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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剛穿上件短袖,被人從身后抱住,葉聆順著他的力道,后退幾步,躺倒在床上,衣擺被推高了,重又露出肌膚,葉聆根本無法抗拒對方身上的味道,腦子里一萬個不情愿,嘴上說不了,好在傅昕渝似乎沒想再怎么樣,“怎么看起來比昨晚更明顯?你這體質……稍微一碰這里紅那里青?!备店坑鍋砘負崦鼈鹊囊粔K淤青。??是人話?你那叫稍微一碰?摔斷腿老子都沒那么痛。“痛嗎?”傅昕渝抬眸靜靜看他。“還行……總會有點痛的吧,畢竟也不是那個期?!比~聆不自然,他說不了這類話題,臉皮薄,無法談論,這樣說一下臉就紅了。隨便套了件外套,葉聆溜溜球,回學校,校內寬闊干凈的林蔭道上落了一層金黃的落葉,空氣中一股清幽濃郁的桂花香。他到達場地,來來往往的學生不少,搬箱子、架設備、做裝飾,沒走幾步就遇到陽野,兩人笑著打了招呼,葉聆去一邊幫忙調試設備。門口進來幾個穿相同運動外套的學生,工學院的院服是灰色,在場很多人穿了,那幾個人運動外套深紅,還有一個深藍,在多數的灰色中相當醒目。葉聆不由多看了幾眼,那種紅藍深得復古,衣服質感輕薄,看著還挺好看。“文經的?!迸赃叺娜祟┝搜鄣?。“他們來做什么?”“知道為什么他們文化衫要做紅藍的嗎?”另一人笑嘻嘻。“和ao平權有關吧?”“對,當年平權運動開始沒多久,文化部長回校演講,他讀書那會運動服a藍b灰,omega穿紅色,對接的人想拍馬屁,讓學生按規定穿,文院那幫人沒事都要找事的,這不是往槍口上撞么?當場投訴抗議靜坐三連,對接方慌得一批。文化部長一來,當時的文院主席直接上臺說,央大一直都往前看,今天不讓部長懷舊了,要給部長看新時代。臺下alpha穿紅灰,bo反而穿藍?!?/br>“6啊。主席是alpha?omega早被收拾了吧,初期環境嚴酷……唉,要是不搞平權,我是不是老婆孩子都有了?”“醒醒,你更可能不認識一個除你媽外的omega?!?/br>“也是。打擾了?!?/br>“我聽家里長輩說過這事?!绷硪蝗诵σ饕鞑逶挘骸澳菚r運動多,校內omega敵視alpha,同班同學不交談,這個事件一出瞬間破冰,成了好多對,包括主席本人,嘖嘖,狠還是前輩狠,這告訴我們什么?和omega作對沒好下場,還想不想結婚了?舔狗應有盡有……”角度清奇,聽笑一片。葉聆一臉黑線。什么好事到他們嘴里都沒好話……布置好場地,離迎新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葉聆攛掇去踢球,十幾個人擁到球場。一跑動,葉聆明顯感覺體力跟不上,腰酸腿軟,他小時候在球場還能算是個速度型選手,隨著性別特征的發育,體力速度方面和一些alpha相比確實有了差距,當不了隊里的主攻手了,但當個靈活專門惹對手煩的助攻不成問題,這次就很憋屈,追不上不說,身體反應比腦子慢半拍,加上不經意間和alpha同學磕磕絆絆的肢體接觸,葉聆心浮氣躁,停步了,走到場地邊的休息區,喝了幾口直飲水,那邊有幾條供休息用的長椅,他們的外套都脫了堆在上面。葉聆翻出自己的外套,一拿出來,敏銳地察覺上面沾了不知名alpha的信息素,一運動信息素容易散,誰沒注意補抑制劑吧,葉聆心里閃過一絲嫌棄,知道別人大概率是不小心,他沒在意,隨手把外套放在一邊。他坐著休息,打開終端無聊地問傅昕渝在做什么,說自己在和同學踢球,并不說自己跑不動,什么跑不動,不存在,就說和他們玩沒意思,如果他在就好了,只想和他玩,瘋狂暗示。陽野一臉疑問地過來看情況:“怎么了?”葉聆笑了一下,搖頭:“沒事,我歇會?!?/br>“是你?弱雞?”“滾啊?!?/br>“是不是哪不舒服?這不是你啊,聆神咱可不能諱疾忌醫,多少小病不治釀成了大病……”別問,問都是難言之隱。葉聆煩心地敷衍:“真不是,別管我了,你去吧?!?/br>陽野重返賽場,傅昕渝回復了,葉聆看完,眼睛一亮,狗腿地回:好。[開心轉圈圈]傅昕渝就在公寓,來得很快,葉聆拉他去別的球場,足球場人多,找了個偏僻的小型棒球場,有草都一樣,空蕩蕩的球場就他們兩個,想怎么玩怎么玩,葉聆這下舒服了。汗滴下來,毫無顧忌地拉起t恤下擺擦汗,傅昕渝臉色一寒:“你一直這樣?”“……”男朋友雖然愿意陪玩,但管得也多啊。葉聆一笑:“當然不是?!彼砩弦欢褯]眼看的痕跡,別說撩衣服,剛才運動熱了褲腿都沒挽,捂得死緊,“這不只有我們嗎?”夕陽西下,給眼見的一切事物籠上一層暖色的金光。入口處傳來說笑聲,兩個陌生的女孩子拿著球拍進入球場,葉聆抬起手腕看時間,和傅昕渝低聲說了一句,準備溜。兩人走到場地邊,傅昕渝伸手去拿衣服,葉聆看著他的動作,突然想起一件事,還沒來得及開口,他衣服被傅昕渝一起拿起來了,陌生的信息素飄散,傅昕渝神情一凝,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眉梢微挑:“怎么沾上的?”葉聆有點窘,尷尬:“衣服扔一起了,不知道是誰……我能穿你的嗎?”轉念一想:“算了,我那件你更不愿意穿?!盿a相斥。剛說完,傅昕渝冷著臉把干凈的外套扔他懷里了。葉聆拿著遲疑了一下:“你穿吧,我等下回宿舍換衣服,你去嗎?”明天開學,葉聆計劃長住學校,住宿費不能白花,也該用功學習。傅昕渝不去,兩人準備在思靈湖邊道別,葉聆老實地穿上對象給的外套,他一身汗,傅昕渝外套干干凈凈,帶著冷清的衣香,很糟蹋。用余光瞄某人,傅昕渝拿著他那件衣服,不穿也不給他,葉聆心想等下分開他不得給我扔了。不至于。不至于。葉聆阻攔住腦洞,伸手要衣服,笑容諂媚語氣狗腿:“給我吧,我一回去就洗,至少三遍,保證干凈,和新的一樣!”傅昕渝給他了。章節目錄第三十九章一上課,院內到處都在議論雷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