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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這般甜,與好哥哥一般甜?”祁律被醉鬼撲了一身,定眼一看,祭牙怕是喝成了補酒,又喝了太多,臉色漲得跟番茄一樣,還在拽自己領口,說:“咦……天兒真熱,熱啊熱!”祁律“大驚失色”,說:“弟、弟親,你流鼻血了……”“嗯?”祭牙一摸自己鼻子,還真是這么回事兒,藥酒喝的太多,補大發了,再加之天氣熱,還吃了很多羊rou,真的流了鼻血,一摸一手。祭牙瞪著眼睛,走路更是打晃,“嘭!”向后一倒,公孫子都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倒下去的祭牙,無奈的將人一把打橫抱起來,說:“勞煩祁太傅借我一間房舍?!?/br>祁律趕緊說:“小羊,快帶二位去房舍?!?/br>“是?!鲍A羊肩很聽話,引著公訴子都和祭牙趕緊去了客房,一路上祭牙還在打挺的大喊:“好哥哥,你的腰怎么又、又粗了?你不能……不能再這么吃下去了……”祁律被祭牙鬧得頭疼,揉了揉額角,眼看著公孫子都把祭牙扛走,松了口氣,哪知道……“嗬!”祁律一聲驚呼,突然被人從后背一把抱住,回頭一看,這回是天子!姬林身材高大,可比祭牙高出很多,祭牙是撲在祁律懷里,姬林是直接把他抱在懷里。這大庭廣眾之下,姬林身為天子,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著,突然一把抱住太傅,好多人全都看過來。祁律硬著頭皮,扶著醉倒的姬林,說:“天子,您飲醉了?!?/br>“寡人……寡人沒醉……”姬林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祁律無奈的想,果然醉了,醉鬼才會說自己沒醉。而且不知是不是祁律的錯覺,似乎聞到姬林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兒,是……藥酒的味道。祁律立刻回頭去看,果然天子席位上放著一壺飲得只剩下一點兒的酒,正是祁律給周公黑肩準備的大補藥酒!祁律頭皮發麻,趕緊架住姬林,說:“天子,律扶您上輜車,回宮罷?”姬林卻搖頭,說:“不回宮,今日……寡人要睡太傅!”嗬——四周都是抽氣的聲音,想必是被天子理直氣壯的話給嚇傻了眼,祁律心里也跳得飛快,哪知道姬林大喘氣,還有后話:“寡人要睡太傅!……舍中?!?/br>祁律:“……”天子請您把舌頭捋直了說話。祁律沒辦法,恐怕天子又說什么奇怪的言論,趕緊架著姬林,好像扛著一座山一樣,歪歪扭扭的往客房去。幸虧祁律已經不是第一次“拖死狗”了,這次姬林好歹還有點意識,沒有以前那么艱難?!班亍币宦暰揄?,兩個人直接撞進舍中,跌跌撞撞,竟又是“嘭!”一聲,跌在了小榻之上。祁律被姬林壓在下面,險些給壓出人命來,只覺得要吐血。姬林似乎被跌的醒了一些,慢慢撐起身來,竟給祁律來了一個標準的“床咚”,鬢發散落下來,輕輕的掃在祁律的面頰旁邊,舍中昏暗,姬林的眸子顯得異常明亮,定定的,凝望著祁律。祁律感覺到兩個人交織的呼吸,實在太近了,近的有些過于曖昧,趕緊伸手抵住姬林的胸口,入手火辣辣的燙,仿佛是燒紅的炭團,嚇得祁律連忙又把手收回去。啪!哪知道姬林一把握住祁律的手,突然“呵呵”沙啞的一笑,說:“太傅,寡人這樣穿,可好看?”祁律眼皮一跳,天子您都醉成這樣了,還管穿的好看不好看?姬林又說:“每次寡人穿素色,太傅都仿佛看定神一般,寡人今日……特意穿來給太傅看??珊每??”祁律反思著自己,自己有過么?看男人看出神?絕對沒有。就在祁律反思的時候,姬林的呼吸卻愈來愈額深沉,愈來愈粗啞,他的眼神明亮,不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年,反而像是一匹饑餓已經的豺狼,握著祁律的手掌,緊緊握著,慢慢拉過去,低沉的說:“寡人……不舒服?!?/br>姬林握著祁律的掌心繼續往前,瞬間貼在自己guntang的胸口上,素色的蠶絲衣袍又輕又薄,勾勒著姬林流暢的胸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那輕薄的衣裳如何能阻隔住姬林guntang的體溫?祁律被燙的一個哆嗦,便聽到姬林的嗓音回蕩在耳畔,沙啞的說:“太傅,幫幫寡人?!?/br>第31章祁律意圖謀反“太傅,幫幫寡人?!?/br>祁律的心跳很快,感覺姬林的呼吸guntang,噴灑在自己的面頰之畔,帶著可以燃燒起來的溫度。他的手還緊緊貼在姬林的胸口上,隔著素色純凈的衣裳,感受著年輕天子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咚……”二人的心跳幾乎契合在一起,那種共振讓人麻痹。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祁律的神經也被麻痹了,一時間大腦放空,什么也想不到。姬林慢慢的,一點點下垂下頭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緩緩的縮短,再縮短?!班?!”就在這個時候,姬林狠狠低下頭去,祁律感覺guntang的氣息刷在自己的面頰上,燙的祁律一個激靈,那觸覺十分柔軟,蹭得他面頰火辣辣的。是姬林的嘴唇,蹭著祁律的面頰突然滑下去。祁律屏著呼吸,卻聽“咚!”的時候,姬林猛地向下一壓,徹底醉死過去。“嗬——”祁律倒抽一口冷氣,壓得他差點吐血,剛才姬林還是“床咚”的狀態,雙手支撐在祁律耳側,現在倒好,瞬間睡死過去,人高馬大的像一頭牛犢子,直接壓下來,祁律仿佛感覺到了泰山的重量。“天……天子……?”祁律喚了兩聲,姬林沒反應。“王上?”“我王……?”姬林還是沒反應,壓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簡直秒睡,雷打不動。祁律屏住呼吸,用盡全力,使勁推住姬林的肩膀,“嘭!”一聲將人推翻出去,連忙從榻上爬起來,這才呼出一口氣來。不知是因著天子太沉了,還是因著剛才那guntang的意外,祁律的呼吸十足紊亂,趕緊深吸兩口氣,平定下自己的氣息。直男,我是直男,鋼鐵直男……祁律不斷的給自己洗腦,就算天子長得再好看,那也是個渾身肌rou的大老爺們,自己和他只差二兩肌rou而已。祁律用袖袍給自己扇著風,回頭瞥了一眼睡死過去的天子,心頭一突,難道……自己真的不是鋼鐵直男,而是天生有點彎?祁律心想,自己原本沒談過戀愛,因為談戀愛很麻煩,他從沒想過要談戀愛,更沒想過要找個男人談戀愛,如今這么仔細一回味,難道是自己天生有點彎,所以才沒去談戀愛?祁律搖了搖頭,也不對,自己天生對談戀愛這種事情興致缺缺,讓他去談戀愛,還不如做兩道菜,小酒兒一喝。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