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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很從容優雅的踱步,其實在村民眼里就是吃得太胖跑不動。“誰家的米缸遭賊了?我看到一只大老鼠!”“……不,也不是很大,就特別肥!”“不行,我要回家看看!”村民們都緊張起來,差點忘了張德子。“都住口!”老儒生一聲怒吼,聲音里灌注了內力,尋常百姓哪里受得住,只感覺到腦袋像被人砸了一下,耳朵里嗡嗡作響,天旋地轉的,還有幾個體質較虛的人直接栽倒在地。墨鯉本能地以內力抗衡,于是他身邊以及身后的村民都沒事。老村長看到歪歪倒倒的村民,大驚失色,知道這是遇上了“高人”,就是說書人經常說的那種江湖人,一言不合就能拆了酒樓,踹翻一條街的攤位。這怎么得罪得起?老村長連忙按住自己的兒子,慌張地說:“這位……這位……”因為實在稱呼不來,叫大俠也不是,叫壯士也不對,村長只能硬著頭皮問:“尊駕這是來尋什么物件嗎?我們村子小,也窮,實在沒什么東西?!?/br>“胡說!”張德子忽然跳起來,他指著村長,高聲道,“昨晚我聽得真真切切!各位鄉親,你們可知道那飛賊為什么來的,就為了他家里的寶貝!就是金絲……反正是金的,很值錢!我看昨天來我們村子的這個家伙,也是沖著這個!”村民很是震驚,不是因為村長家有寶貝,而是這件事張德子怎么知道的,那飛賊又是怎么知道的?昨天來的小郎很好說話啊,不像壞人!墨鯉沒說話,他甚至沒有多看張德子一眼。老儒生摸著胡須,輕蔑道:“小輩,你是何人門下?”“尊駕不自報家門,反而問人,豈非無禮?”墨鯉沖著村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快走。“哼!”老儒生重重一哼,傲慢地說,“我看誰敢離開?”墨鯉知道這人是沖著金絲甲來的,就算解決了這個,祠堂里還有一個,而且不知道張德子在外面究竟胡說了什么,他索性決定把這件事攬下了。畢竟是他把金絲甲帶到了這里,還不小心被賊看到。墨鯉抬頭看了看沙鼠躲藏的樹冠,然后冷聲道:“明人不說暗話,閣下怕是為了金絲甲來的罷!”老儒生眼睛一亮,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輩,看在你也是有心人而且還追到了這里的份上,只要交出金絲甲,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崩先迳堰€想要說什么的張德子一腳踹開,后者摔跌出去,半天都沒爬起來。張德子的媳婦被人叫了出來,她穿著破爛衣裳,看到這番景象,慌忙跑過去扶張德子。“德子家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這般打扮?”這婦人垂淚不語,張德子吐了兩口血,直接昏了過去。她慌張地喊著,可是村民們沒有一個過來幫忙,他們自己還忙著救剛才被聲音震暈的人呢。倒是村長的兒子過去逼問,這婦人才哭著說了張德子好賭的事。“不錯,這家伙在賭坊里輸了個精光,嚷嚷著馬上找了寶貝典當,回來翻本。別人不信,他就賭咒發誓說了你們村鬧賊,以及一件金絲寶物的事,他還在半年前典當了一小尊金蟾,像是土里挖出來的?!崩先迳鷳阎鴲阂?,笑著打量眾人,好像想看村民們的反應。結果他沒有等到互相指責,也沒看到扭打唾罵,只有村民們難以置信的目光。村民雖然不知道村長家到底有什么,更不知道金絲甲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他們不傻。張德子在外面這樣胡說八道,會給村里帶來多少麻煩。因為張德子平日里偽裝得很好,村子小大家的關系都很親近,誰都想不到張德子是這樣的人。墨鯉想要把這人引開,便道:“這村里沒有金絲甲,也無人知道此物,事實上……”老儒生身形一展,指化鷹勾,猛地抓了過來。墨鯉輕松避開,老儒生有些意外,卻還是冷笑道:“你這小輩,輕功倒是不錯??上隳翘渍f辭于我無用,這賭徒典當的金蟾乃是藏風觀的風水物,金絲甲也跟他們脫不了關系!”“金絲甲在我手上,若是想奪,盡管來!”墨鯉果斷地說。與其讓人猜測金絲甲的下落,不如落實一個得到寶貝的人,徹底給這村子免了麻煩。老儒生眼露殺意,怪聲道:“也好!正省了老夫的事!”這時張德子被他媳婦搖醒了,他張口就是大叫。“殺人啦!殺人啦!好多血!”等看到老儒生,更是嚇得拼命退縮,回過神后對著村民們哭道:“他,他殺了賭坊里所有人!還有當鋪里的人!我也不想的,快跑??!”眾人嘩然,張德子拽起那婦人就跑,期間絆了好幾跤,摔得頭破血流。老儒生抬手就是一掌,墨鯉直接把他攔下了,兩人瞬間就過了十來招。對方招招狠辣歹毒,墨鯉封招滴水不漏,甚至還有些游刃有余。老儒生十分意外,手上招數逼得更緊。“尊駕打算殺光這里的人,就為了避免旁人知道你得了金絲甲?”墨鯉生出了怒意,他看出這老儒生武功都是邪路子,掌風更是帶著一股腥臭味,聽語氣怕是根本沒有打算給這村里留下活口。“近來江湖人齊齊趕赴厲帝陵,你這般肆意殺人,究竟是滅口,還是引起他人注意?真是愚不可及,惡行滔天!”墨鯉的怒斥,只換來老儒生一陣大笑。“小輩,尸體這種東西一把火燒了,誰還能看出致命傷口是誰留下的?他們因何而死,還會有人知道嗎?今日你既然撞到了老夫面前,就怪你運氣不好,命短福淺罷!”說著再無保留,其勢如虎,招式又快。每一招都打致命處,十分刁鉆狠辣。老儒生的武功很高,而且少說也練了一甲子的內力,墨鯉閃避間,接連兩株樹干都被他生生擊斷。樹倒了,沙鼠卻不見蹤影。墨鯉全神貫注地應招,因為要注意不能波及到那些慌忙逃跑的村民,他必須要硬扛下一些招數,而且不讓老儒生靠近那邊。老儒生越打越是心驚,他原本以為對付這么個小輩是手到擒來的事,結果對方不止接下了,還把他死死攔在了原地,想要殺人都做不到。他虛晃一招,摸出一把銅錢,抬手就丟了出去。銅錢沒有磨尖,可是灌注了內力,打在人身上輕則筋斷骨折,重者喪命。墨鯉以極快的身法躍了出去,將袖一拂,生生兜住了大半錢幣,如果此刻穿的不是普通的短衣而是寬袍廣袖,估計連漏的那些也不會有。就在墨鯉試圖補救的時候,忽見一道人影掠過。氣息熟悉,穿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