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不已,疼惜地對俞禮道:“主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一人,你與他,到底不是一路人?!?/br>在劉??磥?,主子入朝當官就跟玩票似的,總有一天還是得回江南繼承萬貫家財的。俞禮不知道短短的時間里劉常已經在腦中杜撰出了本有關他跟商熾的虐戀話本,他抬手擺了擺,已經不想再同劉常多言了。等劉常嘆著氣走后,俞禮摸出毯子下的話本,接著看故事打發時間,然而,等待他的后續劇情,居然一路向小黃-文一去不復返。男主和男二之后的劇情里一言不合就上床,吵架后上床,慶功完上床,洗個澡也洗床上去了,總之,之后幾乎沒有劇情,全是yin-穢、香艷無比的床-戲。也不曉得是不是劉常剛剛那一席話的影響,俞禮恍惚間,居然帶入了商熾的臉,憶起上次看到商熾沐浴后蓬勃的胸腹,在金佛寺攔腰抱他時有力的手臂,還有宮宴上那個堅硬又溫暖的懷抱……俞禮漸漸臉色潮紅,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些,如燙手山芋般丟掉了手里的書,長長呼出口濁氣,低語道:“這也太有悖人倫了,商熾要知道我看小黃文帶入了他的臉,不用等繼位,非得現在就把我砍了?!?/br>俞禮剛如此說完,就聽到外面的內侍們喊:“太子爺?!?/br>商熾來了?!俞禮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尋思著將盲文書藏哪時,房門就被人推開了,他只好把書壓在屁股下坐著,心驚膽戰地等著商熾來問罪。他一早就猜到商熾忙完會來找他,畢竟他綁了卿大將軍的兒子,輩分上商熾的舅舅,商熾甚至可以懷疑,他是聽了商熔的安排,綁架卿雪藏意圖對他不利。由于在屋內,俞禮并沒帶眼紗,眼神只好虛浮地看著前方,道:“我可以解釋?!?/br>商熾眉宇陰郁得很,但比起初見時,似乎少了些什么,俞禮聽他問:“解釋什么?”“我綁卿雪藏的事……”俞禮尾音突地一揚,隨即震驚地看著商熾,商熾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握起他的小腿,褪了鞋襪撩起里褲。那腿修長細瘦,白皙的皮膚上卻出現青青紫紫的瘀傷,商熾動作輕柔地給他抹上藥膏,從頭到尾都沒提卿雪藏一句。窗口的花枝被微風吹得直顫,繁秾的枝頭落下一陣花雨。陰郁的太子低著頭輕柔得給他上著藥,鬢發隨風拂過緊抿的嘴角,眼神專注得仿佛全天下只有這一件事需得他去做好。俞禮聽到他道:“你若是真心待我,我亦會誠心奉你為師,俞明寂,我不是個好人,若是我發起瘋來的時候,你得離我遠遠的?!?/br>這大概已經是商熾這些年來,能說出的,最好聽的話了吧。俞禮抬起手,拍了拍小暴君的頭,與此同時,耳邊聽到虛渺的聲音:[正能量值:加二,累計:20%。]拍頭也能加正能量值?!俞禮還想再多拍幾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卻被商熾惱怒地扯了下來,但他依舊十分開心,不光是因為正能量值的突破,還是因為,商熾對他的態度轉變,讓他看到了希望。暴君并不是注定的,只要他耐心引導,商熾也能成為千古一帝。到時他回到自己的世界,也能欣慰書中這個人物,有了個好的結局。突然間,瘀傷被商熾合著藥膏推開,俞禮手指蜷縮,緊緊抓住身后的背墊,疼得蹙眉倒嘶了口氣,瑩白的指尖也因太過用力而泛紅,原本臉上留存的笑意在商熾按壓時頃刻散了,那雙清澈如溪泉的雙眸蘊起霧氣,礙于面子,他緊咬著下唇忍耐,最后還是忍不住道:“輕點,疼!”商熾抓住他不安分想往回收的腿,壓下心頭異樣的情緒,果真放輕了力道。少師俞禮生得極美,長眉入鬢,朱唇明眸,那美因長年累月的病弱,似琉璃般易碎,顯得無比矜貴。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俞家舉天下財力嬌慣出來的,比之商熾這位尊貴無比的太子,還要金枝玉葉。哪怕放輕了力道,俞禮依然疼得快要岔氣,奈何腿被商熾抓得死死的收不回來。俞禮騰著水霧的眼無著落地看著虛空,長睫顫抖如受驚的蝶翼,踢著腳帶哭腔道:“不擦了,求你了以粲,不擦了?!?/br>什么叫樂極生悲,他算是體驗了個徹底。商熾停了手,俞禮立刻將腿收了回去,吸了吸鼻子,一滴將落未落的眼淚啪嘰掉了下來,恍惚間,他察覺到商熾的臉色有點古怪,順著商熾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他挪動間,壓在屁股下的盲文書暴露了出來。這個朝代的盲文書還沒有現代那么科學化,而是用刻字的方式,讓盲人通過觸摸,是以這種字體的每一筆畫都十分粗,每個字有指頭般大,俞禮身下這書就十分厚,當時商熾突然進來,為了讓書顯得小一些,他就平攤開坐在上面,導致此時書里的內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商熾的眼皮子底下。開端一行就極為勁爆……小生意亂情迷地聲聲喚著尚郎,眼中蒙了層水霧,房中不斷升溫,那白面小生承受不住地哭道:“尚郎~輕點,疼!”俞禮:“……”節cao啊,你怎么突然就碎了!?19、第十九章房間靜得無比,俞禮rou眼可見地石化成雕像,然后咔嚓一聲自中間裂開了。正在商熾伸手去拿那本盲文書時,俞禮一個激靈,撲過去將書壓在身下,臉紅得滴血,支支吾吾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無聊看看……”“不是,是無意間發現這原來是本……”俞禮羞恥地說不出后面的話,他急得眼眶都紅了,往日的機靈勁在這一刻蕩然無存,甚至連說話都不利索。越是辯解反而越像不打自招,商熾靜靜聽俞禮我我我了半天,突地俯下身,俞禮頓時啞了口,茫然地看著突然靠近的商熾,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就算近看,也沒有絲毫瑕疵,商熾的眼睫很長,且十分濃密,其下眼瞳深邃地仿佛要將人囚溺而亡。在這樣一雙眼的注視下,俞禮什么話也說不出了。恍神間,沒察覺身下壓著的盲文書被商熾抽走,等反應過來,商熾已經沒收了他的書,一臉邪妄道:“一字一字摸讀太費時了,要我給你念嗎?”“不了吧……”俞禮突然覺得現在任何解釋都顯得太過蒼白無力了。商熾說罷,還真的給他念了起來:“威猛大將軍沒理會白面小生的求饒,繼續用……”那聲音沒有絲起伏,冷淡地仿佛只是在念一篇尋常的治國策論,俞禮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羞恥得顧不上商熾的身份,抬手去堵他的嘴,抬高聲音打斷道:“別念了?!?/br>他剛一眼掃過,后面的文字無比粗俗,寫這本文的作者似乎放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