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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大多丑聞只限于流言誹謗的階段,難聽卻不致命。因為沒有人能抓到決定性證據。就連那日船上一千多人共同目睹的兄弟亂來,至今都沒有一張照片流出。有知情人士在唯恐不亂的鏡頭背后打著面部馬賽克信誓旦旦,“雖然那晚沒聽見他們聲音,可我就是看見杜衡生那個畜生抱著人就啃下去了!”可那些記者磕破腦袋,死活找不出有價值的監控影像。由于光線問題,私人手機里拍攝的熒幕照片糊得連人影都不可辨別,而現場幾臺專用攝像機也在那晚之后消失不見。僅僅筆頭上吹得聲色天花,卻并不能令觀眾滿意,反倒多了添油加醋的意味。雖然這回被針對狠了,但有錢人仍然有錢。杜家老人生意起手,大部分經營正規合法。即便這回沒少交罰款,可經濟地位仍然不可動搖。始作俑者是那段時長前后不足二十分鐘的艙內轉播。基于杜覃生腥名遠揚,不少好事之人都想深挖當時被他押在身下的究竟是哪個‘良家婦男’??梢粋€月過去,白鹿的名字一次不曾出現在公眾視野里。甚至除了幾個當事人本身,再無更多人知曉這場風暴的cao縱者,竟然就是這個沒留下任何痕跡的男人。他運氣很好。當然,也被人保護得很好。事發一周以后,杜覃生面朝太平洋彼岸的海風才如夢清醒,原來這場巨大的變故就是白鹿親手送他的第三個籌碼。而‘杜衡生深愛了他多年’這件事情,就是白鹿口中‘你絕對不想知道的東西’。可是晚了。事出第三天凌晨,杜覃生就被家人從醫院里接出來連夜送往國外。而出國的前十幾個小時,他還赤著胳膊跟秦蔚好生打了一架。兩人二十多年的恩怨,終于換來一個不深不淺的結局——杜覃生斷了兩根肋骨,而秦蔚腦袋也開了瓢。若不是杜衡生堅持留下來‘處理后事’,這時候也被家里送去國外。他的確在幫忙后事,可私下也沒閑著,砸了重金,揚言就是翻天都要把白鹿揪出來。千刀萬剮。而白鹿,在那晚混亂中被秦蔚帶走送醫,可次日凌晨在秦二少陪床的情況下,仍然一聲不響消失在醫院病房里面。一個月過去,竟沒人曉得他去了哪里,像人間蒸發。包括高揚在內,他至今都以為白鹿只是單純回了趟老家。他告訴秦蔚一個日期,正好是婚禮的前兩天傍晚。白鹿來學校找他,遞給他一個網上訂做的簽名刻章,沒說理由,只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若是回來本城再聯系高揚。雖然高揚問過,可白鹿始終不說理由。而秦蔚此時更不好解釋,索性隱瞞下來,“放心吧,你哥也跟我說過,但我還是想幫他一起處理。如果中途聯系你,一定記得告訴我?!?/br>公司培訓最后兩日,請假半月的秦蔚才又一次出現在公司里。他并不是主動上班,而是大半個月來,在池一鳴撥了幾十通電話無果之后又突然撥來一通。而這回,秦蔚終于有一毛錢工夫聽他的電話。池一鳴驚呼一聲,“我的天吶,秦大爺你可終于接我電話了!”秦蔚無心問候家常,“什么事情趕緊說,我只有半分鐘給你?!?/br>“這么冷漠啊……”池一鳴雖然不曉得這些日子還發生了什么,但僅從鋪天蓋地的網絡八卦里邊就能嗅出不少痕跡。比如秦蔚就是三個打架的男人之一,而事后白鹿緊跟著失蹤。用腳趾頭想,池一鳴都猜到那個被杜小弟押在身下摩擦的男性,九成就是白鹿。畢竟在他認知里面,除了家人,只有白鹿會讓秦蔚奮不顧身。“你到底有沒話要說?”秦蔚沒好脾氣吼他,“掛了啊?!?/br>“別別別!”池一鳴力挽狂瀾,在對方掛掉前最后一秒,幾乎是用上此生最快語速,“白鹿留了東西給你,在我這里?!?/br>于是半小時后。池一鳴一臉牙疼地盯著秦蔚頭上未拆干凈的紗布,“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懷疑你和白鹿私奔了?!被钴S氣氛未遂,被秦蔚瞪了一眼。多日奔波的疲憊和至今找不到白鹿的揪心,天天都在折磨這人。秦蔚氣色十分不好,連池一鳴都看沒了玩笑心思。他從包里拿出一個封口的牛皮袋,遞過去,“白鹿最后一天才給我的,讓我過兩天拿給你??赡憔驮僖矝]出現過,我就天天揣著,等你來拿?!?/br>秦蔚三下五除二撕開紙袋,一塊精致的手表從袋中滑進他手心。動作一愣,眼眶瞬時就紅了。池一鳴晃了晃他肩膀,“你別不是要哭吧?這不就是塊普通的表嗎?”他又低頭多看兩眼,“哦,好像還挺值錢的,蠻新的,還是塊女表?!?/br>秦蔚嘶吼一聲,一拳頭錘在就近墻上。周圍過路的人都被好嚇一跳,紛紛避之繞道。沉悶低吼,兩聲咆哮,多日憋屈的郁結發泄完畢,頭傷未愈,指骨又新增血口。他終于冷靜下來,無比悲傷地看了身邊人一眼,“這不是塊表,是他給我的道歉?!?/br>池一鳴似懂非懂,“他說什么了?”秦蔚哽咽半天,痛苦地蹲在地上,避開傷口搓了把頭發,“他說他不會回來了?!?/br>“那……”池一鳴第一回見著這人脆弱的模樣,糾結半天還是沒忍住問他,“那你哥也知道嗎?”秦蔚已然丟了魂,壓根兒沒聽見似的,連看都沒再多看他一眼。整潔有序的辦公室里,連續幾天都不曾拉開窗簾。秦冕才將結束一個兩小時的電話會議,整個人就虛脫似的攤在椅背里。這幾日休息不好,頭痛頻繁,連醫生先前開的止痛藥都空盒了兩三天。雖然秦冕不說,何亦私下也替他跑腿不少。不僅沒查出白鹿下落,連一點確切痕跡都沒撈著。唯一能夠肯定的事情是這人不可能逃走太遠,畢竟白鹿幾乎放棄了所有可能留下記錄的交通工具。何亦先前只覺得對方不太簡單,這回才意識到不是這個男人簡不簡單,而是白鹿始終被他們想得太簡單了。并不是所有普通人都可以徒手掀起一場風暴。而那人事后又瀟灑抽身,仿佛從沒出現過一樣。只不過還是苦了這些被留下來的,在乎過他的人。秦冕閉眼小憩,腦袋卻一刻沒有休息。他知道秦蔚跟杜衡生私下沒少折騰,他們找不到的白鹿自己也不可能輕易找到。于是換了個思路,一點點追憶前段時間里白鹿所有可疑的舉動。這一琢磨,才恍然回味。那人的不告而辭,興許并不是臨時起意,他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離開。只是不確定白鹿生出這個念頭,是不是第一回來公司找自己幫忙時給的痛快承諾。他說‘一旦掙夠了錢,就從會所辭職,徹底離開?!?/br>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