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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空間,白色的墻皮。熱汗、呻吟、潮熱,組合成了他。紀潯壓在他的背上,臉貼在了他的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就噴在上面,沈斯繆感覺脖子酥酥麻麻的,紀潯從他的身體里退了出來,jingye順著股縫留了出來。紀潯從口袋里扯了幾張紙幫他擦拭了一下。沈斯繆的一條腿還搭在紀潯的手臂上,大腿根被掐得布滿紅痕,小腿上還掛著一條白色內褲,濕透了。紀潯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隨手放進了褲子口袋里面,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把他后背的拉鏈拉上了。沈斯繆從隔間出來之后,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裙子和假發。紀潯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他身上。沈斯繆捏著他的外套朝外面走,他的嗓音還有些沙啞,朝紀潯說:“走吧,打鼓給我看一次?!?/br>沈斯繆的腳還在發軟,倚在門口,盯著坐在架子鼓前的紀潯。他脫了外套,穿著寬松的白色t恤,低著頭露出了一些鎖骨,脖子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咬痕,冷漠中又奇異的帶著點野性。他拿起鼓槌,然后鼓聲響起,鼓槌敲擊著镲片,震動的鼓點在訓練室傳出。一聲又一聲的敲擊著沈斯繆的心。沈斯繆盯著他回不了神,這樣的紀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正準備朝紀潯走過去,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紀潯接了電話說:“我們在訓練室?!?/br>沈斯繆隱隱約約聽見了梁宜的聲音,紀潯“嗯”了一聲,說:“好,馬上過來?!?/br>紀潯把手里的鼓槌放下,對沈斯繆說:“去cao場?!?/br>他們到cao場的時候,正是人最多的時候,舞臺上已經有熱身的人,音樂和歡呼湊在一起,讓沈斯繆皺了一下眉頭。他們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不一會節目就開始了。沈斯繆把肩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放在了紀潯的腿上。他靠在紀潯的肩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臺上的節目。天變得越來越暗,烏云像是要壓下來一樣,風吹了起來。場下的人,衣服被吹得鼓了起來,頭發被吹得翻飛,熒光棒亮了起來,歡呼聲越來越大。極致的歡呼聲停了一下,世界就像靜止了一樣,樂隊上臺了。紀潯的手動了一下,然后認真地盯著臺上,接著躁動的搖滾響了起來。原本靜止的呼聲,突然炸開,如同浪一般此起彼伏。梁宜沙啞的嗓音穿透著場下的人,沈斯繆看著紀潯,說:“沒有上臺真的不會可惜嗎?”紀潯垂下眼看他,說:“沒有什么可惜的?!?/br>音樂,烏云,呼聲,跳動的人群,亂吹的狂風,以及翻飛的頭發,這一刻每個人的心都是瘋狂跳動著的。音樂高潮部分,雨下了起來,雨水沒有影響場下人的心情。熒光棒在雨里揮動著,雨水模糊了沈斯繆的視線,他隔著朦朦朧朧的雨絲看紀潯,他說:“接吻嗎?”紀潯回過頭來看他,拿過腿上的衣服罩在了他們頭頂。他們的呼吸相互交織在一起,紀潯湊近吻住了他,臉上濕漉漉的雨水也融在了一起。演出完之后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梁宜和紀潯簡單聊了幾句,縮了一下肩膀說:“我去換衣服了?!?/br>匆匆趕來的關綰把一杯熱飲遞給了她,梁宜說了一句:“謝謝?!?/br>沈斯繆朝紀潯說:“我們回去吧!”紀潯點了一下頭。關綰把梁宜黏在臉上的一縷頭發撥開了,說道:“學姐,去換一下衣服吧!”“哦,好的?!?/br>梁宜走在前面,關綰跟著她的腳步走在后面,換衣室需要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沒有亮燈,安靜的空間只聽得見腳步聲。梁宜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關綰直勾勾的眼睛,關綰的眼睛又黑又亮,絲毫沒有遮掩的注視著她。梁宜心猛的跳了一下,被她嚇到了。關綰走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邊走一邊說:“學姐,這里黑,我牽著你吧?!?/br>梁宜被她牽到了換衣室,“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梁宜按了一下開關:“燈怎么不亮?!?/br>關綰走到一旁的電閘旁看了看說:“整棟樓的總閘被拉了下來了?!彼咽謾C閃光燈開:“學姐你換吧!我幫你打燈?!?/br>“好的,謝謝了?!?/br>黑暗中閃光燈對著梁宜,關綰隱在了黑暗里。她看著梁宜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只留下了內衣,光打在她的背上,露出了后面的紋身,一只展翅的蝴蝶紋在了她的肩胛上,顏色艷麗又詭異。梁宜有些不在自在,她感覺關綰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身上。她肩胛縮了一下,打了一個噴嚏,啞聲說:“把燈關了吧?!?/br>關綰的手指顫抖了一下,她緩緩地朝梁宜走過去。她用手指觸碰了一下梁宜肩上的刺青:“學姐,我可以摸一下嗎?”關綰的指甲尖抵在了她的肩上,緩緩地向下移。梁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頭皮發麻地說:“很普通的一個刺青?!?/br>梁宜忍不住回頭去看關綰,燈距拉近,關綰的臉被照得慘白,顯得有些陰鷙。關綰艷紅的嘴扯出了一個笑:“學姐,怎么了?!?/br>梁宜愣住了,搖了一下頭。換好衣服后,室內突然亮起,梁宜不適地閉了一下眼睛。她看見關綰站在電閘旁,把電閘拉了上去。梁宜有些驚訝地看著她:“總電閘不是關了嗎?”關綰看著她,很淺地笑了一下:“騙你的?!?/br>作者說:來晚了,最近太忙了,練車都快曬成人干了。第24章沈斯繆最近忙得腳不著地,每天熬到凌晨才睡,早上靠咖啡提神。九江橋項目的審批文件被壓得太久了,光是動用東西關系就耗費了他大把的精力,更別提數不清的飯局。他也沒有辦法一直讓紀潯寸步不離,晚上他回家的時候,紀潯一般都睡了。就算是累極了,他也不愿意吵醒紀潯,通常都是去客廳的浴室洗澡,然后輕手輕腳地進來。房間沒有燈光,一片漆黑。他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紀潯,過了良久,俯下身在他額上落下一吻。這是沈斯繆在德國出差的第三天。他出發之前,在辦公室里和紀潯zuoai,當然是他要求的,紀潯說他瘋起來什么都不顧,的確,當時他是想發瘋。無論是惴惴不安的德國之行,或者是患得患失的焦慮感,都讓他想在出發前反復確定紀潯的存在。紀潯只褪下來一點西褲,把他的臉按在辦公桌上,從后面用力地撞擊著他的臀部。沈斯繆滿臉是汗,張著嘴吐出灼熱的呼吸,鮮紅的舌尖探出來舔著干燥的嘴唇。他高撅著屁股被干得神志不清。他費勁地回頭看紀潯,他衣冠整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