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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我妻善逸明白了。禰豆子點頭,轉身去燒了煉獄杏壽郎的車票,如此一來他們三人都醒了過來。“真是的,我竟然中招了嗎?”煉獄杏壽郎雙眼炯炯有神,“給你們添麻煩了?!?/br>我妻善逸:“不,那些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炭治郎不知道去哪里了?!?/br>禰豆子連忙指著窗戶,看起來好像要表達些什么。煉獄杏壽郎:“鬼在外邊嗎?”他看著車廂:“不,不對,鬼到處都是。這只鬼已經跟火車融為一體了?!?/br>我妻善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那就是說我們已經在鬼的肚子里了嗎?好可怕好可怕!我們已經被吃了,所以就等著他消化嗎?”“啊啊啊氣死伊之助大爺了!”嘴平伊之助咆哮了起來,“讓大爺把你大卸八塊!”嘴平伊之助沖了出去,也上了車頂。我妻善逸打了個寒顫:“然后呢?我呢?”煉獄杏壽郎看著他:“你也要加油呀,金發少年?!?/br>這聲音里包含著期望,而不是對我妻善逸這恐懼的樣子的失望。一瞬間,他安心了一些。“灶門meimei,金發少年,你們兩個能保護這三節車廂嗎?保護這里的人,不要讓他們被鬼侵害?!?/br>我妻善逸握緊了日輪刀,跟禰豆子同時點頭。煉獄杏壽郎:“那么,我去了?!?/br>轟!就如同炮彈發射一般,在一股熱氣之后煉獄杏壽郎已經從原地消失,我妻善逸只看到了那燃燒著的火焰。深吸一口氣,我妻善逸看著車廂里已經攀附上人的身體的:“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六連!”源源不斷的鬼的軀體,砍了后再生,再生之后再砍,無窮無盡。需要找到鬼的脖子,只有砍掉脖子才能終結這一切。但是,看著那些熟睡的人,我妻善逸知道這些人不能丟下。找出車票一張張的燒了?不,行不通。如果普通人知道他們在鬼的肚子里肯定會嚇得驚慌失措。行駛中的列車如果有人跳車那就麻煩了,所以他們還是睡著吧。看著因為害怕失血過多陷入沉睡只能用手來攻擊的禰豆子,我妻善逸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要頂住呀!只要天一亮,只要天亮了,一切就能過去了!我妻善逸和禰豆子在前三節車廂不停的砍碎鬼的rou/體,列車偶爾晃動,有時候是鐵軌造的的本身晃動,有時候是因為另外一端打架引起的。而這一次整個車廂傾倒而下,天旋地轉完全沒了重心。我妻善逸把禰豆子護在了懷中,因為重心不穩他直接撞到了車門上,又因為緊接而來的二次晃動再次翻了一圈。噗呲!他陷入了鬼的rou/體里,又在下一瞬間被甩出了車外。我妻善逸扶好禰豆子,一人一鬼看著地上躺著的陷入鬼的身體的人忽然有了一種荒謬的結論。因為鬼的身體塞滿了車廂,反倒是讓這些普通人得救了。真可怕,如果被這一節節的車廂砸到,會死的吧,絕對會死吧!所以是被鬼的身體緩沖了吧?當鬼的身體漸漸消失,一個個或沉睡或暈過去的人顯現在了地上。“結束了?”我妻善逸有些茫然,他看著列車的另外一頭,看到了煉獄大哥那醒目的腦袋,也看到了,那忽然出現的強大的鬼。好可怕!明明已經站的這么遠了,但那一瞬間他竟然連動都動不了!怎么回事?上弦?也只有上弦或者鬼王本人才可能有這樣的壓迫感!禰豆子跑了起來,有了禰豆子帶頭,我妻善逸也終于動了!“炭治郎!伊之助!”“善逸,禰豆子!”“炭治郎...我們怎么辦?”我妻善逸害怕的問。如果煉獄大哥被打敗他們會死的吧?絕對會死的吧!嘴平伊之助:“完全插不上手?!?/br>太快了,無論是誰上去都有可能會被一刀兩斷,那上弦三只是用拳頭都有可能會把他們錘成rou泥。所以,怎么辦?他們能做什么。瞎了一只眼,肋骨骨折,內臟受傷的煉獄杏壽郎抬起了日輪刀:“我會履行身為九柱的義務,你休想殺死在場的任何人!”*2我妻善逸一震。為什么...為什么現在的我用不了遠雷?如果是遠雷,哪怕只是虛幻的一招,哪怕根本不能對敵人造的傷害,哪怕會被他伸手一撇就能撇開,那也是給煉獄大哥創造了機會。百年后,被時間詛咒,他用出了二之型和四之型。現在,沒有時間的詛咒,他除了一之型一無所有。我妻善逸不甘的咬牙。既然如此,那就詛咒吧!不過是時間的詛咒而已!金色的電光忽然浮現,嘶喇嘶喇的聲音渺小卻清晰。灶門炭治郎詫異的抬頭:“善逸?”“雷之呼吸.四之型.遠雷!”作者有話要說: *1*2來自鬼滅之刃煉獄大哥不死,但是受傷了。我又給三一開掛了_(:з」∠)_善逸是因為實彌直接概括了所有的新人所有才開了嘴炮,其實實彌也就是隨口一說。然后是關于夢,原著善逸的夢是跟禰豆子一起的,但因為我拆了他們,CP是chuuya,就替換了另外一個夢境。第四十六章rou眼能捕捉到的只有那道金色的電光。使用出呼吸法的那個金發少年卻沒有被人捕捉到。亦或者,其實是看到了,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到腦海里。金色的日輪刀陷入了猗窩座的手肘,因為有血鬼術,猗窩座知道了我妻善逸的攻擊方向。并且,他反應過來了!等級不同。我妻善逸知道的,他明白的,就算不甘心他也知道絕對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好硬!明明是全力的一擊,為什么連這家伙的手肘都沒能砍斷!猗窩座另一手握成拳,蓄力后干凈利落的往因為日輪刀被卡住而沒法離開的金發少年身上打去。“九之型.煉獄?!?/br>熾熱的溫度傳來,猗窩座的拳頭轉變了方向。看準時機,只有這一次機會!我妻善逸再次壓低了重心,雙手緊緊的握著日輪刀的刀柄。他拔不出日輪刀何嘗不代表著猗窩座的左手廢了?既然如此,絕對不能讓他的手再次獲得自由!猗窩座猛的一發力,忽然發現好像更重了!“善逸!”“文逸!”炭治郎和伊之助撲到了善逸身上,一個人的力量渺小,但是三個人就是三倍的力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