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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妻善逸暗道一聲糟糕:“快跑!”說著拉著兩人狂奔了起來。好在雖然帶著兩人但因為經過修煉他的速度也不是很慢,甩開追來的警衛并不算很難。“啊真是的,為什么我會遭遇這種事呀?雖然在百年后我也是鄉巴佬,但我可從來沒有犯錯引起警察的注意呀!都是伊之助的錯!你害我們倒大霉了!”“哈?”嘴平伊之助不滿的反駁,“為什么看到警察我們要逃跑呀!”“你是笨蛋嗎?鬼殺隊不是政府承認的組織,所以我們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帶著刀在路上行走的!你以為我們的羽織是用來做什么的呀你這白癡!”“那就告訴他們我們是在殺鬼呀?!”“所以才說你是笨蛋呀!鬼死后什么痕跡都不會留下來,你就算說你殺的是鬼也不會有人相信的!”炭治郎:“明明我們這么拼命的在殺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蔽移奚埔?,“好了,我們要把刀藏在身后?!?/br>嘴平伊之助轉身,兩把日輪刀已經插在了身后:“這樣!”我妻善逸嘴角抽了抽:“所以要用羽織蓋起來呀你這白癡!衣服給我好好穿起來!”穿好衣服的時間沒有,因為火車開了。三人跳上了車尾,夜風吹過,吹得有點兒疼。“炭治郎,把禰豆子帶來沒關系嗎?雖然我也想跟禰豆子待在一起,但是果然把她放在總部更安全的吧?”炭治郎先是一愣,最后笑了。“沒關系的,帶著她比較好。我和禰豆子無論到哪里都會要在一起,我不會再和她分開了?!?1我妻善逸看著炭治郎那堅定的臉,忽然覺得安心了下來。他揚起了笑容,有一個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的人真的是太好了。他們從車尾開始往前走,伊之助還一直嚷嚷著‘進入肚子里了’‘就在這里開戰’什么的,我妻善逸已經麻木得學會無視那家伙了。我妻善逸:“走吧,我們先去找炎柱。我可沒見過,需要你自己來認?!?/br>灶門炭治郎:“嗯,我已經記住他的氣味了,而且他的發型很特殊,就算是善逸見到了也會第一時間發現的?!?/br>“真的假的?”我妻善逸有些懷疑。“當然是真的!”“好吃!好吃好吃!”這洪亮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我妻善逸看到的只是一個后腦勺,但結合剛剛炭治郎說的關于發型的話以及自己聽到的心跳聲他就有了猜測。小聲:“他就是炎柱?”話語中還包含著很多的不信任。炭治郎一臉呆滯:“是的?!?/br>“真的不是個吃貨而已?”雖然心跳聲確實很強壯。“嗯?!?/br>這回是灶門炭治郎先上前了:“那個,煉獄先生?”“好吃!”又一聲洪亮的夸贊,我妻善逸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好像只有數量沒有質量。要是自己說那么多話都是這么有氣勢的說出來應該相當了不得的吧?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哪里輸了。在煉獄杏壽郎吃了一沓的便當之后他們終于能夠坐下來聊天了。炭治郎和煉獄杏壽郎坐在一起,善逸和伊之助坐在了另一邊,他還得看住一直嚷嚷著要跳下去跟火車賽跑的伊之助,老實說相當的累人。最后善逸不管伊之助了,把手放在了耳朵邊努力的傾聽。他聽到了很多人的心跳聲,有強也有弱,最為強大的就是炎柱的了。而最為弱的...他轉過頭看著那從后邊緩緩走來的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好可怕!這是過勞了嗎?好像心跳在下一秒就會停止一樣真的沒關系嗎?“檢票?!甭牭竭@有氣無力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氣的是聲音我妻善逸連忙拿出了買好的票,順便把伊之助的也給了。在確定票沒有問題后又再次的回到了自己手中。“真是,有點奇怪呢...”我妻善逸看著,最后打了個哈欠,腦袋一歪睡了過去。我妻善逸發現自己回到了桃山,桃樹上的桃子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吃。爺爺就站在門口,樂呵呵的看著這邊。善逸先是一笑,然后又覺得好像有點奇怪。忽然什么東西往他的后腦勺襲來,啪嘰一聲糊了他一腦袋。“呆子,不會接住的嘛?”站在樹上的獪岳一手叉著腰一手扶著樹干,臉上的笑容有點無奈。“獪岳!”我妻善逸驚訝的叫了起來,“你回來了?”又一個桃子被扔了下去,不過這次我妻善逸接住了?!敖袔熜?!”他聽到獪岳這么說的。“師兄?!?/br>看著乖巧的善逸,樹上的獪岳嘴角揚起,又摘了幾個桃子然后一躍而下。他沒理會善逸直接往師父那邊跑去,善逸一看連忙跟上。“師父,給?!?/br>桑島慈悟郎和藹的笑了笑,接過了桃子。獪岳面上一喜:“都給師父?!?/br>桑島慈悟郎:“分兩個給善逸吧?!甭牭竭@話的獪岳斜了善逸一眼,最終還是分了兩個。我妻善逸雙手捧著三個桃子,有些暈乎乎的。師兄這是,不嫌棄他了?難道說是他寄回桃山的照片讓師兄改觀了?不對不對,師兄不是這樣的人,如果真因為這么簡單的事情對自己有改觀那肯定不會跟自己吵了那么久!桑島慈悟郎:“怎么了善逸?難道還在為剛剛獪岳下手重了生氣?”我妻善逸連忙抬頭,有些不明所以。獪岳哼了一聲:“是他自己走神了被我打到跟我有什么關系。不如說這家伙簡直是在浪費我時間!跟我對練的時候竟然還走神?這是看不起我嗎!”跟師兄對練?我妻善逸魔幻了。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他就如同抽身三人之外的旁觀者,看著桃山上的師徒三人在那里聊天。“真好呀...”我妻善逸低落的說,如果師兄真的不討厭就好了。他能聽出來,剛剛的那些話雖然有點不好聽但話語中完全沒有往日里包含的憎恨。這個獪岳師兄不恨自己。我妻善逸下了定義,并且有了結論。所以說,這個獪岳師兄,這個師傅,應該都是假的。血鬼術。他第一時間反應就是這個。雖然不知道怎么中招的,但鬼肯定是在這火車上。很快,善逸醒來了。他的眼前是狼藉的車廂,對上禰豆子的雙眼的時候對方還嚇了一跳。“禰豆子醬!”善逸叫了起來,“怎么出了什么事了?為什么會有鬼?話說這里有鬼的我怎么會聽不到?!”灶門禰豆子用火焰燒掉了伊之助的車票,伊之助也醒了。“原來如此,是在這里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