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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嶺。陳語白不想同周嶺說話,接了水便回房間了。周嶺拿著一根煙盯著陳語白的房門,等煙灰落下來燙到了他,才驚醒一般,掐了煙回房。兩人都是一夜無眠。Chapter3陳語白高三的時候踢足球摔傷了胳膊,打了兩個多月的石膏。那期間他行動不便,脫衣服都無法自理。他不想別人幫忙,覺得尷尬,就自己別扭著脫衣服洗澡,沒想到打濕了石膏還加劇了傷勢,被醫生臭罵一頓。于是周嶺開始負責照顧陳語白。陳語白臉皮太薄了,周嶺一動他衣服就臉紅。別說脫衣服,就是幫忙看看手臂上的石膏,他都紅得像只熟蝦,連耳尖都是血色。周嶺很無奈,但陳語白堅持不要蔡阿姨和王叔幫忙,甚至對周嶺也很抵觸。周嶺也不哄他,在陳語白支支吾吾的時候直接上手,脫完之后立刻出門,反正陳語白也無力反抗。有天周嶺有應酬,回家稍晚,還喝了點酒。陳語白乖乖坐在沙發上等他,翹著腳翻他整理的錯題本??粗軒X回來了,給周嶺沖了杯溫蜂蜜水。周嶺扯掉脖子上的領帶,靠坐在沙發上休息。他閉著眼睛,眉頭皺著,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陳語白一邊吃著削好切塊的橙子,一邊觀察著周嶺。周嶺眉峰高,眉骨又很有棱角,燈光給他筆挺的鼻梁投下了一小片陰影。他的上唇比下唇薄一些,下頜骨的線條分明,喉結突出流暢。周嶺揉著太陽xue,轉過頭來問陳語白:“看什么呢?!?/br>陳語白剛咽下去一塊橙子,被這么突兀一問,竟嗆到了,咳得昏天黑地。周嶺慌張地把蜂蜜水推給陳語白,輕拍著陳語白的背,說慢點。好不容易消停下來,陳語白也不敢耽誤,小聲說:“我要洗澡?!?/br>周嶺輕輕笑了一下,說走。浴室里霧氣彌漫,水蒸汽氤氳著,悶熱。陳語白站在玻璃門前,等周嶺給他解紐扣??赡苁呛攘司频木壒?,周嶺的動作格外地慢。他低下頭一顆一顆地解,陳語白就盯著他的睫毛和鼻梁。等解完紐扣,周嶺抬起頭,卻估算錯了距離,和陳語白離得近到數得清對方的汗毛。周嶺guntang的鼻息撲在陳語白的臉側,陳語白不敢看周嶺的眼睛,就盯著周嶺的嘴唇,不爭氣的吞了一下口水。他沒有看到,周嶺也在盯著陳語白的嘴唇,也能感受到陳語白近在咫尺又小心翼翼的呼吸。像是突然驚醒,周嶺突然遠離了陳語白,清了清嗓子,開始脫陳語白的上衣。因為石膏的影響,陳語白要分別抽出胳膊,在轉動身體的時候尷尬的發現,自己硬了。可是周嶺的手已經開始解陳語白褲子上的紐扣。陳語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大腦一下子卡了殼,沒來得及制止周嶺,周嶺卻已經感受到了異樣。周嶺抬起眼來盯著陳語白看,陳語白窘迫得全身通紅,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自暴自棄的偏過頭閉著眼睛,睫毛顫抖。周嶺看著陳語白紅透的胸膛,挺立的乳尖,還有緊緊抿著的嘴唇。他眼睛盯得緊迫,手上的動作卻不緊不慢,替陳語白拉著拉鏈。周嶺沒看手上的動作,只看陳語白的嘴唇,卻不小心碰到了陳語白隔著內褲已經挺起來的yinjing。他手下一頓,陳語白卻沒忍住,抿著的嘴唇微張,漏出一聲小小的、輕如貓叫的呻吟。周嶺匆匆地給陳語白脫好衣服,又匆匆地出了浴室。陳語白一個人在浴室里靠在洗漱臺上緩了半天,才脫掉最后的內褲,走進開了半天的淋浴。陳語白羞恥得不想看那條被自己沾濕、暈了一小片的內褲。可他在guntang的熱水下,又忍不住順著水流摸下去,摸自己硬挺的yinjing,摸自己淺紅的rutou。他想著周嶺的嘴唇,吻上去是什么感覺呢;他想著周嶺的鼻梁,是不是深吻要側著頭才好;他想著周嶺guntang的呼吸,是不是撲在身上會燒著他;他想周嶺的喉結,舔上去濕漉漉的、他會不會低聲呻吟;他想著周嶺的手指,又長又直,還長著薄繭,摸在身上會不會很爽;他想著周嶺的身體,他見過無數次周嶺西裝革履的樣子,全部脫光會不會一樣的漂亮呢?陳語白甚至不需要多么用力的擼動就射了出來。他想著周嶺吻他、摸他、用力cao他,他長著嘴喘息,沉默地高潮,熱水沖刷著他的身體,帶走了jingye,卻洗不凈他腦海里旖旎的幻想。陳語白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周嶺的?;蛟S是見他的第一面,周嶺撐著傘站在樹下;或許是周嶺在黑暗里抽煙,與夜色融化在一起,又燙得像是火;或許是周嶺每天早上出門前打領帶、穿大衣、道別的時候,他站在門口,像是一棵松,挺拔又堅硬;再或許、再或許是周嶺每次說話的時候,冷淡地仿佛沒有感情,但又溫柔的讓人沉溺其中,看他、看他的一切。喜歡周嶺是件輕松又辛苦的事。周嶺幾乎每天回家,陳語白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周嶺對他耐心,陳語白可以事無巨細地煩他。連蔡阿姨和王叔都有些怕冷冷的周先生,陳語白卻總能從周嶺的冷冽中找出一點柔軟來。但陳語白卻不能像同齡人一樣表白。周嶺還是他的監護人呢。陳語白還會擔憂,周嶺萬一結婚了呢?周嶺如果有喜歡的人呢?周嶺如果永遠不喜歡他呢?煩心的事太多了,他暗戀起人來要做最壞的打算,才能把自己躍躍欲出的心按回去;但這樣又好苦,他要時刻提醒自己得不到周嶺,時刻提醒自己幻想里那個周嶺是虛無縹緲的,時刻告誡自己不要欲蓋彌彰、不要越界。周嶺、周嶺、周嶺。可以說,除了學習外,陳語白那伴著失眠和孤獨的漫長高中時代,都只有這一個人。Chapter4陳語白早起的時候意外在餐桌前看到了周嶺。周嶺上班向來是比較早的,周末也忙,很少能與陳語白一起吃早餐。上了大學后陳語白起得晚,就更少能碰到周嶺了。周嶺拿著勺子攪拌粥,淡淡說了句:“早?!?/br>陳語白沒理他,坐下吃飯,期間看都不看周嶺一眼。周嶺不問也不哄,慢悠悠地吃完早餐,喝咖啡看報。陳語白氣他悠閑,吃完飯又上樓復習功課去了。點集拓撲的書他還沒看完,眼看就要期末,他不愿落下功課。蔡阿姨切好蜜瓜和橙子給他送上來,讓他注意身體,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