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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進去?要我把戶口本給你們看嗎?”“不用戶口本,身份證拿出來就行了……嗯,我們已經確認了你的身份,請稍等,我們給莊同學打個電話,問問他本人的意愿?!睔赓|異常威嚴的保安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片刻之后,他點點頭,語氣十分恭敬:“好的,我們明白了,以后都不會再讓她出現在您眼前。我們這就派人把您的戶口遷出來。好的,您好好上課,我們會處理妥當的?!?/br>掛斷電話之后,保安一揮手,莊馨就被攆走了。她氣呼呼地走到路邊,把保溫桶扔進垃圾箱,給滕偉打電話抱怨剛才的事,一個勁地罵保安狗眼看人低,又罵莊理沒良心,連媽都不認。滕偉耐著性子聽她說完,嗤笑道:“莊馨,你真的聽見那些人說要把莊理的戶口遷走?”“是啊?!鼻f馨尚未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B市的戶口是最難調動的,那些人卻說遷就遷,你就沒想過你兒子哪里來的能量?你還記得那天我們被周老師叫到學校,莊理對你說的話嗎?”“哪句話?”莊馨愣住了。“回來之后你連續嘲笑了好幾天的那句話?!彪鴤ヌ狳c道。莊馨不以為然的表情僵硬在臉上,無比艱澀地說道:“是那句嗎?如果以后我要見他,還得向政府打報告?”“沒錯,就是這句。莊馨,你不覺得你今天的處境和這句話一模一樣嗎?你兒子想離開你,立刻有人幫他遷戶口;外人想見他一面,還得經過層層盤查;就連你這個當媽的,不經他同意,保安也不放行。你覺得學校有這個權利嗎?很明顯,他們沒有,但政府有?!?/br>被提點過后,莊馨才猛然意識到,剛才那個保安的氣場很不對勁,太冷酷也太威嚴,像個當官的,而且腰后還凸起一塊,看形狀是一把槍!“不,不會的?!鼻f馨抖著唇瓣說道。“會,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兒子出息了,但他已經不要你了。恭喜你失去了這輩子最大的依仗。你回來,我們離婚?!彪鴤ネ赐纯炜斓貟鞌嗔穗娫?。知道莊理根本不管這個媽,滕偉就放心大膽地把怒氣宣泄在莊馨身上。一切禍根都是這個女人埋下的!莊馨扶著垃圾桶慢慢坐下,愣了好一會兒才抱住腦袋痛苦呻.吟,繼而站起來,不顧臟亂瘋狂去翻找被她扔掉的那個保溫桶。然而臟了就是臟了,扔了就是扔了,就算撿回來,別人也不稀罕要了。第144章六:戀愛打賭直播游戲[VIP]實驗室正在馬不停蹄地籌備當中,而莊理趁著自己還有空閑,加緊了對司冥的管教。“上課不準睡覺,給我好好聽課!”他一把扯掉司冥蒙在腦袋上的外套。司冥揉揉困倦的眼睛,強打精神上課,腦袋卻一點一點的,隨時都能睡過去。一聽見老師話說的聲音他就想趴下,這個習慣短時間內根本改不過來。莊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詭異地笑了笑。一秒鐘后,倦怠不堪的司冥:“?。?!”“你,你挨我那么近干什么?你不熱嗎?”他皺著眉頭看向課桌下面,仿佛很不耐煩,耳朵卻紅得滴血。莊理一手托腮,一手輕輕轉動鋼筆,眼睛直視講臺,仿佛很認真地聽課,擺放在桌下的長腿卻忽然貼近司冥的長腿,與他密不透風地挨著。布料阻隔了肌膚的相觸,卻阻隔不了體溫的交互,難言的曖.昧熱流通過這種方式悄然傳遞過來。司冥只需把大腿往邊上挪一挪就能躲避這種太過親昵的肢體接觸,卻只是嘴上嘟囔幾句,身體一動不動。他的耳朵越來越紅,強烈的困倦早已被內心的激蕩取代。莊理輕笑著在他耳邊問道:“現在還困嗎?”話落用膝蓋輕輕蹭了蹭司冥的大腿。司冥耳朵紅得像兩塊烙鐵,連連搖頭說道,“不困了,不困了?!?/br>他瞥向桌下緊貼著自己的長腿,又看了看小卷毛噙著一抹古怪笑容的紅唇,腦子里劃過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然后心臟便開始砰砰亂跳。莊理用筆帽輕輕點了點他的手背,勒令道:“給我好好聽課?!?/br>“哦!”司冥恍恍惚惚地答應,然后精神百倍地看向講臺。現在的他腦子一片轟鳴、心臟一陣狂跳,血液在身體里冒著沸騰的氣泡,能睡得著才怪。下課之后,莊理把習題冊拿出來,輔導司冥寫作業,從最基礎的部分幫他捋知識點,一遍聽不懂就講二遍,二遍聽不懂就講三遍,簡直不厭其煩。司冥聽了十幾遍還沒弄懂,耐心告罄的莊理便輕輕揪著他的耳朵,似嗔似笑地低語:“你怎么這么笨?我以后叫你傻大個兒好不好?”司冥的耳朵立刻變紅了,轉著眼珠偷覷小卷毛,快速點頭:“好?!?/br>這個“好”字竟然帶上了驚喜和迫切的意味。很明顯,他喜歡小卷毛給自己取外號。只有關系很鐵的朋友才會這么干。“那我以后叫你小卷毛吧?”說完這句話,司冥立刻撇開頭竊笑,像是終于實現了一個巨大的心愿。莊理:“……”“隨便你,傻大個兒?!弊罱K,莊理也捂住半張臉,不受控制地低笑起來。司冥立刻把大腦袋湊過去,心血來潮地喊了一聲:“小卷毛?”“你夠了傻大個兒,快給我好好做題!”莊理一把推開他的腦袋,滿臉都是無奈,眼中卻藏著顯而易見的寵溺。目睹這一切的鐘星云:“……”我艸你二大爺!司冥你原來有兩幅面孔嗎?在我跟前拽得像祖宗,在學神面前卻裝得跟孫子一樣!與小卷毛交換外號之后,司冥像打了雞血一般,連著做了兩頁題,而且錯誤率越來越低。不過他有時候會故意裝作聽不懂,引得小卷毛來揪自己耳朵。據說蜀州那邊管怕老婆的男人叫“耙耳朵”。耙耳朵原來是這個意思。想到這里,司冥的耳朵又變紅了。莊理用指尖輕輕彈他耳朵,十分無奈地追問:“你又在想什么???好好做題不行嗎,傻大個兒?”“好,我以后都會聽你的話?!彼沮せ貜土艘痪?,然后低下頭,露出罕見的羞澀表情。莊理:“……”---就這樣笑笑鬧鬧,七天過去了,劉老給莊理打來電話,說實驗室已經建好,問他什么時候能開始研發軟件。莊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