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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干什么?小師叔不是說了,讓他手下留情么,他該不會忘了吧!”一旁的小弟子愕然道。姍姍來遲的謝之欽見狀,傻眼。但已經晚了,鐘未凌已經對著系統開罵了。謝之欽你個王八蛋,提上褲子不認人,老子都被你爆菊了,你又讓你師兄來欺負老子,等比試結束,我要不打哭你,我就不姓鐘!風跡招招緊逼,速度極快,鐘未凌幾次險些撞在他劍鋒上,且每次反擊,都會牽動一次傷口,疼的眼圈都紅了。兩個回合之后,風跡也察覺了異常:“魔君,你早上沒吃飯嗎?怎么劍招都軟綿綿的?”“問你那個又聾又丑的王八蛋師弟去!”鐘未凌惡狠狠說了句,就在他轉腕揮劍,一個燕子抄水,準備擋開風跡劈來的劍刃時,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陣法,緊接著,一根干枯藤蔓從中伸出,纏住了鐘未凌的腳踝。眼見劍刃就要刺穿鐘未凌心臟,風跡強行逆轉,雖然沒傷到鐘未凌,但把他胸口的衣服劃破了。緊張間,鐘未凌試圖提劍斬斷藤蔓,可那藤蔓上好像沾了奇怪的東西,從鐘未凌被勒出血的腳踝傷口滲了進去。整個人的靈力瞬間被封,緊接著,那藤蔓就開始拽著鐘未凌往法陣中拖,想要把他拖進去。風跡想去幫忙,但不及出手,一道雪白劍光先他一步,猛然斬斷了從法陣中探出的藤蔓。風跡尚未回過神,原本應該在臺下觀戰的謝之欽不知何時到了他身邊。謝之欽飛快脫掉外袍,裹在鐘未凌身前,遮住了衣服破裂而露出的紅痕。與此同時,鐘未凌感覺意識有些混沌,好像有股猛烈的氣息在體內亂竄,一時難忍。“魔君,醒醒,魔君?鐘未凌?鐘未凌!”耳邊聲音越來越小,鐘未凌漸漸暈了過去。再醒來,已經在魔君殿了。“殿下,您終于醒了!”右護法激動道。鐘未凌揉揉昏沉的頭:“你不是去鬼界了么,怎會在此?”“屬下剛到鬼界,就聽聞殿下在云都出了事,便立刻趕回來了,您已經昏迷七日有余了,屬下還以為您,”右護法話說一半,覺得晦氣,又咽了回去,自責道,“若是我陪在殿下身邊,便不會發生這種事,都是屬下的錯?!?/br>鐘未凌有氣無力地打斷道:“你說我昏迷幾天了?”右護法:“七天?!?/br>鐘未凌愕然,正要說什么,一名魔兵來報:“謝之欽已經在掩月山關口站了五天了,還沒走?!?/br>右護法態度極差:“殿下在云都遇險,事態查明之前,云都與魔族勢不兩立,他不知道嗎?”魔兵回話道:“我已經告訴他了,可他就是不走?!?/br>右護法怒道:“他們云都之人最好臉面,你不會罵他嗎,罵難聽點,我就不信他不走?!?/br>魔兵無辜道:“我也罵了,我甚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上了,可他死活不走?!?/br>鐘未凌擺擺手:“罷了,讓他進來吧?!?/br>右護法辯駁道:“可是?!?/br>鐘未凌截斷道:“沒什么可是的,你罵也罵不走,打又打不過,不放他進來,你還有別的方法嗎?”右護法一時無語:“確實沒了?!?/br>鐘未凌梳洗之后,便在右護法陪同下去掩月殿了。興許是身體還沒恢復,鐘未凌有些犯困,坐在大殿主座上,一直打哈欠。不過,謝之欽一進門,鐘未凌的困意就完全消失了。驚的。謝之欽的一身白衣,幾乎全被血染紅了,手背和脖頸還有不少銳利的傷痕,五日沒合眼,目光十分憔悴。但看見鐘未凌的那一刻,謝之欽眼睛一亮,溫聲欣喜道:“你醒了?!?/br>第7章天魔野史原本,鐘未凌還氣謝之欽突然避戰,讓風跡替他去,見狀,怒氣被強行壓后:“你這是怎么回事?”謝之欽茫然歪頭。鐘未凌心累,拔高嗓音:“本座問你,你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跟半聾交談,真難。謝之欽恍然,淺淺笑道:“我沒事,只是追那藤蔓時,受了點皮外傷,不過,”謝之欽垂下眼,頗為自責道,“還是讓幕后黑手逃了?!?/br>剛才來的路上,右護法將鐘未凌暈倒后所發生的的種種,簡要告知了鐘未凌……·謝之欽用衣服把他裹住后,掏出一顆丹藥,要喂給鐘未凌。“什么東西?”韓循伸手擋住,戒備道。“是抑制毒液蔓延的藥,藤蔓有毒?!表n循將信將疑看了他一眼,方才松手,謝之欽將藥喂給鐘未凌后,把鐘未凌小心翼翼交給韓循,“照顧好他,我去去就來?!?/br>“你去哪?”沒等韓循問完,謝之欽就空手一握,插|在碧靈臺上的銀劍倏地召回,在圓形法陣消失前一刻,提劍跳了進去。“謝之欽!你他媽瘋了嗎?”風跡大罵。傳送陣都是定向的,只有一個入口,一個出口,且出入口不可調換,雖然修為高深之人可以逆轉傳送陣的傳送方向,但極其危險,因為你不知道傳送陣會在何時消失。一旦傳送陣消失,尚在傳送的人還不出來,會被空間擠壓成一灘rou泥。風跡正要吩咐弟子,去搜尋藤蔓所在,接應謝之欽,韓循的刀已經直指他的命門。韓循拔刀,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時間,整齊的兵器出鞘聲傳遍整個碧靈臺。上一刻還和諧坐在一起的仙魔兩道,此刻便成了兵刃相見的敵人。“韓宗主,你這是做什么?”風跡慍怒道。“風掌門還不懂嗎?我族魔君在云都遭遇不測,你說我做什么?”韓循陰聲道。“殿下/體內有奇怪的氣息在蔓延,雖然被謝之欽的藥所抑制,可并未完全阻止蔓延?!彪S行的魔族醫師焦急道。話音剛落,臺下二十三名魔宗代表盡皆色變,一人帶頭表態:“若我君今日有三長兩短,我等必將踏平云都!”一呼百應,原本駐守一旁的魔兵全數整裝。“諸位宗主莫要動怒,今日之事,我相信絕對是有心之人為之,并非云都,或者我們仙門聯盟之錯,事態明朗之前,切莫傷了我仙魔兩道十幾年的和氣?!蹦ё甯砷T最大的區別,就是魔族不要命,若是真打起來,仙門必然吃虧,昨日跟鐘未凌坐在一起的那名仙者試圖調和道。“等你們查清楚?鬼知道你們此言是真是假!”韓循不爽道。風跡攥拳:“那你想怎樣?”韓循:“讓沈棠出來?!?/br>沈棠是個藥修,縱觀整個修真界,沒人比他更懂怎么解毒了。韓循話剛落,一名身穿淺青色長衫的男人,拿著一把鏤著金色花紋的劍,懶洋洋走了過來:“我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