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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老子不呆了的拽樣。“齊助理給你的東西放這了,明天記得給他,”林岑甩甩手里的材料,說,“我有事兒,先走了?!?/br>蔣思明把人拉回來,懶懶道:“讓你走了?我還沒進興,一起玩玩?”“放開,把別人東西蹭我袖子上,”林岑皺眉,“我真該吐你一臉?!?/br>蔣思明靠著門框笑著沒說話,正好里面的男生也出來了,又羞又怒沖他低吼:“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玩玩,你把我當什么了?”蔣思明沒理他,反而視線都定在林岑身上,“認識認識吧,最近新找的,嫩不嫩?跟你以前一樣?!?/br>那男生已經是要氣炸了,哪能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指著蔣思明半晌無言,最后紅著眼跑了。“進來吧,寶貝兒,人讓你氣跑了,套還剩下兩個,你頂上我就不計較你上午掛我電話了?!笔Y思明又想伸手拉人。林岑木著臉避開,“別碰我,嫌你臟?!?/br>蔣思明笑眼里明顯見冷,“挺拿自己當回事兒啊,林岑。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傲呢,爬我床的時候怎么那么賤?”“我爬你床?蔣思明,你TM被豬油蒙了心吧?!绷轴喼彪y以置信這人有臉提。他到現在都恨得牙疼,后悔沒應該在這糊涂賬的最開始,就宰了這個逼,更后悔事后還傻叉一樣當兩人有感情,沒去報警。林岑現在想起來,太陽xue還氣得一股一股地跳,直想抽當時自己兩巴掌。他直接摔東西,轉身就想走,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就被一股力量制住了。蔣思明從后面抱住了他,一股古龍水味直沖鼻子,扣在他腹部上也壓得他有點反胃。蔣思明:“別嫌我臟?!?/br>“我上別人不喜歡碰他們,衣服都是穿著的,剛才腦子里也都是你?!笔Y思明在他頸窩里蹭了蹭,“看我這么寶貝你,別走了,留下來給我做飯吧?!?/br>林岑笑了,被氣的。事實告訴我們,不要妄想和混蛋講…論不要臉,林岑總是比不過蔣思明,和他生氣都是多余,最后只能氣到自己。他在廚房忙活的時候,都想下幾粒老鼠藥為民除害了。不停地告訴自己,殺人犯法,殺人犯法,這才冷靜下來,默默往菜里多放了一大勺鹽。他廚藝算不上好,口味重還不精細,會做的大多數菜都是輟學那年,在村里幫忙做流水席時學會的家鄉菜。蔣思明之所以喜歡吃,是因為那個人模狗樣的笑面狐貍其實跟他是一個村里出來的。蔣思明衣錦還鄉給村里捐錢修路的時候,接風宴還是他親手做的,也是因為那頓飯他才被蔣思明選中成為資助對象。林岑沉著眼皮把菜裝盤,不想再想起以前的事情。那個地方那些人都沒給他什么好印象,曾經以為蔣思明還算窮山惡水的刁民里鮮少的正常人,沒想到只是把惡劣都藏在里面了,專對著他一個人可勁糟踐,而他還得親手伺候這個人。他手腳麻利地把飯都端上桌,蔣思明早就拿著筷子等著了,還笑著招呼他一起吃。“你自己吃,我看著你吃不下去飯?!?/br>“坐下?!笔Y思明說,“寶貝兒,我真不想總對你動粗,你自己順著我點兒也少受罪?!?/br>林岑不以為然,依然站著,被蔣思明拽了好幾下才重心不穩,一不小心坐到了他腿上。林岑就著這個姿勢,有些無語,“蔣哥,你不覺得我現在這體型,這么坐著不合適了嗎?!?/br>“你叫我什么?”蔣思明話里有些驚喜。林岑迅速否認:“我沒叫你?!?/br>“我都聽到了,你叫我蔣哥?!笔Y思明回味著這個稱呼,給林岑加了口菜送到嘴邊,“來,哥喂你?!?/br>林岑抿著嘴,不張口。或許是今天做了以前的菜,看到了蔣思明以往的那種脆弱,又重復了這個熟悉的姿勢,他才昏了頭,說溜嘴誤叫了一句以前的稱呼,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喊過蔣思明“哥”了。蔣思明因為他那句口誤正高興,也不在意他沉默和拒絕,自己開始動筷子,邊吃邊夸,“還是你做飯好吃,以前我就喜歡你這手藝,以后多給我做點?”林岑不想就這個話題多談,于是問他,“你今天怎么了,不高興?”“寶貝兒你今天怎么這么乖,不光做飯了,還關心起我了?”蔣思明松開他,說,“來,坐旁邊去,我腿有點麻,晚上再抱你?!?/br>林岑趕緊跳到一旁,順勢坐下,其實他問的也多余,蔣思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極端理性的人,任何人事物都不難得讓他上心,僅有幾次失態都是因為生意上的問題。果然蔣思明輕描淡寫地說:“公司里的事兒,你問也不懂?!?/br>他又說:“今天本來想等你的,我是被你氣到了,才找到的別人,那人……”林岑打斷他:“跟我沒關系?!?/br>蔣思明夾菜的筷子頓了一下,瞥了他一眼后,才下筷。“哎,孩子大了,不好管了?!笆Y思明說,”那跟你說點兒有關系的,下周我受邀去你們學校有個講座?!?/br>林岑微微詫異,“我們學校校長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請你?講座?”“喲,寶貝兒這么高看我呢?我可驚動不了你們校長,就是去開企業介紹會,校企合作給你們這幫窮學生開個綠燈,好找工作罷了?!?/br>蔣思明沖他眨眼,“你說你這個破專業,將來出來能干什么?命比紙薄,心比天高,當時攔著你你還跟我犟,還兩年就畢業了,考不考慮接個齊晉的班兒,我找你也方便?!?/br>林岑聞言,表情難以言述,可謂是十分扭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蔣思明這種輕飄飄間把自己所有價值都抹平,還自以為了不起,跟臨幸后宮一樣,給點恩賜還要他謝恩。林岑拼命深呼吸,還是沒壓住。連著這一天受的氣,一齊回了他:“蔣思明,你吃屎去吧?!?/br>……吃屎是不能吃的,他這句話可謂是成功躥出了火,蔣思明當場就撂了筷子。其余的更是在晚上等著他,把人制住翻來覆去揉捏。待到林岑實在受不起了,手軟腳軟的時候,翻身上去一邊冷笑一邊鉗著他下巴,狠狠往里塞自己那根兒東西。“再說一句讓我去吃屎?”蔣思明林岑想回嘴,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被激得眼淚都流不停。嘴里是又腥又臭,蔣思明射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往深處用力,他懷疑從嗓子順著食道都留下去不少。好不容易掙扎著躲開,又開始驚天動地的咳,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一時間喉嚨火辣辣地痛,那種黏膩掛嗓子的觸感,逼他用手抓自己喉嚨,勢必要撓出來血痕來罷休。蔣思明見狀也慌了,趕忙去接水,結果被林岑一巴掌拍翻撒了一床。他怕人背過氣去,硬拖著抖成篩子的林岑給抱住,按到自己懷里輕輕拍背。下巴蹭到的是林岑帶著毛刺兒的腦袋,胸前貼著的是林岑發燙的面皮,都止不住地哆嗦。蔣思明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