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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寡人昏迷這些日子,有勞各位辛苦?!?/br>眾人立刻拱手,黑肩說:“此次能夠識破潞國國女詭計,祁太傅功不可沒,倘或不是祁太傅截獲赤狄人的移書,現在會盟大營已不知是甚么模樣?!?/br>小土狗的身份不便暴露,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其實截獲赤狄文書的事情,是小土狗的功勞,還以為是祁太傅太聰明了,一眼就看透了赤狄人的詭計。姬林和祁律對視了一眼,姬林笑著說:“是了,祁太傅功不可沒,但諸位通力合作,我王室大夫在這種緊要關頭,沒有互相猜忌,互相扶持,也著實可貴?!?/br>說起破獲文潞的詭計,還要從小土狗發現赤狄人的移書開始說起。當時眾人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將計就計,祁律和小土狗截獲了最后一封移書,黑肩模仿移書上的筆記,重新改了一份移書,將赤狄人匯合的地點和時辰稍微改動了一下。如此一改動,赤狄人便不是出其不意,而是自投羅網,當天晚上,虢公忌父便偷偷離開營地,帶兵前去包抄這些自投羅網的赤狄人。赤狄人還以為文潞的計劃天衣無縫,哪知道帶著大兵來到預定的地點,結果等待他們的卻是洛師的虎賁軍?;①S軍偷襲赤狄大軍,甲氏、留吁和鐸辰三股大軍,按說赤狄人人馬比他們要多,但正是個因為赤狄人是三股大軍,誰也不服誰,所以軍心渙散,并不統一,虢公忌父用兵如神,出其不意,幾乎將赤狄軍隊全部俘虜。而大司馬武曼和潞子儀,則是火速離開會盟大營,快馬加鞭調動王室大夫的兵馬。赤狄人十分狡詐,如果有洛師的虎賁軍前來增援,赤狄人聽到了風吹草動,一定會提前準備,祁律考慮到這個情況,因此沒有讓大司馬去調動洛師的正規軍隊。正規軍隊聲勢浩大,一旦出動,恐怕打草驚蛇,而這個年頭除了正規軍隊之外,還有很多其他軍隊,例如士大夫的家養軍隊。這時候尹氏和武氏便派上了用場。祁律再一次感嘆“將相和”是有多么重要,尹氏與武氏之前已經解除了誤會,“重歸于好”,如此一來,兩個大氏族通力合作,暗暗調動人馬,這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前來增援,在危難關頭,控制住了整個會盟大營。虢公忌父拱手說:“稟天子,晉國國君與潞國國女已經收監圄犴,還請天子發落?!?/br>姬林堪堪醒來,臉色還不是很好看,祁律便說:“發落一事還不著急,當務之急,是讓天子歇息?!?/br>周公黑肩便說:“天子剛剛醒來,還是應該多歇息才是,如今營地已經被洛師掌控,萬無一失,天子歇息兩日再做處理也不遲?!?/br>虢公忌父撓了撓后腦勺,說:“這……是忌父偏頗,還是天子的身體要緊?!?/br>姬林說:“不賴虢公,虢公也是為了會盟,今日有賴各位鼎力相助,各位想必也累了,亦都回去歇息罷?!?/br>眾人立刻拱手,紛紛離開了天子營帳。天子營帳里靜悄悄的,眾人離開,一時間只剩下了祁律和姬林二人。姬林雖日前已經和祁律“坦白”了自己的雙重身份,不過當時是以小土狗的模樣,而如今變成了天子,仿佛又是“第一次”面對祁太傅似的。姬林輕輕咳嗽了一聲,拉住祁律的手掌,聲音十分輕柔,仿佛小奶狗撒嬌一般,說:“太傅,寡人還以為再見不到太傅了?!?/br>小土狗給祁律擋劍的模樣簡直歷歷在目,祁律也是膽戰心驚的,如今他的衣裳上還有許多血跡,祁律聽姬林這么說,心里免不得一跳。只不過……祁律瞇起眼目,盯著天子那“弱小、可憐、無助”的撒嬌模樣,指著還在昏睡的小土狗,說:“天子以為撒撒嬌,便能糊弄過去么?還不從實招來?”姬林一聽,沒能糊弄過去,果然祁太傅是火眼金睛,他本想裝裝可憐,就把小狗子的事情糊弄過去,結果祁太傅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姬林立刻說:“太傅,林兒頭疼、頭暈,難過的緊,甚么都不記得了?!?/br>祁律一勾唇角,露出一個十分jian佞的笑容,說:“是么?天子甚么都不記得了,需不需要律提點天子兩句?”姬林是使出渾身解數,賣萌裝可憐,裝傻充愣全都用過了,祁律就是不放過他,姬林只好小可憐兒一樣坐在榻上,一副“乖巧坐”的坐姿。雖然姬林身材高大,乖巧坐的姿態有些古怪,不過誰讓姬林天生一副好相貌,顏值天花板就是這么囂張。天子裹著被子,乖巧的說:“太傅,寡人也不是有意隱瞞太傅,只不過……實在丟人?!?/br>天子不愿意和祁律坦白自己的雙重身份,就是因著太丟人了。姬林從小便是太子,后來做了天子,那“偶像包袱”可是很重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包袱更是加碼。不過如今已經穿幫,姬林便老老實實的將自己變成小土狗的事情告訴了祁律,上次小土狗雖然已經講過了,但是小土狗嗷嗷叫祁律也聽不懂,只能叩字,叩字又麻煩,所以說的相當簡練,哪里有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方便。祁律震驚的說:“怪不得律這狗子這般奇怪,只有夜間才醒過來,白日睡得跟一頭小豬子似的?!?/br>姬林:“……”祁律又說:“怪不得天子每日夜間都不見人,雷打不動,律還以為天子在寢宮藏了什么美嬌娘呢?!?/br>姬林立刻說:“寡人哪里有什么美嬌娘?寡人的心思全都在太傅身上?!?/br>祁律調侃了姬林一句,不過很快臉面微微變色,越來越僵硬,隨即一點點的結冰,仿佛臘月的水面,凍得相當瓷實!不為別的,正因著天子如果是小土狗,那祁律當著小土狗的面兒,做過多少“傻事兒”?祁律立刻捂住臉,他平日里都不怎么避諱小土狗,當著小土狗的面沐浴,光著膀子,打著赤膊那都是保守的,祁律甚至……祁律嗓子里發出一聲哀嚎,真的很想找條地縫鉆進去躲著,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好像還喊著林兒的名字,自己偷偷紓解過,那豈不是全都被“本人”給看了去?一想到這里,祁律的臉色發紅,感覺自己馬上便要被羞恥給活活蒸熟了!姬林微微一笑,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說:“是了,太傅做甚么,都瞞不過寡人的眼目,太傅可比寡人想象中大膽的多呢?!?/br>“嘭!”祁律的腦袋冒煙兒了。姬林探身過來,在祁律的耳邊,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輕聲說:“不過……寡人甚喜?!?/br>祁律嚴肅的懷疑,他被小奶狗給撩了,而且天子撩人的時候,小奶狗和大灰狼可以雙重切換,切換的速度相當迅速,而且毫無卡頓,可謂是“全鍵無沖”了……姬林調戲了一把祁太傅,隨即又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