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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為愛情而死。當然也有人執著,那具尸體可能并不是他,他只是離開了。白鹿瞥他一眼,不以為然,“你們隔了快一個世紀,你又不是他?!?/br>“這曲子的風格跟他前期作品截然不同,曲風成神,臻于完美,到達這樣一個新境界的人,是舍不得去死的?!?/br>“可他后面再無作品。到達新境界的人不愿去死也甘心不再創作嗎?”“不再創作的原因很多,甚至可能僅僅是由于無法超越自我?!?/br>白鹿挑挑眉毛,“也可能是他不能再創作了。就像,被人殺了?!?/br>秦冕即刻會意,“他的知音?”“是啊。我救了你,你卻背叛我。有時候越是至愛,下手越不客氣?!卑茁拐Z氣不深,但字字都戳到秦冕心口上。他問他,“你這是深有體會?”“怎么可能。我連遇見愛人的運氣都沒有?!卑茁剐χ鴮㈩^扭向窗外,“不過秦先生您覺得,桑德拉她最后一句話究竟說了什么呢?”第十九章像一張無法被玷污的白紙車程半小時回到市區。秦冕問白鹿,“晚上想吃什么?!蓖瑫r還體貼地將暖氣調小一些。車內暖意充足,白鹿沒脫外套,臉蛋上早染開一層薄緋。他一直犯困,聲音輕不可聞,“我都可以?!狈路鹨话察o下來,此人隨時可以睡著。這副卸下防備的溫順模樣秦冕還是第一次見,不覺耐著性子又問他,“西餐?”白鹿意識模糊,點點頭,“好啊?!?/br>“泰餐?”白鹿仍然點頭,“好?!?/br>“或者,中餐?”最后一次點頭用力過猛終于把自己磕醒,白鹿揉著眼角,表情無辜,“師兄決定就好,我不挑食?!?/br>“……”秦冕踩油門的腳一頓,轎車減速明顯。難怪這人一副乖巧模樣,原來是睡糊涂把自己當成了秦蔚。秦冕的臉色冷下來,“那就中餐吧,附近正好有一家?!?/br>“……”這回白鹿徹底清醒,他一想起方才那聲細膩的‘師兄’,突然就不敢偏頭看身邊的男人。能給白鹿安全感的,如今只有秦蔚一個。方才半夢半醒間,白鹿真以為身邊開車的人是他。興許是秦蔚出國以后,他太久沒有這種心安的感覺。安心到可以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睡著。車子最終停在一家私房菜館門口。沒有預約,兩人就坐在大廳。席間談話照常,不咸不淡。就是秦冕看他的眼神,又多了揣測和審度。白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對方一定誤會了,誤會自己對秦蔚還心存雜念。也不能怨天尤人,畢竟誰都曉得,無意識叫出口的,就是擺在心尖上的人。白鹿嘆了口氣,自認倒霉。很多東西冷暖自知卻無法好生解釋。比如感情,比如夢想,比如對方先入為主的印象。若是解釋了,反而越描越黑,弄巧成拙。隔壁包間適時散伙,一波人三三兩兩,沸反盈天。該是喝了不少酒,個個勾肩搭背,好不熱鬧。“白鹿?!毙[中,一聲中氣十足的男高音落進耳里。聽見自己名字,白鹿下意識回頭。聲音的主人已經停在他身后,酒過三旬也遮不住眼中的詫。白鹿比他更甚,愣了半晌,才回神似的擱下筷子站起來,“顧先生?!?/br>顧先生示意身邊的朋友先走,自己卻留下,他伸手自然搭上白鹿肩膀,“好久不見啊,竟然在這里給我撞見了?!?/br>白鹿猶豫片刻,沒有推開男人的手,反而低眉順眼,“是啊,好久不見?!?/br>顧先生先是瞅了眼坐在對面傍觀冷眼的男人,才又轉頭看他認識的白鹿。幾年沒見,一兩句寒暄免不了生疏,三四言詢問也似是而非。話說干凈實在無話可說,他才抬起下巴點了點坐在同桌,西裝革履的秦冕,“都不舍得給介紹一下?”由于心虛,白鹿垂著頭,不敢順著他視線看去,只故作淡定說,“一個朋友?!?/br>顧先生哼笑一聲,搭在他身上的那只手還順勢捏了捏人肩膀??跉饫锿轮凭夏X的狎犯,“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那位是你的朋友?看著可不像啊?!彼麚u了搖頭,“你說謊的水平還真是一點沒有長進?!?/br>白鹿不置可否,眉頭微蹙,盡管只一瞬間。顧先生毫不見外端起白鹿面前那只杯子,仰頭就喝上一口,“是客人吧?我知道你現在工作的地方,本來還想約你,卻聽說如今厲害了,私下約會一概拒絕,之前的電話也打不通?!彼柭柤?,“不是那邊的會員,還真沒轍?!?/br>被這人輕易看穿,白鹿反倒松了口氣。既然在場的人都心清,他不否認也不狡辯,“有些路走一次就夠刻骨銘心,一回生二回熟,沒有道理重蹈覆轍?!?/br>顧先生哈哈大笑,“看來是吃到教訓了?!彼统鰺熀幸贿咟c煙一邊又問他,“既然不接受私下,那你現在在這里做什么?”白鹿附和他也笑,“顧先生怎么忘了,好歹我還是MB出身。這位先生之前一直很照顧我,今天也是,他愿意花高價的上床費出來只跟我吃個飯。這種撿便宜的好事,我當然是看心情?!睘榱耸惯@番話更為可信,白鹿強裝鎮定朝秦冕瞭去一眼,強迫自己的目光與對方碰上,“是吧,大方的秦先生?!?/br>秦冕面無表情與他對看,口氣淡淡,卻意外地配合,“是?!?/br>顧先生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一扯嘴角嘖嘖兩聲,神情似還惋惜,“他們催我了?!?/br>白鹿方才還擔心對方多嘴,說出不該說的東西,此時暗自松了口氣,“顧先生慢走?!?/br>臨走前,那人又攬上白鹿肩膀,“我電話沒變,下回有心情了,聯系我啊?!鳖^埋得很低,下巴險些就戳到白鹿臉上。白鹿并沒抗拒,只是垂眸,“一定?!币娙苏嬲吡瞬湃玑屩刎?。抬頭時正好對上秦冕欲言又止的眼。視線很硬,像把割開皮rou卻不夠利索的刀子。“抱歉?!卑茁贡贿@雙眼睛割疼,開口就是道歉。秦冕板著臉,語氣同眼神一樣冰涼,“你還要聯系他?”白鹿別開視線,無意糾纏這個話題,“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秦冕見那姓顧的徹底走出了門,臉色才緩和一些,“那你道歉作什么?”“讓秦先生陪我撒了個謊?!卑茁菇忉?,“這條路表面能看其實并不好走,誘惑太多,很容易跟人產生牽扯。牽扯多了,別人隨便使個絆子就能讓你摔一跤。若是摔得狠了,誰都不曉得還能不能再站起來?!?/br>“所以你不開先例拒絕所有私下約會只是想潔身自好?”“潔身自好太言重,頂多算是明哲保身吧?!?/br>秦冕一語踩到他痛處,“以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