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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什么人,連一秒也不會在意。他舍友說,感覺旻哥有點那個傾向。我哭笑不得,問道,你們怎么感覺到的。他們說,旻哥對我好過頭了,只有他們住一個宿舍的人才知道,旻哥天天把林初學長這四個字掛在嘴邊,甚至買回來一堆根本看不懂的c語言,JA·VA,Python的教程,告訴他們以后一定給他們娶一個會編程的嫂子,會這玩意兒的人真是太厲害了。他們還開玩笑說,那么旻哥要孤獨終身了。他們本來沒覺得有什么,但是那幾個竊竊私語的同班男生被謝宸旻平淡的三言兩語懟得羞怒之后,提到了我。他們說,行了吧你謝宸旻,裝什么客觀路人,你跟計算機大二的那個男的搞同性戀我們又不是不知道。然后謝宸旻就火了。他們說不是不講義氣說兄弟壞話啥的,他們是真的覺得,謝宸旻對我有點那個意思。我不知道心中什么滋味,有點像吞咽心跳的時候被噎住了,一顆血rou在喉腔里不上不下地跳。沒有驚詫,卻莫名的很緊張。我說,好吧,我去找找他。我找了個正當理由,發了條消息。謝宸旻,你來四號餐廳三樓吧,我把電腦的錢還你。過了三分鐘,他說,好。我到的時候他在買奶茶,兩杯大杯加冰。上午十點左右的四餐幾乎沒人,我們去角落的休息吧去坐著。這里的裝修是學校所有餐廳里最豪華的了,平常小情侶在這里約會也不掉價。他遞給我一杯奶茶,坐在對面,插上了吸管,說道,直接微信支付寶轉賬不好嗎。我說,你昨天去酒吧干什么。他奶茶里的珍珠卡在吸管里。他沉默了一下,繼續把喝完這一口,說,去玩。我說,你跟我說過你不喜歡那種地方。他說,我就去看看喝點酒,沒跟人搭訕聊天,再說酒吧又不是非法之地的代名詞,年輕人去那放松一下又沒啥事,你這個落后的老干部思想該改革了。我問,到底為什么。他說,我說了我就是去看看喝點酒。奶茶里的冰和珍珠被我捏得游動,我直接了當地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謝宸旻道,學長你要自戀死了。我看著低著頭漫不經心用吸管搖晃奶茶的他,說道,你說話的時候看著別人行嗎。他道,我聽著,我就是有點懷疑她給我少放了珍珠。我打斷他,謝宸旻。他說,嗯。我沒繼續說什么,從書包里掏出如今很少見了的大把現金,推給他,說,大數額的錢我還是習慣用現金還,真是對不起,我思想是該改革了。他看著那一堆錢,停下晃動吸管的手。我說,零頭給你支付寶發過去,行了,我沒事了。我起身,扔下一句,我走了。他喚了我一聲,像平常一樣,一句“學長”喚了我回頭。我說,今天天氣很好,你還有什么事。謝宸旻道,我真的就去喝了點酒,沒干別的。我憤然地坐下,雙手擱在桌子兩側,說道,你真不知道我在問你什么?謝宸旻道,我知道。沒等我說下一句,他自己先坦白了,說,我夢見我把你給上了,學長,而且醒來之后還有感覺。我心里六個點乘以二。他道,我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我高中的時候還交過女朋友。我說,那你可能是個雙。他道,我沒開玩笑,學長。我們兩個人都沉默了,我插上我的奶茶吸管,開始慢慢地喝。他打破沉靜突兀地來了一句,我喜歡你林初,你要不要跟我在一塊試試。我沒回答,喝著奶茶。沒有得到確切答案好久之后,他的心似乎一寸一寸灰了下去,笑了笑嘆了口氣,道,唉,我為什么要說出來。我也突然說,你不說我怎么答應。他瞪大了眼睛,驚異地看著我。我說,以后有什么事跟我直說就行,不用遮遮掩掩的,我拒絕過你什么。他說,拒絕過我的電腦。我說,滾。……那天我們在四餐的三樓接吻,專注到把奶茶撒了一桌子,沖動又青澀地把第一次嘗試實踐了無數次。第二天他就和我說,我們做吧學長,我去醫院專門查了,我沒有性病,不會傳染給你。而且自以為很浪漫地繼續添道,而且我以后就跟你一個人上床,獻血到正規醫院,不紋身不刺青,愛護好自己。我的心里六個點乘以三。這莫不是個傻子。他把和我在一起的事當天給他們舍友說了,三個人也表示支持,除了覺得旻哥搞定的有點太快。他們計劃好了在那天組團出去擼串。每個人都在群里發了一個學長加油,林哥愛腎外加表情包。我,六點乘四。這莫不是一群傻子。真是物以類聚。……我們在他的宿舍從晚上九點鐘開始,折騰了一個小時還要多。我第一次疼得不行,中途落了點淚,讓他堵在眼角就吻去了。果然還是年輕不知力竭,我們把他的床單被褥弄得皺巴又臟,還有一點點血。他在我身體里面停著不走,伏下·身子來休息時,對我道,學長,別試試了,咱倆在一塊吧,行嗎。我說,我又沒拒絕過你什么。添了一句,除了電腦。第4章我們在一起了。人孑立太久,遇到另一個人時,會格外地渴望他身上與其不同的溫度。我覺得和平常并沒有什么兩樣。除了開始的幾個周。有時他課少,次日便會早起,提了豆漿油條來我宿舍,給熬夜才睡的我一個早安吻,說些自以為很浪漫的情話。有時兩人走著,在不經意間,撞見一抹斜陽余暉渲染天邊的景色,便旁若無人,心血來潮地牽起手來。有時他會在夜晚,單車人群攢涌的星河之中,借著路燈照不到的黑暗的掩護,低下頭來吻我。或者周末去外面開個房,翻來覆去地做。兩個年少不知畏的人兒地青澀沖動地嘗試未有過的快感和刺激。他說,他想聽我叫出聲來,他喜歡聽,但是宿舍的隔音不行。我說,你怎么不在下面呢。他道,你可以來啊學長,你知道怎么弄嗎。我沉默了一會,說,不知道。作為用來繁殖的生理方式,按理說這應該是人這種生物天生該會的。我可能腦子被計算機同化了。他后來真給了我在上面的機會。只是人在上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