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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這就是自己角色的結局時,卻看到屏幕上的畫面出現了變化,“劉磊”再次出現,只是這一次卻身著便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張紙,面露驚愕與恍然。k:【在被停職的一個月內,你依舊固執己見,不肯妥協。你原本以為自己會因此而被警局開除,卻不料在停職期即將結束之前,你卻收到了一份調令——你被調去了國家安全局直屬的特別行動組?!?/br>k:【你這才意識到,國家早就知道這些神秘的存在,只是為了維護社會的穩定,一直秘而不宣、暗中處理。而你先前被領導責罵、停職、檢討反省,這一系列經歷都是在測試你的品性,觀察你是否能夠堅持真相、堅守自我?!?/br>k:【通過了考驗后,你正式成為了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組中的一員,走向全新的人生?!?/br>屏幕逐漸黯淡,重新與黑色的虛空融為一體。k輕笑一聲:【恭喜結團,再見?!?/br>隨著他話音落下,劉磊的身影逐漸透明,他張開口,似乎說了什么,但聲音卻仿佛是在另一個次元,無法抵達冉文宇和安雪源的耳中。劉磊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能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在劉磊完全消失后,黑暗同樣消退,冉文宇發現自己又重新站在了研究生宿舍內,窗外依舊漆黑一片。葛宗年正坐在他的床上,拿著一本封皮精美、一看就價格昂貴的筆記本奮筆疾書,大概是在記錄今天晚上的經歷,豐富自己對于“星之彩”的了解;而崔徵則站在他面前,揮動著右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嘿,回神了!”冉文宇驟然清醒,眨了眨眼睛。“那個警察都走沒影了,你怎么還站在這里戀戀不舍?”崔徵看著他,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帶著森森的不滿與幽怨,仿佛是在看一個花心的渣男,“輸給葛老師我也認了,但我長得明明比那個大眾臉好得多吧!”冉文宇: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就在冉文宇瞪著自己顏控、就以為所有人都顏控的崔徵無語凝噎的時候,葛宗年已經完成了記錄,笑著合上自己的筆記本:“好了,崔徵,小宇面皮薄,你就別逗他了。時間不早,我們該休息了?!?/br>崔徵看了眼明顯站在冉文宇一邊的葛宗年,輕哼著聳了聳肩膀。隨著安雪源和劉磊的離開,研究生宿舍終于寬敞了不少。冉文宇和葛宗年各睡一張床,而崔徵則被按在了劉磊留下的地鋪上。昨晚靠著香香軟軟的小美人兒一夜好眠,如今卻獨自睡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枕冷衾寒,崔徵感慨自己的待遇當真直線下降,哪怕他再如何萬事隨心,一時竟也有些輾轉反側。抱著被子滾了一圈,崔徵輕咳一下,輕聲問道:“都睡了沒?”葛宗年低低的“嗯?”了一聲,冉文宇也翻了個身:“還沒?!?/br>大概是有一位隊友成功結團離開,素來沾枕頭就睡的冉文宇難得沒有什么睡意,一直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學習魔法——是的,星之彩已經不是重點了,魔法才是冉文宇唯一的目標。聽同屋兩人都沒有睡,崔徵也不再壓低聲音:“明天咱們要怎么行動?星之彩跑了,我們要去哪里找?”葛宗年沒有回答,因為他也沒有什么思路,倒是冉文宇若有所思:“明天,我們先去找陳旺林吧。根據我們之前的推理,陳旺林是因為捕捉變異昆蟲,這才將星之彩引來了農科大,而此時星之彩逃離,要么躲去了試驗田,要么就去了陳旺林之前捕捉變異昆蟲的地方。先前,因為我們被星之彩束縛,無法離開農科大,所以也沒有向陳旺林詢問變異昆蟲生活的詳細地點,現在既然能夠自由活動,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那里查看一番?!?/br>“不錯?!备鹱谀曩澩c頭,為自己的小徒弟捧場,“那里也許才是星之彩真正的巢xue?,F在星之彩受傷嚴重,繼續留在農科大的概率很低,最有可能的就是返回自己的巢xue?!?/br>“行,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試驗田找陳旺林?!贝掎缫矝]有其他意見,沉吟片刻,添上了一句,“最近都沒有他的消息,希望他還能活著?!?/br>冉文宇:“………………………………”——這個模組的烏鴉嘴難道是傳染性的嗎?!☆、第51章第五十一章不需要跟另一個人擠在一起睡覺,這一晚,冉文宇的睡眠質量倒是不錯。早晨醒來后,他和兩名nc吃過早飯便直奔試驗田,推開了試驗田邊小屋被隨意搭起的房門——是的,之前被劉磊踹開的房門并沒有被維修,依舊維持著破損的模樣。明明是空氣清新、陽光明媚的好天氣,但在進入屋子的一瞬間,冉文宇卻察覺到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嗅到了格外難聞的味道。他心里一個咯噔,心說“難道崔徵的烏鴉嘴成真?”連忙緊走兩步,看向靠著墻壁的單人床。單人床上似乎躺了個人,從頭到腳都埋在被子里,一動不動。冉文宇有些麻爪,遲疑著不敢面對現實,倒是葛宗年態度沉穩,安撫般揉了揉他的小卷毛后便率先走到床邊,伸手將被子揭開,然后按住了被褥下的人的側頸。片刻后,他松了口氣,轉身朝冉文宇和崔徵微微頷首:“還活著。小宇,你去倒杯水,他大概是沒有力氣下床,又餓又渴,昏過去了?!?/br>冉文宇聽令,連忙走到放在墻角的熱水壺邊,拎起水壺晃了晃。發現有水,他也顧不得這水已經放了幾天,用杯子倒了一杯,端到床前。而崔徵則十分嫌棄床上的陳旺林,完全沒有靠近的意思,站在門口幫他們望風。接過水杯,葛宗年動作嫻熟的半扶起陳旺林,喂了兩口水。陳旺林似乎昏得并不沉,察覺到水源,他的意識很快便掙扎著恢復過來,拼命吞咽著救命的甘霖,甚至因為過于急切,水都嗆入了氣管、連連咳嗽。喝完一杯水,陳旺林終于徹底清醒,看向葛宗年和冉文宇的眼神里帶著劫后余生的驚恐和真心實意的感激。他張了張口,嘴唇干裂,稍微一動便有嫣紅的血液滲出,聲音更是沙啞至極:“謝、咳咳、謝謝……”“不謝?!比轿挠钫A苏Q劬?,“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了?”陳旺林苦笑一聲:“我病得太厲害了,根本沒法下床,這里又偏僻,沒有人經過,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