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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圈又一圈,他不允許自己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不然就真的只能和何似走上婚姻的殿堂。可自從前天,他又因為結婚這件事跟何似吵起來,他讓何似去娶宋栩,何似說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讓你走。于是諾言被激怒了,在不歡而散離開時,經過何似身旁,他說了一句話:“那你最好二十四小時盯緊我,別讓我找到一點機會,不然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的?!?/br>其實諾言只是氣勢上想壓倒何似,才說了這么一句話,他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連半點規劃都沒有,就拋下一切遠走高飛。但何似卻相信了。諾言出入開始被限制,門去哪,去見誰,去干什么,必須要先報備何似,然后何似再叫保鏢跟著。除此之外,何似還安排了很多人看著他,讓諾言一度真實的感覺自己是死囚犯。當時說話那么不管不顧,沒想到把自己的后路給堵得死死的。難道最后還是得和何似結婚?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就像失去了盼頭,讓他無端的恐懼和不安,發了瘋似的想要逃離,那種頭破血流也要沖出去。日子越來越近,何似看得越來越緊,像是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被諾言逃掉一樣。他們的婚禮依舊是網上熱議的話題,人們開始扒他們怎么認識的,過去的關系,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不到一天,諾言的生平經歷全被扒了出來。不僅吧出了他和何似一起長大,更是扒出了他被何似包養過,一時間“諾言包養”又一次沖上了熱搜話題。當這一切在網上掀起大浪時,諾言卻被何似帶去試婚禮上穿的西裝。諾言是不想去的,他覺得反正是西裝,隨便買一套就好了,可何似偏要追求一種儀式感,硬把他拉去。“有意思嗎?”諾言看著一副興致勃勃的何似,就覺得很可笑。何似正拿銀灰色的這件往諾言身上比劃,聽到他說話后,臉色一僵,沒有開始的興奮,繼續手上的動作,淡淡的說了一句:“有意思?!?/br>“我覺得很無聊?!?/br>諾言一點也不想看何似裝模作樣的反應,裝得好像有多么珍愔他似的,如果當初真對他這么好,又怎么可能會成今天這樣。那個時候,他滿心滿眼的都是何似,如果能和何似結婚,當時的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而現在的他不行。諾言干脆走到旁邊的沙發上休息,既然何似興致勃勃,那就讓他逛個夠,他就坐在這不管不問,什么都不做。何似繼續挑選禮服,只是這一次不再像剛才,把什么都表現在臉上,全程陰著一張臉,把旁邊本來介紹的工作人員嚇得不敢說話。諾言在沙發上打盹,他有點困了,特別想睡一覺,一大早被何似拉著又看場地又試衣服,弄得有多么重要似的。諾言打了個哈欠,用手支撐著腦袋打算瞇一會兒,口袋里的電話卻突然想起來,鈴聲打破了店里的安靜。所有熱都朝諾言看來,何似也停下動作,視線緊逼得壓迫感讓諾言有些許不適應,他掏出手機,竟然是顧江河打的。快兩個星期沒聯系了,突然的電話讓諾言差不多猜到顧江河為什么而打。網上的那些事,應該是看到了。諾言不知道顧江河看完之后會是什么感受,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他都尊重顧江河的選擇。雖然他真的不想失去這么一個朋友。諾言接通電話,對面很快傳出焦急的聲音:“我看到網上的那些新聞上你真的要跟何似結婚了嗎?”諾言很平靜的“嗯”了一聲“他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你不清楚嗎為什么還要答應他,還有網上那些傳言說你們很早就在一起了,他還包養了你,是真的假的?”事到如今諾言覺得也沒什么好隱藏的了,他說輩子總要有一次坦誠,而這個對象就是顧江河。“是真的?!彼f:“那些都是真的,包括網上那些照片,都是真的?!?/br>他其實沒有那些人想的那么好,甚至糟糕透了,但因為他曾經給別人營造出一種假象讓別人覺得他是行走在燦爛陽光下的人,以至于一旦有烏云經過,人們就開始抱怨,有什么又是陰天。“你是真的傻了?!鳖櫧雍掼F不成鋼的說道。諾言輕笑了一聲:“對呀就是傻了我現在也后悔了可是已經沒有辦法再回頭了?!?/br>何似對它的看管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諾言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離開的機會,她甚至想過從樓梯上滾下去摔傷住進醫院,但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經過實驗,就先被扼殺在了搖籃里。“你可以回頭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給何似,總歸有辦法的?!?/br>諾言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才能讓顧江河明白他真的已經無路可走了,有些事情永遠說的時候輕松容易,可到了要做的時候卻是難于上青天。“顧江河,別為我擔心了?!?/br>諾言反過來開導顧江河:“我會找到一個好的辦法,所以你不用為我cao心,真的?!?/br>事實上,他根本找不到辦法。電話里那頭的顧江河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諾言還沒來得及聽見手中的手機就被抽走,諾言一轉頭,是何似站在后面。“我和諾言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也希望你不要再做這種挖墻腳的事情?!?/br>“何似?!”諾言直接嚇得驚呼出來,他看何似適按下了手機的免提。對面的顧江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后,同樣好不客氣的對著何似吼道:“如果你還有點良心還念在點以前的情分,就不要逼諾言跟你結婚?!?/br>“對不起?!焙嗡戚p蔑的笑了一聲:“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很好笑嗎,你是扮演諾言的什么角色來說這句話,你跟諾言連親人都算不上,你有什么資格?!?/br>“夠了!”諾言忍無可忍,大聲吼道。他一把奪過何似手中的手機,憤怒的瞪著何似:“何似,你才是最沒資格的那個人?!?/br>何似才是最沒資格的那個人。何似似乎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副場景,回神后看著諾言笑出了聲,問道:“你心疼了?”諾言只覺得何似又是哪根神經搭錯,犯病了,認真的看了他三秒鐘后,不愿再繼續糾纏:“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你自己看吧,我走了?!?/br>諾言都懷疑自己這輩子,又不是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和何似吵架上,尤其現在何似突然的神經搭錯,以前他還愿意跟他拌兩句嘴,但現在他連吵架的力氣都沒了。諾言繼續拿起手機,對電話那頭的顧江河說道:“你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