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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稱。公子稱傾身在公子萬的耳邊說:“叔父方才問侄兒,今日到底是來做甚么的?那侄兒回答你……侄兒是來看,喪家之犬的?!?/br>祁律端著炸豬排飯走出來,這豬排飯涼了便不好吃了,因此還是要快些吃掉才好,反正公子萬又不吃,祁律便端著進了天子營帳。會盟推遲了,但是姬林的公務還是要忙碌的,此時正坐在天子營帳中批看文書,這些日子他不在營中,那個假天子甚么也不會,文書積攢了一大堆,如今姬林便開始“加班加點”起來。姬林微微蹙著眉,一臉嚴肅的忙碌著,突然聞到一股子香味兒,也說不清楚是什么香味,反正聞著是rou香,姬林瞬間便餓了,分明方才忙得連餓的感覺也沒有。伴隨著“嘩啦”帳簾子打起的聲音,祁律端著一個大承槃,從外面走了進來。祁太傅笑的一臉“溫柔”,說:“天子累了罷,來用點美味?!?/br>姬林聞到了rou香味,又眼看著祁太傅那溫柔的笑意,天子恨不能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笑著說:“太傅,這是什么吃食,生的如此美貌?!?/br>祁律將筷箸遞給天子,又把盛湯的小豆打開蓋子,熱騰騰的蒸汽冒起來,案幾上還有幾碟小菜,加之rou/欲十足的炸豬排飯和金燦燦的雞蛋,白生生的米飯,這炸豬排套餐竟然顯得豐盛無比。炸豬排整齊的排放在承槃之中,足足有姬林的手掌大,大塊的炸豬排切成兩指寬的條狀,外面金燦燦,里面是鮮嫩的rou,還有雪白的rou筋,紋理分明,便是只看著,都覺得幸福。祁律笑著說:“這叫炸豬排飯,天子快試試,冷了就不好吃了?!?/br>姬林立刻點頭,拿起筷箸,夾起一塊厚厚的炸豬排,剛要送入口中,突然想起了甚么,瞇著眼睛說:“寡人聽說,太傅方才去了膳房,給公子萬理膳?”祁律:“……”姬林狐疑的看著筷箸中夾著的炸豬排,又說:“這炸豬排飯,不會是太傅給公子萬專門準備,公子萬卻不食,才送到寡人這里來的罷?”祁律:“……”誰說天子是個傻白甜?天子越來越聰明了,愈發的“難搞”!祁律咳嗽一聲,心中雖然吐槽著,但是臉上正義凜然,一個磕巴都沒打,十分溫柔的說:“天子此言差矣,律便是知道那公子萬是個硬骨頭,一定不會食律的膳食,所以律才故意端過去裝裝樣子,其實這個炸豬排飯,是律特意做給天子的?!?/br>姬林:“……”太傅的嘴,騙人的鬼。祁律見“天子男友”一臉哀怨的瞧著自己,仿佛自己是個大豬蹄子似的,連忙咳嗽一聲,岔開話題,介紹著自己的炸豬排飯,說:“天子快嘗嘗,這炸豬排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直掉渣,豬排rou質鮮美,知道天子不喜歡吃太柴的rou,因此律特意選了一塊帶筋的rou……”其實是旁的膳夫割下來不要的rou。祁律又說:“稻米飯上蓋著的雞子,也是天子稀罕的嫩口,絕對不老,一點子也不腥氣,入口即化,還滑的很,保證天子吃起來順口?!?/br>姬林看著祁律“自賣自夸”,無論是炸豬排還是雞子,仿佛都是特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越發覺得太傅的嘴是騙人的鬼了。姬林挑起蓋在米飯上的雞蛋外衣,金燦燦的雞蛋攤的很薄,又很順滑,蓋在米飯上,好像一只小被子,看起來便覺得滿足。姬林挑眉說:“倘或這雞子沒有太傅滑嫩,那寡人吃了炸豬排飯之后,便要繼續享用太傅了?!?/br>祁律微微一笑,不是祁律不信任天子的威脅,而是祁太傅有恃無恐,因著他知道天子很忙,有很多積壓的公文需要處理。姬林先吃了一口雞蛋,立刻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驚,說:“太傅,寡人從未吃過如此滑嫩的雞子?!?/br>祁律笑瞇瞇的坐在案幾對面,托著腮幫子看著天子用膳,不得不說,天子用膳當真好看極了,無論是吃相還是顏值,又優雅,又有感染力,如果讓天子做吃播,一定會大紅大紫的。姬林先是對雞子贊不絕口,然后又吃了一口炸豬排,厚實的炸豬排一點子也不老,也不硬,口感真的絕了,尤其是吃到雪白剔透的rou筋之時,那種彈牙的感覺簡直會令食欲翻倍!恐怕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炸物和米飯配在一起,或許覺得干巴巴沒有滋味兒,但真吃到口中,才覺如此絕配。祁律笑瞇瞇的說:“天子不要光干吃豬排,還有醬料,沾上一點醬料嘗嘗?!?/br>祁律專門為炸豬排做了醬料,里面放上一把芝麻,咸香的醬汁配合著芝麻的醇香,將炸豬排在醬汁里一裹,更是催發了豬排的香氣,而且醬汁的咸香正好可以解去炸物的油膩。當然,天子是不覺炸物油膩的,別說是一塊大炸豬排了,就算是讓他吃上三塊,也絕對沒有問題。太子很快解決了一大碗稻米飯,一豆湯羹,一塊大炸豬排,就連承槃之中的小菜兒也都給吃了個精光,將筷箸放下來,嘆息了一口氣,似乎深感滿足。天子剛剛滿足,突然嚴肅的蹙眉,對祁律說:“如此美味兒,太傅絕對不能給公子萬做,只能做給寡人?!?/br>祁律忍不住笑出聲,別看天子如此高大俊美,但他的骨子里竟十分孩子氣,占有欲也十分濃烈。祁律沒有回答,突然前傾一些,在天子的唇邊輕輕一蹭,指尖赫然多了一顆潔白的米粒,天子放才還一本正經,拿出帝王的威嚴來,哪知道瞬間破功,看到祁律指尖的米粒,感覺有些丟人。方才吃的太美味了,凈是什么都給忘了,天子趕緊拿起帕子來擦嘴,哪知道祁律笑了笑,說:“炸豬排當真如此美味?那律也來嘗一嘗?!?/br>他說著把那顆米粒送入了口中,輕輕一卷,消失不見了。姬林的眼眸顏色猛地加深,突然越過案幾,一把抱起祁律,祁律只是空撩一把,不負責任的那種,畢竟他知道天子公務繁忙,因此才格外的肆無忌憚,哪知道天子當真了,不知是不是吃炸豬排吃多了,力氣也大,一把抱起祁律便往營帳里面走。祁律嚇得立刻臨陣脫逃,連忙說:“天子,天還亮著!”姬林瞇眼低笑,說:“無妨,營帳里暗得很?!?/br>祁律又說:“那容律再去飲口酒?!?/br>姬林險些被他氣壞了,說:“怎么,寡人長相如此不堪?為何太傅每次都要飲酒壯膽?”祁律干笑了一聲,就在此時,突聽寺人說:“天子,曲沃公子求見?!?/br>姬林“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寺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天子,曲沃公子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br>公子稱等在天子營帳外面,等了一會子,便聽到天子陰沉的嗓音,說:“傳進來?!?/br>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