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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商議萬壽節的事宜,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br>聽到萬壽節這三個字,俞禮心里咯噔了聲。萬壽節是文里的一個轉折點,原本萬壽節還會因為各種惡劣的原因再推遲幾次,預兆商王朝的敗落。在宴會上,昭興帝發現卿府三子藏拙,與鎮國將軍卿疆的關系徹底惡化,隨之一年后,昭興帝病逝,商熾繼位,卿疆把持軍權,生謀逆之心。而現下劇情變化,萬壽節較之文中提前了,不知其中的重要人物還會不會起到原有作用。在俞禮沉思時,行舟冷哼一聲抱著劍走了進來,一眨不眨地盯著俞禮,惡狠狠道:“我看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今日我非得盯著你,休想趁殿下不在時使壞?!?/br>俞禮將被褥蓋過頭不理他,心說:我躺著,你站著,看誰撐得過誰。劉常離開的一個時辰后,俞禮把朝臣間的關系網理清,抬起被角發現那家伙還直愣愣地站在床前,動都不曾動過。這會隨著日頭升至中空,氣溫也升上來,俞禮悶在被子里熱得慌,忍不住掀開被子,對行舟體貼道:“你站著不累嗎?不然坐著吧?!?/br>行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休想分我心?!?/br>他不說倒還沒這心思,一說俞禮就來了意思,說道:“我渴了,既然你沒事做,就替我倒杯水過來吧?!?/br>行舟抱著劍不為所動:“你自己有手有腳,自己去倒?!?/br>俞禮義正言辭道:“可我沒眼睛呀?!?/br>行舟被哽了一下,按捺住沒動手打人,以最快的速度去倒了杯茶來,快到俞禮手還沒往床鋪下伸過去,行舟就回來了。俞禮慢騰騰喝著茶,喝完后躺回床上,行舟也抱著劍站回原處,將眼睜得圓溜溜地盯著俞禮。房間里安靜了半個時辰,行舟剛以為俞禮睡著了打算松懈下,就聽他道:“我衣服哪去了?”行舟一口氣沒上來:“我哪知道!”“我身上真的只穿了件單衣,你家殿下不會趁我醉的時候對我行不軌之事了吧?”俞禮露出驚恐的表情:“卿將軍都說,他們懷疑太子好男風,昨晚下來,我的清白還在嗎?現在的我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我家殿下才不會做這種事!?就算是碰誰,也不會碰你!”行舟被俞禮氣得臉紅脖子粗,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休想……想污……污蔑殿下!”“那我的衣服呢?”行舟氣得忘了初衷,當即跑出去朝院子里那群躲在墻角里的暗衛吼道:“你們誰知道俞明寂的衣服哪去了!”俞禮趁他走了,趕緊爬起來翻床鋪下面,他身上是真的只穿了件單衣,恐怕因為昨天醉酒又坐車吐到了身上,被丫鬟換走了,無論怎么,他都不會覺得是商熾脫的,說那番話完全是為了把行舟氣走。正摸著床鋪下,手指觸到信封一角,俞禮面色一喜正要再伸長手將它拿出來,就聽一道低沉的聲音道:“你在作何?”俞禮嚇得一抖,迅速把手抽回以撅屁股的姿勢趴在床上,絲毫沒反應過來這舉止的不雅觀,急忙慌慌張張地掩飾道:“我我我……我摔倒了,要人扶……扶才起得來?!?/br>俞禮偷偷打了下自己的嘴,行舟的結巴居然會傳染人!商熾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伸手一拽將被褥披頭蓋在了俞禮身上,然后把他抱起放在了床上,眉宇皺成了一團:“李向去給你拿衣服了?!?/br>“哦?!庇岫Y捂在被子里,心里遺憾得要命,他離那信就差那么一點點!商熾說完就走到書案前忙自己的,他身上還穿著上朝的官服,那身朱紅官服穿在挺拔少年郎的身上,頗有些意氣風發的味道,若不是臉色太過沉郁,顯得暴戾無情,恐怕京城里的小姐們早就求著各自爹爹遞畫像給圣上了。俞禮蠢蠢欲動地還想尋機會把信拿回來,李向已經拿著衣服進來了,他不好再賴在床上,慢騰騰地穿了褲子又穿衣服,眼神直往床鋪那處瞟。明明就一步的距離,他在床的這頭,信在床的那頭,卻像隔了天涯般遠。俞禮心臟抽痛,快要受不住被這樣虐了,眼一閉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拿到信就往嘴里塞,此后生死由命,先了卻一樁心結再說。他正一時沖動打算行動時,房間被人闖入,午前的陽光照得滿堂明亮,行舟氣紅著臉,指著俞禮朝商熾喊道:“殿下,他他他……他污蔑你!說說說……”“說商熾英明神武智謀無雙,這是污蔑嗎?”俞禮邊穿衣服,邊把行舟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隨后將外袍往身上一披,帶子都還沒來得及系就走了過去,道:“我跟你家殿下有要事相商,還請你先出去?!?/br>行舟看到俞禮這番孟浪的模樣后,臉更紅了,半晌后咬牙道:“不,我就要站在這,我是殿下心腹,從來不需退避?!?/br>衣衫不整,成何體統!這姓俞的妖精就是存心想勾引他們殿下。“行舟,出去?!苯┏珠g,至始至終安靜寫折子的商熾執筆蘸了下墨,冷冷地出了聲。行舟的眼眶一瞬間紅了,滿眼寫著殿下你變了,不甘心地問了句:“俞明寂的褲子,真是殿下您脫的嗎?”商熾面不改色道:“是?!?/br>“?”俞禮慌了。行舟也慌了,仿佛世界觀崩塌一般,狠狠瞪了眼俞禮,這才不甘心地拉上門出去。商熾放下筆,靜靜看著俞禮,道:“說吧,什么要事?”“嗯……”俞禮眼一轉,問道:“我上次給你帶的書看完了嗎?”“看完了?!?/br>俞禮確實看到他桌旁那幾本自己給他的書,瞧著像是還做過批注,那為何正能量值卻遲遲不漲?他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以為只要以書里的大道理感化商熾,總有一天這位暴君會重返正途,可如今看來,看書似乎根本沒用。“這就是你說的要事?”商熾覺得有些好笑,起身走到俞禮面前,周身的寒氣瞬間凍得俞禮臉白了幾分,商熾道:“本宮自八歲便熟讀經綸,四書五經,古今經典無一遺漏,你認為我需要看這些無用的策論?”俞禮被逼得一退再退,想起書中商熾的那筆筆暴-政,氣惱道:“你既然什么都會,知道要如何善民利政,為何還要……”“還要什么?”商熾危險地瞇起眼,黑瞳深邃得滲人,俞禮清醒了幾分,轉口道:“還要我這個少師,不就顯得我這草包探花更草包了?”“我說過,你不需要管我,太子少師不過有名無實,你覺得你配?”商熾發散的氣勢壓得人險些呼吸不上,在俞禮撐不住快腿軟時,商熾回到書案前,下了逐客令:“若是沒別的事,少師就請回吧?!?/br>俞禮心里雖一陣陣難受,但還是覺得不能就這么走了,既然知道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