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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詞:“……”白鹿掙扎未遂,不滿地努努嘴,“這瓶酒的產地是法國波爾多,那里氣候條件復雜,葡萄生長會受到氣溫變化以及墨西哥灣暖流的影響。瓶身上的年份并不是葡萄的好年,沒記錯的話,那年氣候偏涼,不利于紅葡萄成熟,釀出來的紅酒不可能是這種飽滿的回甜?!卑茁闺y受地吞咽一口,“我剛嘗過了,酒的年份很新,應該是高仿酒,還混了糖精。況且,咳咳……”秦冕見他不再亂來,才將人放開,“況且什么?”“況且商標的紅色并不正宗,比正品深了兩個色度。不嫌麻煩的話,你們可以去店里對比一下?!?/br>“你還賣過酒?”方書詞聽得一愣一愣,難以置信地小聲嘀咕,“你這種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東西……”白鹿揉了揉被捏痛的下巴,“夢里夢見的,愛信不信?!焙龆Z氣一轉,笑得幾分狡猾,“你該不是在夸我吧?當著你老師面這樣夸我,我會害羞的?!?/br>三人的晚餐最終不歡而散。不過好在不歡的,也只是一頓飯而已。方書詞不敢,白鹿也沒提。男人生日的事情,似乎就此不了了之。吃過晚飯,秦冕難得沒有出門。兩日沒去公司,郵件已經堆成了山。他前腳剛進書房,白鹿就厚著臉皮跟了進去。男人埋頭工作,他就窩在沙發里看書陪他,不說話不打擾,只中途換了幾個姿勢,偷偷瞄他兩眼。盡管下午已經睡過,可指針剛過十二,白鹿打著呵欠又開始犯困。秦冕抬頭,“去休息吧,不用等我?!?/br>白鹿繞過書桌,站在男人身后,沒得到許可就自作主張替他捏起肩膀。“秦先生今晚又要通宵?”男人的注意仍然落在屏幕里,目不轉睛,“事情做完就沒必要,怎么了?”“那……”白鹿盯著他頭頂,期期艾艾,“那,那剩下的事情,還要做多久???”秦冕終于扭頭看他,“你若是像剛才一樣老實,做不了多久?!?/br>白鹿眼睛一亮,撅起兩個酒窩,“那做完之后還做我么?”說完兩人皆是一愣。白鹿臉紅,男人卻笑了,“做?!彼阶“茁狗潘缟系氖直?,于唇下碰了一口,“你安靜一點,我就能快一點做完?!?/br>于是半小時后。秦冕剛摘下眼鏡闔上電腦,白鹿就一屁股坐他腿上,面對面摟著脖子,“我想要了?!彼麑㈩^埋進男人頸間,從肩膀嗅到后頸。“在這里?”秦冕順勢擁人入懷,拍了拍他屁股,“終于知道穿褲子了,不容易?!边@人在家幾乎沒有主動穿褲子的習慣,總是罩一件單衣滿屋子亂竄。白鹿怕人不答應,趕忙上手解他扣子,賭氣似的,“今晚就在這里?!?/br>書房的隔壁就是方書詞住的客臥,不用多想也知道小妖精在打什么主意。男人沒有拒絕,也沒迎合,就靜靜看他剝栗子似的撥開自己的衣服。可脫完了秦冕,白鹿卻停下來,“該你脫我了?!?/br>男人沒有動作,懶懶地仰在椅背上,“我看著你脫?!?/br>“我不……”白鹿咬著嘴唇,抓過對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一雙眼睛欲訴還休,“哪有禮物自己拆自己的道理?”禮物?不待秦冕反應,白鹿已傾身上去親他,“生日快樂,秦先生?!迸d許是忍了整晚的緣故,這人膽子夠肥,吻著吻著還用上牙齒。秦冕閉眼回應,兩三個動作就扯下白鹿衣裳。露出的半邊肩膀,光滑锃亮。他探手進去,從肚臍揉到rutou,又揪著乳尖狠狠捻了兩把,爽得白鹿身體一顫,不由自主夾緊雙腿,又張開。這一開一閉,秦冕才察覺這人躲在褲子下邊,不知何時已完全勃起的性器。隔著布料,他以炙熱掌心包裹,搓揉捏擠,最后熟練地替人脫掉褲子。挺拔的柱身已是最成熟的形狀,單薄的內褲險些罩不住它。秦冕挑眉,“自己碰過了?”若不是提前擼過,這個時候不該硬成這樣。白鹿閉著眼睛舔他的喉結和胡渣,靈巧的舌頭滑過臉頰咬住耳朵。他用腿根夾住男人腰桿,用身體直白地與他磨蹭,“拆開我啊?!?/br>內褲終于被扒下來,白鹿睜眼的同時已經打開雙腿,“喜歡么?”他雙手反撐男人膝上,身體后仰,將勃發的柱體抵在對方胸前。秦冕一愣,為眼前這個‘被包裝過’的禮物一一白鹿聳立的性器上邊,綁著一根大紅的緞帶。帶子纏繞幾圈,端頭被巧妙地系成對稱的結。“是我的禮物?”白鹿咬著嘴唇催促,“不然昵。你再不拆開,它都要軟了?!?/br>“軟了?”秦冕輕笑,抬著腿根將人整個抱起來放在桌上,說著話時手指已經絞進鮮妍的絲帶里面,“在我手里,它不可能會軟?!?/br>白鹿仰躺桌上岔開雙腿,低頭看著秦冕從抽屜里取出潤滑,涂滿手心。男人的手指剛碰到他后xue,白鹿就叫起來,幽怨婉轉又撕心裂肺。秦冕一掌拍他屁股瓣上,“還沒進去,嚎什么?”與夕獨嘉吥荃。白鹿越叫越起勁,“等等做沒力氣就叫不動了,我提前叫兩聲還不允許么?”男人拿他無奈,“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大聲一倍他也未必能聽見?!?/br>白鹿噘嘴,‘噌’地坐起來,“你明知你那個學生一點都不省油,還留在身邊……還帶回家里……狗都可以撒尿搶地盤,我卻不能在你臉上寫名字?!鼻檎嬉馇?,委屈極了。“既然說到這個……”秦冕抓住他腳踝,將人一把拖下來壓在身下,他俯視他,居高臨下,還帶著那么一丁點的不正經,“你們同時吃我的大米,他可以幫我收拾攤子,你就到處捅婁子?!甭曇敉蝗粐绤柶饋?,“今后不許再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精力就好好準備一建的考試。要是再有下回……”白鹿瞪他,“再有下回怎樣?難道你就不要我了?”秦冕重重彈他一記額頭,“胡說什么。再有下回,我就把你鎖起來,連出門撒尿搶地盤的機會都不給?!?/br>白鹿捂著被敲紅的額頭,眼睛濕漉漉的,“你兇我?!彪S即又低頭瞄了一眼受插曲影響已經褶起來的小傘頭,更委屈了,“它都被你嚇軟了?!?/br>方才飽滿的柱身如今軟踏踏地貼著肚子,大紅的緞帶已經一半散開。男人掰開他遮臉的那只手,語氣重新溫柔,“我什么時候兇過你?”末了又添上一句,“小兔崽子?!?/br>不待白鹿抗議,秦冕柔軟的嘴唇已經落在他眉間。“……”盡管碰觸只一剎那。“除了你,我可沒碰過別人這個地方?!鼻孛峋従彵犙?,“‘親額頭’這個動作,跟你說的‘寫名字’,恐怕是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