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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端端的給招笑了?鄭姬笑著說:“祁太傅不必如此,姬不是來逼婚的?!?/br>祁律:“……”鄭姬嘆了口氣,又說:“姬知道……祁太傅不是他?!?/br>祁律心中猛跳,看向鄭姬的目光又有些戒備起來,不得不說,鄭姬的感覺太敏銳了,祁律自負誰也沒看出來自己的不對勁兒,卻被鄭姬看透了端倪。“祁太傅對姬有恩,如不是上次太傅援手,姬已然被王子狐那個逆賊侮辱,因此姬不敢恩將仇報,還請太傅寬心?!?/br>祁律咳嗽了一聲,說:“不知鄭姬,尋律何事?”鄭姬垂下頭來,低聲說:“這些日子祁太傅風光無限,已然成了天子跟前的紅人,因此姬想請太傅與天子說一說,姬與天子,的確是兄妹之情,再無旁的,公孫大行人卻想將姬嫁于洛師,還請祁太傅幫一幫姬?!?/br>祁律一瞬間有些無奈,只想狠狠嘆氣,都說自己不喜歡多管閑事了,左邊來了公孫子都請自己幫忙給天子說親,促成鄭姬與天子的好事兒,右邊卻來了祭牙和鄭姬,鄭姬不想嫁給自己的青梅竹馬天子,這下子好了,全都堆在祁律面前,到底該幫誰?祭牙站在遠處把風,便看到公孫子都走過來,連忙攔住,說:“你做什么?別過去?!?/br>公孫子都無奈的說:“你知子都在請太傅幫忙說親,祭小君子為何要多方阻撓?”“哼!”祭牙冷笑一聲,說:“你還知道我姑姑不喜歡天子呢!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我姑姑憑什么非要嫁給天子?我姑姑嫁過去不會歡心的!”公孫子都聽他如此信誓旦旦,一瞬間眼神中竟然充斥著迷茫。他一身紫衣,顯得俊美出塵,突然露出懵懂的眼神,差點晃了祭牙的眼睛。公訴子都微微歪頭,說:“為何?嫁給天子,成為天下女主,這不是每一個女子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么?為何鄭姬不會歡心?”祭牙一臉鄙夷,說:“別把所有女子都想得那么膚淺!我姑姑和你身邊那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庸脂俗粉不一樣兒!”“呵……”公孫子都突然笑了一聲,祭牙有些奇怪怎么罵他他還笑?公孫子都突然俯下身來,在祭牙耳邊,漆黑的鬢發垂下來,輕輕觸碰著祭牙的耳垂,一直癢到心坎兒里。公孫子都笑著說:“祭小君子這么說,子都會以為你在吃味兒?!?/br>“吃……吃吃……”祭牙的臉“騰!”的紅了,漲的紅彤彤,異常喜慶,大吼一句:“我吃你個大頭!”說完,突然調頭跑了,公孫子都沒成想他突然這般臉紅,不由搖頭笑笑,說:“祭小君子,你不把風了?”祭牙仿佛沒聽見,沒命的跑了……祁律腦袋有些亂,到底該幫誰?這么說起來,好像應該幫鄭姬,畢竟祁律是個現代人,他覺得感情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做主的好,倘或真的不愿意,徒增苦惱。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幫忙,天子會不會以為自己對鄭姬“余情未了”,如果天子愛見鄭姬,自己豈不成了天子的情敵?就在祁律苦思冥想,沒有對策的時候,突聽鄭姬驚呼一聲,似乎受了驚嚇,祁律有些奇怪,難道豺狼虎豹,洪水猛獸來了么?轉頭一看,自己在心里也默默的驚嚇了一下,不是豺狼虎豹,也不是洪水猛獸,因為比那個更可怕,是抓jian的來了!——天子姬林。姬林負手走過來,他今日沒有穿朝袍,一身白色的便服,襯托得他干凈又純粹,那股子干凈的模樣,又讓祁律升起一股惡劣的,想把他弄臟的想法……今日祁太傅的喬遷宴,天子竟然親臨,而且沒打招呼,毫無征兆的空降,臉上似乎帶著笑意,不過笑的不是很真實,說:“太傅與姬妹都在,不知說些什么,能不能叫寡人也聽聽?”“沒……沒甚么?!编嵓芰梭@,趕緊作了個禮,調頭便跑了,姬林沒有阻止她,鄭姬很快不見了人影兒。姬林走過來,站在祁律面前,月光下,他的身材顯得無比高大,目光很溫柔,卻始終讓祁律覺得——他是來抓jian的。姬林笑著說:“寡人一直找不到太傅,沒想到太傅在這里夜會佳人?”祁律硬著頭皮,心里吐槽著祭牙,說好了你把風呢,天子都給放進來了,你把的什么風?祁律干笑著說:“天子您說笑了,鄭姬乃鄭國卿士之妹,律如何敢高攀呢?”姬林聽祁律“敷衍”自己,心里有點不舒坦,他對鄭姬沒有意思,一直把鄭姬當meimei,即是沒有意思,如果自己的meimei和自己最信任的人能結為連理,其實也是好事兒一樁。但姬林偏偏不歡喜如此,只要一想到祁律和鄭姬或許有什么,心里便異常的煩悶。祁律則是在思忖著,難道天子真的喜歡鄭姬,所以看到自己與鄭姬在一起,臉色便這般難看?兩個人相顧無言,一時間有些尷尬,正好宴席要開始了,祁律趕忙說:“天子,請這面走,律為天子導路?!?/br>天子駕臨喬遷宴,那是莫大的榮幸,不過大家都有一點點錯覺,今日天子好像不是很歡心,反正黑著臉。雖天子平日里看起來親和,好似個大男孩,但是他如今黑著臉,那氣場十分低沉,也沒人敢過去招惹。祁律身為今日的主人,趕緊給天子敬酒,說:“天子,律敬天子?!?/br>“嗯?!?/br>姬林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仰頭很干脆的把酒水飲了,然后……然后便沒有然后了。祁律覺得,天子可能是把自己看成情敵了,所以今天對自己的態度不冷不熱的,也沒敢多說,敬了一杯酒就離開了。祁律正好看到了黑肩和忌父,便笑著走過去。忌父說:“老弟,這酒是甚么名堂,香味兒很獨特啊?!?/br>祁律說:“這個酒,周公多飲兩盞無妨,虢公便不用多飲了?!?/br>虢公忌父奇怪的說:“為何我不能多飲?唯獨周公能飲?”祁律笑著說:“倒不是律小氣,這酒乃是藥酒,里面放了很多大補的食材,知道今日周公會來,因此特意準備的,虢公素來身子如此硬朗,多飲的話,恐怕流鼻血,還是飲一些普通的酒水為好?!?/br>原是如此,周公黑肩的身子骨兒還很虛弱,所以需要進補,祁律便想到了補酒這種事情,在家中沒事的時候調配了一些,今日正好給周公黑肩飲用。這酒水雖然好,但是一般人,尤其是血氣方剛的人喝完,恐怕會覺得燥熱,夜不能寐的。今日的宴席雖不是祁律親自cao刀,畢竟席位太多,祁律也做不完,但這些菜色都是祁律教導膳夫完成的,食客們自然十足盡興,祭牙便喝高了,東倒西歪的掛著祁律的脖頸,笑著說:“嘿嘿——嘿嘿——好哥哥,你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