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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怎么回事啊,怎么聚了這么多人?這還讓不讓人過了???”霍笙隨手抓了一個從他們身邊跑過、滿臉興奮的練習生:“兄弟,出什么事了?”那個練習生回頭,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前頭有人要打架啊,我的天,聽說駱河澤也在,你們快點啊,我怕趕不上,先走了!”兩個一臉懵逼的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打架???”…………林溯雨是聽見敲門聲出來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在門口站著的竟然是駱河澤,這個少年今天穿著一身簡單的T恤衫黑長褲,跟上舞臺時全身掛滿飾品、牌子的logo恨不得印滿衣服的每一個角落、還戴了閃耀的耳釘的花里胡哨樣子相差甚遠。最讓林溯雨感覺不對勁的,還尚數他手里推著的……呃,一輛,單車?一看林溯雨開門,駱河澤頓時笑彎了眼,干干凈凈的笑容下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甚至還帶了些傻氣:“今天天氣好,我們出去玩兒好不?”林溯雨指了指他推著的那輛山地車:“你……這車?”經過上次的共享單車事件,他還以為駱河澤從此就把單車拉入黑名單了——還是永黑的那種。畢竟那會兒駱河澤可是一邊騎一邊嚎啕大哭啊,哭得都要沒有人樣了。蹬個坡而已,哭得跟去奔喪似的,那會兒駱河澤整個人都進入祥林嫂的狀態了,一遍又一遍地把“我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樣的委屈”翻來覆去念叨。結果,這才幾天呢,就買了一輛專業級別的山地車……?林溯雨看得出,駱河澤手里這輛絕對不便宜,三千打底,如果是改裝過的只會更貴。駱河澤臉一紅,忸怩道:“我,我就是覺得騎單車挺開心的嘛……吹吹風啊,唱唱歌啊,再踏踏青啊……”林溯雨:“……”這家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駱河澤擰了擰衣角,跟小孩兒討糖似的望向林溯雨:“你上次那個漂移,可不可以教我啊……”“成,沒問題?!绷炙萦陸讼聛?,“不過我沒自行車,你得先等我去借輛車?!?/br>“不用不用!”一說到這里,駱河澤的眼睛更亮了,他樂顛顛地從身后又刷地拉出另一輛一模一樣的山地車,跟小狗把飛盤叼回來似的獻寶道,“你的我也幫你買好了,你直接騎就行!”林溯雨一時也有些傻眼。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少爺買山地車還買一送一的嗎?一看林溯雨沒應聲,駱河澤慌慌張張道:“不、不是,你不要有壓力,我就是想要有人陪我騎騎車……你不想要就算了,我……”林溯雨從他手里接過車:“走了,算我借你的?!?/br>以為自己傷到了對方自尊的駱河澤愣了愣,看林溯雨回過頭對他一笑,神情自若,他才松了一口氣,開開心心地推著車跟了上去。秋高氣爽的日子,就是要出去騎車嘛——!騎完車當然還要去吃點東西,進了璀璨以后為了保持形象他都好久沒吃蛋糕了,趁著這個機會他要大吃特吃。彩虹蛋糕先點個一圈,然后再上覆盆子慕斯,芒果千層要他個十個八個……就在駱河澤這么美滋滋地期待著和朋友在曠野中騎著小車唱著歌的場面時,意想不到的事就這么極為突然地發生了。快得他甚至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今天所有的計劃便被這場意外敲擊得粉碎,甚至連碎片都沒有留下。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他倆過走道等電梯的時候。旁邊宿舍的門大開著,倚靠在宿舍門口的是臉上掛著單片眼鏡的少年,眼眸似笑非笑地彎著,慵懶得像是一只蜷縮起身子曬著太陽的貓咪,左眼下方用桃粉色的閃粉描了一個小小的心形,在燈光下折射出的珠光卻沒有半分欣然雀躍,只有沉涼如水的寒氣。這少年沒有掛姓名貼,但林溯雨還是認出來了——正是沈以榕的塑料親友柏北洋。為什么要說是塑料親友,原因很簡單,私底下兩個人互動還算多,但到了節目上頭,倆人就互相裝作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一副生怕被十八線的對方蹭了熱度的模樣,跟其他抱團得恨不得黏在一起的練習生形成鮮明對比,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站在他對面和他說話的則是沈以榕的舍友匡達盛,林溯雨印象不深,唯一記得的就是這位勇士上節目以前,曾經錄制過視頻公開表示,許多綜藝節目只關注那些能夠為節目帶來流量的明星,對一些沒有后臺、無法自帶流量的藝人則是采取漠然態度,并就此問題高談闊論,一副對黑暗的社會極其不滿的憤世嫉俗樣子。對于這樣的人,林溯雨只想抱拳表示——你在這圈子里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死,真是奇跡啊。那個視頻并沒有翻出什么水花,畢竟匡達盛并不是什么網紅明星,甚至因為他言辭犀利又迎合了一部分觀眾的心理,評論區的吃瓜群眾還紛紛叫好。如果他不入圈的話,沒準還能當個吐槽系博主火一把,但現在他選擇了來當偶像,這種視頻顯然就成了黑歷史。要知道他罵過的人里頭可是包括了樸衍和文季,這倆被他抨擊的“不男不女的小白臉”,現在是他的導師——也不知道他看見導師的時候,會不會感覺心里有點發慌。兩邊擦肩而過時,自然對上了視線。好歹都是錄制同一個節目的練習生,柏北洋先對他們笑了下表示友好,畫在左眼下的小桃心格外引人注目。林溯雨和駱河澤也笑了下,剛打算推車走過去,匡達盛卻像看到了什么腐朽不堪的骯臟齷齪之事一般,對柏北洋陰陽怪氣道:“哎,有時候真的也不得不服,人跟人之間差距就是這么大,大家再怎么拼死拼活地練習,也抵不過別人抱一根粗大腿啊?!?/br>林溯雨笑容不變,駱河澤卻是神情猛地凍結了,跟好友出去騎車而心情飛揚露出的笑臉瞬時凍結,變成了其他練習生更為熟悉的疏離和冷漠。柏北洋手上依然在復原魔方,薄薄的唇瓣譏誚地彎起,看了眼處于死角的攝像頭,才對匡達盛點了點頭,一副認同的樣子,語氣卻輕飄得像是一根羽毛從空中悠然降落:“話不能這么說,這也算是個人本事……再說了,現在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線,誰也拉不了誰吧?!?/br>匡達盛覺著是得到了鼓勵,本就對駱河澤這類空降練習生極為看不慣的他不冷不熱道:“有錢人家的小少爺無聊了想找只寵物玩,結果一堆人爭著要當狗汪汪叫,鞍前馬后地伺候。好好的人不站著非要跪著,也真是奇景了?!?/br>如果駱河澤一直這么保持著對周圍人抗拒又漠然的態度,只跟璀璨的幾個練習生自己抱團玩兒,匡達盛可能最多就是罵兩句有錢人的破脾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