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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的身體,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承受不住和alpha過于激烈的情事,容易疼,也容易累。他這人一向不肯示弱的,但這會兒似乎受著alpha信息素的影響,不自覺地依賴周洛書,這話就那么脫口而出了:“洛書,我累了——”這話軟得周洛書心里一蕩,燒起一陣邪火。然而這會子的alpha都是禽獸。項歌側躺著,周洛書的手搭在他腰上,時不時地撫摩過去。那性器還插在他身體里,美名其曰是不然里面的東西流出去。那東西漸漸又硬了,粗大的、硬熱的,杵在那里,實在讓人忽略不了,身后人灼熱的呼吸落在他脖頸上。周洛書緩慢的抽動著。項歌反抗不了,一反抗就被對方當情趣,眼睛已經哭腫了,他恨恨地抱著枕頭,難耐地蜷起腿。七十一白日情事,差點標記窗簾上繡著幾叢潔白素馨,柔柔攀長,微微晃動時,花影也漂浮著,淺色簾子不大遮光。項歌醒了,頭很重,迷迷糊糊的,方想撐著坐起來,腰上的手緊緊箍著他,身體里竟然還有那個東西在。他瞬間就惱怒了,要掰開那手,然而身后人抱得更緊了些。“周洛書!”后頸上落下了輕輕一吻,慵懶的聲音飄過來:“寶貝,我在呢?!钡⒉活A備放開他。項歌渾身起雞皮疙瘩:“不準這么叫——啊——”話還沒說完,呻吟就落下了。周洛書撫上他大腿,用力往上一頂,軟嫩的生殖腔口又酸又澀,泊泊分泌出水液來。性器漸漸脹大,項歌渾身都是軟的,還沒從昨夜的情事里恢復過來,又被周洛書禁錮在懷里,逃也逃不掉,好像性愛娃娃一樣。“你……”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感受到身體里的東西開始抽動起來,更是羞窘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耳根紅了起來,一直向下蔓延。周洛書情不自禁含住他耳垂,舔了舔,項歌身體猛地收緊,眸子蒙上層薄薄的水光。腰被撫過,現在玩弄著他乳rou,軟軟的,有彈性的。項歌試圖拿開周洛書作亂的手,被一把反握住,拿上去,指尖都被輪流地、細細密密的含過。溫暖的舌尖舔上指腹,用來做精細事務,神經密集的地方,項歌幾乎可以想象出那些動作,是怎樣的纏綿不盡。他簡直頭皮發麻。收回手時候,指尖沾染了唾液,連著渾身上下,他聞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全是周洛書的氣息。好像迷路了,他找不到他自己了,這認知讓項歌驚恐。“要做就做,不要這些,”項歌頓了頓,在找合適的措辭,“奇奇怪怪的動作?!?/br>“遵命,我的小公主?!?/br>周洛書真是一人抵十個泥塑粉,認識也就幾個月,寶貝兒小梨渦這會兒又公主了,各種稱呼張口就來。過于rou麻。項歌是真受不了這套,面上薄紅加深:“都說了不要再說了!”不過他這會兒說話沒什么力氣,聽起來倒像是在撒嬌。周洛書輕笑了一下,吻了吻他肩頸,舌尖細細舔過,看他差不多適應了,按著他大腿用力抽插起來,“啪啪啪”的撞擊聲響起來,狠得幾乎要把囊袋撞進去。項歌緊緊抓著床單,眼睛里迷蒙著淚水。周洛書撫摸著他小腹:“你看看,這里都頂出形狀來了?!?/br>項歌掙扎著想抽離,被周洛書緊緊環著,溫柔的舔吻。言語和動作的雙重刺激,他終于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眼淚濕潤了一小片枕頭,下身也是水液泛濫,水漫金山。還是喝醉了好,項歌悶悶地想。性器研磨著生殖腔口,項歌這會兒徹底清醒了,方才又被惹惱,更不愿意打開了。周洛書知道他心思,舔著他后頸腺體,忽然重重的咬了一口。項歌渾身好像過電了一般,身體深處的酸水涌出來,情不自禁地就開了小口。guitou趁機擠進去,嵌壓進去,幼嫩的軟rou緊緊吮吸著周洛書的東西,蚌rou咬著一樣,周洛書覺得自己精神都恍惚了。所謂人間極樂,只一次就不會忘的。項歌整個人都顫抖著,劇烈的痛伴隨著劇烈的快感,他在冰火兩重天中掙扎。“啊、啊——”好像被釘在性器上一樣,怎么都逃不掉。周洛書又抽動了幾下。性器漸漸脹大更硬,堵在生殖腔口,慢慢撐開,像打開一朵rou花。項歌眼睫上是汗水混著淚水,整個人都是濕潤的,這會兒叫都叫不出來了。周洛書慢慢成結,尖利的牙齒頂在后頸上。“不要不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項歌整個人都驚慌失措,然而動也動不了,只是磨了磨性器罷了。性器堵在腔口,硬得發燙,終于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裝滿了整個生殖腔,鼓鼓囊囊的。周洛書最后只是輕輕咬了一下腺體,沒有標記項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那瞬間突然就不清醒了,想要永遠跟這個人綁在一起。項歌小腹慢慢浮了起來,周洛書撫摸著,在他耳邊說:“滿滿的都是我的東西?!?/br>紅蔓延到鎖骨,項歌用力拍打周洛書的手:“出去,快點出去!”他這會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驚慌。周洛書估摸著再折騰下去,項歌就受不了了,于是乖乖地抽出去,松開了他。液體順著相連的地方流出來,蜿蜒在床單上,嫣紅的rouxue翕動著,項歌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眼,坐起身。忽然意識到自己什么都沒穿,隨手拿過小毯子遮著,憤憤地對著周洛書,貓兒眼睜圓了:“你給我出去!”周洛書一臉無辜:“我已經出去了?!?/br>項歌愣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他在說什么,拿起枕頭砸過去:“你現在就從這個房間出去!”【作家想說的話:】喜歡的話點個推薦吧,比心~七十二甜甜蜜蜜周洛書笑了一下,親親他額頭:“我到樓下做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叫我或者拉這個鈴?!闭f完,指了指床邊做成貓鈴鐺形狀的拉鈴。項歌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很快鉆進被窩,不理周洛書了。腳步聲漸漸遠去。他裹著毯子打開衣柜,興許這個房間不常住人,里面只掛著幾件配西服穿的白襯衫。有總比沒有好,項歌嘆了口氣,隨便拿了一件。他進浴室洗掉一身黏膩,但是沉沉的alpha信息素氣息怎么都洗不掉。脖頸鎖骨上是星星點點的痕跡,腰上和大腿上殘存著指印,有點泛青了。鏡子里的人眉眼含春,他僵硬地笑了一下,小梨渦若隱若現。他真不該喝酒。每次都是喝酒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