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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br>祁律:“……”祁律唇上刺辣辣的,天子的那酸勁兒不小,還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下,當真是屬狗的,簡直就是一只活脫脫的大狼狗。而祁律抿著嘴巴不敢出聲,使勁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心中慶幸著,公子馮眼睛看不清楚,應該看不見自己和天子羞恥的接吻罷?的確,公子馮根本看不清天子和祁太傅做了什么,只看到那兩個人挨得很近,聽到祁太傅端著承槃顫抖的聲音,還有祁太傅淺淺的“呻/吟”聲。公子馮還以為天子發怒了,便請罪說:“天子,一切事情都是馮一人隱瞞,與太傅無關,還請天子責罰?!?/br>姬林的酸勁兒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點點,哪知道公子馮竟然還護起了祁律,當即又酸了起來。祁律機智的趕緊說:“天子,宋公子,如今正事要緊,還請天子與宋公子移步,商討正事罷?!?/br>三個人移步到了寢殿之中,姬林讓寺人和宮女盡數退下去,坐在席上,十分威嚴的說:“有甚么事情,可以呈稟了?!?/br>公子馮立刻跪在地上,深深叩頭,說:“罪臣馮,辜負天子恩德……”公子馮將對祁律坦白的事情,又對天子坦白了一遍,姬林聽罷有些吃驚,怪不得方才自己當著公子馮的面子,與祁律接吻,公子馮竟然什么都沒說,異常的平靜,原是公子馮看不見。姬林看了一眼祁律,祁律坐在一邊席上,說:“天子,還請傳一個可靠的醫官前來,先為宋公子診治一番?!?/br>姬林點點頭,的確應該先找個醫官給公子馮診治一番,如果有解的話,治好了眼目,公子馮也不必如此東躲西藏的。醫官很快就來了,為公子馮診治了一番。天子坐在席上,面色很平靜,說話的聲音卻低沉而不容置疑,說:“從現在開始,今日的事情都爛在肚子里,倘或寡人聽到有任何人嚼舌頭根子,你知道寡人會如何做?!?/br>醫官嚇的趕緊叩頭,說:“是是是!小臣敬諾!便是給小臣一百個膽子,小臣也不敢出去亂說啊,還請天子放心!”姬林淡淡的說:“廢話勿要多說,宋公子到底什么病癥?”醫官回話說:“回天子,宋公子沒有……沒有甚么病癥啊?!?/br>祁律立刻說:“沒有病癥?宋公子日前中了毒,可是余毒未清?”公子馮日前被淮夷的刺客刺中了一劍,當時情況非常危險,不過后來便醒了過來,醫官為他悉心調養,也沒什么事情,哪想到突然墜馬,眼目便看不清楚了。醫官戰戰兢兢的說:“這……依小臣之見,毒素已經清理干凈,沒有甚么余毒?!?/br>公子馮起初也以為是余毒沒有清理干凈,他私下找了醫官,同樣的說法,不是余毒的問題,毒素已經徹底清除,沒什么大礙。祁律又說:“那可是因著墜馬,頭部受創的緣故?”醫官更是戰戰兢兢,說:“也……也不是,小臣以為,宋公子雖然墜馬,但是身子健朗,恢復的也快,應該……應該并無大礙,調養數日便大好了?!?/br>不是余毒,也不是墜馬,這就很奇怪了。祁律還以為公子馮腦震蕩引起了眼目的疾病,但是醫官全都否認了,不只是這個醫官,公子馮自己的醫官也全都否認了,兩個醫官的見解完全一致。姬林蹙眉說:“那是為何?宋公子的眼目看不清晰,難道沒有病痛?”醫官支吾了一聲,說:“小臣愚鈍,小臣愚鈍啊,實在……實在不知宋公子的病癥在何處,若是硬說,宋公子可能……可能有些虛火?!?/br>“虛火?”祁律眼皮一跳,說:“上火了?”醫官點點頭,說:“是這么回事兒,宋公子除了有些虛火上升,旁的……旁的也沒甚么,應該是因著眼目的緣故,宋公子這些日子擔憂過慮,所以虛火上升,小臣可以開一些……開一些下火明目的湯藥來,平日里飲食清淡下火一些?!?/br>醫官根本說不出所以然來,公子馮的身子十分健壯,恨不能像頭牛一樣,唯一的問題就是有點上火。公子馮這些日子因為眼目的問題,非常陰沉,上火肯定是必然的,但是上火總不能火到眼瞎罷?這又是什么緣故?醫官找不出別的問題來,只能開了一副下火明目的方子,姬林看了一眼方子,說:“罷了,你且去,記得寡人之前對你說過的話,今日見到的事,今日聽到的話,全都爛在肚子里?!?/br>“是是!”醫官叩頭說:“小人敬諾!請天子放心?!?/br>醫官很開快退了出去,公子馮的臉色卻異常陰霾起來,畢竟誰也找不到自己的病因,如果找不到病因,只是吃一些下火的湯藥,又怎么能治愈自己的眼疾呢?公子馮沉著臉,再次對姬林叩首,說:“罪臣馮,但憑天子發落?!?/br>姬林淡淡的看了一眼公子馮,語氣幽幽的說:“宋公子不是要防著寡人么?如今怎么又要寡人發落了?”祁律:“……”天子的心眼子太小了!祁律稍微撇了一下眼睛,果然看到姬林雖然在對公子馮說話,但卻盯著自己,祁律頭皮一發麻,只覺公子馮把自己害慘了。姬林說著,還伸手過來,就是趁著公子馮看不清楚,明目張膽的握住了祁律的手,還用食指在祁律的掌心里輕輕剮蹭了兩下。祁律也不好動,姬林雖然明目張膽,但在公子馮模糊的視線里沒什么奇怪,如果祁律突然掙扎起來,動作太大才奇怪呢。祁律忍受著天子的“職場性sao擾”,默默的吐槽著天子的心眼子太小了,以前怎么不見天子心眼子這么???公子馮請罪說:“馮心思狹隘,還請天子原諒?!?/br>姬林握著祁律的手把頑,慢條條的說:“宋公子放心,寡人已經把寶壓在了你的身上,不到最后一刻,是不會篡改的?!?/br>姬林又說:“這些日子你好生將養,距離宋公退位還有一些時日,沒準眼目便能復原,也說不定?!?/br>“是,”公子馮說:“謝天子?!?/br>公子馮頓了頓,遲疑的說:“天子,至于宋公那面……”姬林瞇了瞇眼睛,說:“你放心便是,寡人不會多說的,你的事情,寡人暫時會對宋公保密。宋國若能安定,寡人也能心安,不只是你一個人不希望宋國內亂,寡人亦是如此。寡人可是利用內亂和民反來達到目的的昏君?難道在宋公子眼中,寡人便如此不擇手段么?”公子馮連忙說:“天子寬宥仁心,是馮心思狹隘?!?/br>姬林淡淡的說:“行了,回去好生將養罷?!?/br>“馮告退?!惫玉T摸索著站起身來,很快便離開了寢殿。公子馮一走,祁律立刻也站起身來,說:“天子,律也告……”告退。他的話還沒說完,姬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