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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會增長的!”阿爾弗雷德有點著急道,“你不能用這種理由拒絕我?!?/br>“我的意思是,”修說出自己早就組織好的措辭,“皇室的婚姻是很慎重的,你未來可能會遇到很多別的選擇,更好的選擇,不要這么早就……”“我已經有了最好的選擇?!卑柛ダ椎麓驍嗾f,“并且,我不可能讓我的皇儲成為一個非婚生子?!?/br>比起剛才,他的聲音趨于冷靜,這意味著他有一點生氣了。修當然聽出來了。其實,這個時候,他該順著阿爾弗雷德的話說,安撫他才對……明明察覺了對方滑向了生氣的邊緣,明明也知道怎么輕易平息對方的怒火,可修卻沒有那樣做,反而平靜地在火上澆了一把油。“你并不一定非要立這個孩子為皇儲。它的資質還不明?!?/br>阿爾弗雷德微微瞇起眼,問:“不立這個孩子,那立誰呢?”“你可以在你的孩子們里面挑選?!?/br>“我的孩子們?!卑柛ダ椎轮貜土艘槐?,語氣越來越危險,“怎么,這個孩子出生以后,你準備繼續給我生孩子嗎?”修暗自攥緊了拳,面上卻平靜道:“我們都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和別人……”修抿了抿唇,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忍受完整地說出這句話,“總之,萬一這個孩子資質不好,而你別的孩子繼承了完美的黃金瞳,你也自然會改立繼承人的。這是為了帝國?!?/br>“我不會和別人有孩子!”阿爾弗雷德提高了聲音,克制著不要對修發火,“你以為我是喜歡孩子嗎?我只是喜歡你給我生的!這個孩子無論男女,無論有沒有黃金瞳,有沒有基因缺陷,都是帝國的皇儲,我唯一的繼承人!我回來以后就會著手準備婚禮——我沒在和你商量,只是告知。別的事都可以由你,這個不行?!?/br>修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阿爾弗雷德以為修今晚不打算跟他講話了。他有些頹然地想要先道歉,卻聽見修的聲音說:“你要想好,我不是你的母后?!?/br>“什么?”阿爾弗雷德一時有些懵。“我不是先皇后?!毙拚f,“我不可能忍受我的丈夫以任何形式出軌外遇,哪怕丈夫是皇帝也一樣。一旦被我發現,我會讓他后悔終身。阿爾弗雷德,你這么年輕,你的一生還很長,如果你想要我做你的皇后,你要想清楚這一點?!?/br>阿爾弗雷德先是被這從未聽過的宣言震住了,然后一陣狂喜涌上他的心。“哥哥,你答應了嗎?”修別過眼不肯看他。“我當然想清楚了,我想得很清楚!我向你發誓,我此生絕不會再碰別的人。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你而已!”阿爾弗雷德搖著修的肩膀,纏著他給一個明確的答復,“哥哥,你是不是答應了?哥哥?我要睡不著了,哥哥……”修突然揚起被子,蓋住了自己已經開始燒紅的臉。“嗯?!北蛔酉聜鱽韾瀽灥穆曇?,“答應了?!?/br>第六十八章捧殺阿爾弗雷德人生中重要的加封似乎都伴隨著帝國的危機。他成為皇太子的當天就帶兵啟程追擊聯邦飛船,現在登基典禮剛過不久,又御駕親征奔赴前線。這一次,他帶走了所有的精銳,甚至還有兩位擁有黃金瞳的親王隨軍。這位年輕的皇子從皇儲到皇帝的時間太短,民間對他了解并不太多,流傳的最多的還是他當年識破反叛軍的臟彈計劃,又自愿忍辱負重兩年的故事,以及那段宛如神跡的挽弓視頻,還有他上一次成功追擊聯邦飛船歸來,主行星萬人夾道迎接的情景。盡管先帝和新帝交接的速度快得不正常,民間眾說紛紜,但總得來說新帝的口碑之好,是先帝執政半生都沒有達到的。正是因為如此,隨著他這一次的出征,尤其是軍團的艦艇離開了帝國邊境后,壓抑和擔憂情緒日益在整個帝國蔓延。圣白塔頂層。這是一個舒適而奢華的明亮臥室,中央有一張垂著絨布帷幔的大床,不遠處的家具無一不極盡工匠技藝,以金黃和雪白做主色調,在晨光下顯得格外圣潔高貴。如果光看這臥室內的布置,說是圣金宮皇帝的房間也不為過,但無人敢對這逾越的軟裝修說什么,畢竟這是皇帝親自指導裝修的結果。床邊的矮柜上有一個虛擬的全息鈴鐺,這個鈴鐺此刻正在輕柔地震動。帷幔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里面掀開了,那只手穿過了虛擬鈴鐺揮了一下,虛擬鈴鐺停止了震動。“大祭司閣下,”那個投射出鈴鐺的裝置發出了聲音,“您要召見的內閣大臣,弗拉特,已經到了?!?/br>“知道了?!?/br>臥室里于是安靜了。片刻之后,帷幔被撥開,一個穿著單薄睡衣的男人從床上下來,赤足踩著柔軟昂貴的細絨地毯穿過偌大的臥室,進入相鄰的更衣室。修站在了等身的更衣鏡前,鏡子里的男人身形挺拔,只是看上去有些蒼白消瘦,從前貼合他身材定制的睡衣,如今竟然被他穿出了些寬大的感覺。這都是因為最近的消耗有些大,至于什么在消耗他,除了代理圣金宮的事務,對遠在邊境之外的人的擔憂,還有就是……修往前走了兩步,靠鏡子更近了一點,然后用手輕柔地撫摸上自己的腹部。只有撫上去才能看得出來,在單薄的睡衣之下,那里稍稍隆起了一點。修盯著鏡子里的小腹看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掌機對著鏡子拍了一張,然而他沉思了一會兒,并沒有把這張照片發出去,只是點開阿爾弗雷德的通訊,拉出虛擬鍵盤,發出去一段話。做完這一切,他才出聲道:“進來吧?!?/br>更衣室的另一扇門悄然而開,圣白塔的仆從們魚貫而入,開始服侍大祭司更衣。弗拉特等在圣白塔的會客室中,他以最慢的速度喝完了三杯茶,去了兩次盥洗室,才終于等到了大祭司。大祭司主動召見他,并非是他求見,卻被晾在這里許久,這可不是個好征兆。“日安,親王殿下?!?/br>他打起精神站起身來行禮,可是修卻沒有應這一禮。“在圣白塔中,請稱呼我的職務,而不是爵位?!毙薜卣f,徑自坐在了主位上,“畢竟被陛下指定輔政的是大祭司,而不是某某親王,不是嗎?”當同一個人擁有的兩個頭銜分不出明顯高低時,叫哪個其實不是很要緊,但他卻被這樣挑剔了禮儀,這無疑傳達了主人的態度,那就是他們要談的是公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弗拉特心中一突,立即改口道:“大祭司閣下?!?/br>“坐吧?!毙捱@才說,并不和他多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