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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有用嗎?”禿頭眉毛一立,“就看不慣你們這種學生,糊弄誰呢,計缺勤我告訴你,期末你最多及格?!?/br>林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一門兒課就能給他拉下去兩檔獎學金,幾千塊錢的事兒他不能不在乎,又一時不知道怎么彌補,臺下已經有學生在看他們倆,更讓他臊的慌。“楊教授,這次算了吧,林岑確實經常胃出毛病,我們班人都知道,他沒騙您?!?/br>一個白凈斯文的男生插進話來,把手頭的書往臺上放,說道:“我有點問題還請您指導一下?!?/br>“小趙呀,你過來我給你講講?!倍d頭見了來人喜笑顏開,又夾了林岑一眼,努努嘴,“走吧,別傻站著了,老師還能跟你計較,回去好好吃藥養著,下次不許了啊?!?/br>“謝謝老師?!?/br>林岑松了一口氣,路過男生的時候,低聲說,“謝謝?!?/br>男生沒理他,專心致志地跟禿頭交談。“臥槽臥槽臥槽,禿頭就這么讓你回來啦?今天天邊飄五彩云了吧,還是下紅雨了?”彭子年在最后一排,一直緊緊盯著前邊兒的戰場。今兒早上也是他給發的信息,以為這次林岑得栽,沒想到林岑竟然這么快就完事兒了,還有點不敢相信。“不然呢?”林岑把書包一搡,“趙大公子都幫我說話了,禿頭還能揪著我不放?”“哎,要不得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呢,趙大公子還真是牛了,不熟還能幫你說話,也得虧他說話了換個人都不行?!?/br>彭子年獨自感慨,趙大公子,原名趙青鶴,人從名字到身段都透著一股清高氣,家里更是他們這領域潛規則里的大學閥,剛入學的時候,系里的大大小小老師就都關注了。他們教科書上都是人家父母的名字,而且一家子也確實有真材實料,平時同學想氣都氣不出來。林岑看著講臺上那個清瘦的身影,卻笑不出來。“不過,你今天怎么又遲到了啊,現在剛開學一個月你就天天曠課,各科老師都盯上你了,你再頂風犯案我可不幫你了?!?/br>林岑:“你說呢?!?/br>“……”“還沒放過你呢?”彭子年也是想拍自己個巴掌,林岑的事兒他是唯一知道的人了,“這可不行,你現在也能養活自己了,你跟他說說唄,他身邊也不缺人趕緊把你放了,你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膽的?!?/br>“再說吧?!?/br>上課鈴響了,彭子年趕緊坐正不再跟他嘀嘀咕咕。林岑卻沒緩過神兒來,一直琢磨彭子年剛才的話,跟趙青鶴比他就是那個必須死的人肯定扔的貨,明明是一間教室里學生,一個在象牙塔一個在水泥坑,就連趙青鶴幫他說話的時候,他都能從牙縫里感覺到一絲輕蔑和不屑。林岑從來也不諷刺回去,因為他確實干著見不得人的事兒,這事兒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個頭兒。我想吃你做的飯了距離蔣思明上次找過來已經過了一個禮拜,林岑這陣子都在擠時間趕論文的實驗進度。社科類的實驗室結構比較簡單,里面只有他和被試兩個人。門外偶爾有放輕的腳步聲零碎響起,也沒有打擾到他和被試進行一對一進行實驗指導。他對蔣思明之外的人還是比較有耐心的,座位上的男生一直在走神需要他一遍一遍地重復,他也沒著急,反而不緊不慢地進行引導,到最后那男生都不太好意思,一直給他道歉。聽到他手機鈴聲響了,還主動提出自己研究一下,讓他先去處理事情。林岑看著屏幕上“蔣思明”三個大字,就一陣腦瓜仁兒痛,下意識想按掉,手指在拒接鍵上滑過好幾次,最后跟男生說了句“抱歉”,走到了門外。“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那頭蔣思明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語氣反常地冷淡。“有事兒?!彼D了頓,又說,“不是說好上課和工作時間不聯系我嗎?!?/br>“今天心情不好,乖,晚上過來等我下班,給我回家做頓飯?!?/br>林岑皺眉:“我晚上還得帶學生,時間表已經給過你了?!?/br>“我是缺你錢了?用你出去打工?你能不能別廢話,外邊找個鴨子都比你會做人?!笔Y思明每個字都在往外呲火,停了很久,語氣才稍微緩和下來,“你就陪陪我,補課多少錢我三倍補給你?!?/br>“三倍的錢你還是去找鴨吧,我掛了?!鄙当?,林岑在心里罵道。他當時掛得狠,過后將近一天都念著這事兒過不去,想起前幾次他沒理蔣思明的后果簡直頭大。最后,他還是挪了家教的時間,背著書包連家都沒回直奔蔣思明的辦公樓。其實跟蔣思明對著打他也不怵,現在蔣思明完全不能跟以前一樣壓著他犯渾。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真正攪亂他思緒的其實是蔣思明鮮少的示弱,被需要的時候他總是腦子不清醒想湊近點兒到那人身邊。他有蔣思明公司的臨時卡,門禁可以一直刷到最頂層的辦公室。就差最后一道門的時候,他停下了,難得的有些無措,伸出手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進去。一墻之隔的內側隱隱漏出一點壓抑的呻吟聲,男聲聲音不敢放出來,抽抽嗒嗒地帶著哭腔。還有蔣思明再明顯不過的粗喘,都昭然揭示里面正在發生什么。林岑不是第一回撞到,知道該怎么做對彼此臉面都好。只是想有穿堂風經過,吹得他有些冷,身上從腳底升起一路涼意,手都在抖了,他搓了搓血液逆流的胳膊,面無表情地轉頭走了。今天出門沒翻黃歷,一時鬼迷心竅了才過來,才讓他撞到這種膈應人的事兒。林岑懵著腦袋,忍著惡心往外走,強迫自己趕緊忘掉剛才扎耳朵的聲音。一直到看見蔣思明的助理,拿著一摞文件往他來的方向走的時候才清醒過來。林岑:“齊哥,怎么還沒下班?”“還有幾份剛到的傳真得送進去,蔣總看完我才放心?!饼R晉問他,”你怎么出來了,沒多待會兒?蔣總今天心情挺差的,一直在等你過來?!?/br>不用等我,已經有人了,林岑心下腹誹,沒說出來。他抽走齊晉手里的東西,說:“我送進去吧,讓他看完明天早上給你?!?/br>“成,那我先走了,麻煩你了?!?/br>齊晉和林岑還算熟,加上林岑靠譜就沒多遲疑,扭頭就收拾東西準備撤了。林岑則捏著手里的東西,拖著腳步往回走,一邊暗罵自己多管閑事兒,一邊在心里暴打蔣思明一千遍。到了門口也不想進去,反而坐到了地上,順手掏出了手機開始玩消消樂,把音效開到最大,不停往外蹦童真童趣的“great””、"amazing"、"unbelivable",格外諷刺。里面的人明顯是聽到了,動靜都小了很多,只有蔣思明那個不要臉的還笑出了聲。林岑更不高興了,只想把東西扔門口自己趕緊走人。于是蔣思明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林岑正活動坐麻了的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