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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暴發戶,必須給足他們面子,畢竟他們最缺的就是尊重。“痛快!”李浩欣賞安諾的識時務,自己也端起酒杯和安諾對飲。安諾沒拒絕,反正他心情也不好,最好是喝個大醉,這樣卓凡把他抓回去,無論這么折磨他,他都能借著酒精很快忘掉。不過,安諾很快就發現了異常。他把第二杯酒倒入口中后,第一杯下肚的酒竟在短時間內發揮作用,讓他的腦袋變得昏昏沉沉,周邊的人影跟著房屋打轉。他搖了搖頭,想看清面前人的臉,但無論怎么努力,眼睛都對不上焦。“安諾?”李浩抬手攬住安諾的肩,把人帶到自己懷里,他一手端著酒杯把酒飲盡,一手在安諾腰部捏了捏,“這么快就醉了?你酒量真不太行?!?/br>“你算計我……”安諾憤憤地咬著牙,一邊又伸手扯了扯衣領,冷艷的面頰燒的紅撲撲的。好熱……他察覺到自己中計了,但渾身已然沒了抵抗的力氣。李浩居然卑鄙到這種地步……麻痹的……“不耍點手段,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樂意跟我好好玩一玩?!崩詈茰愡^去在安諾臉上咬了一口,“你他媽長的比女人還美……我見你第一眼就喜歡的不得了……”安諾低吟出聲,蹙緊眉頭。因為李浩咬疼了他,還在他臉上留下了兩排不齊的牙印。殘留的口水在臉上濕漉漉的,太惡心了……李浩也不想耽誤時間,他又嘬了一口安諾,便扶著懷里的人朝著酒吧門口走出去。快出門時,迎面而來的幾個高個子,猝不及防地伸手攔住他的去路。“誰???”李浩一改之前裝出來的儒雅,露出兇狠惡煞的本性。卓凡瞥了一眼被別人抱著懷里毫不掙扎的安諾,緩了一會兒,想讓自己別那么惱火。但緩也沒有用,他還是沒忍住,氣得抬手迅速把人大力扯到自己懷中,鉗制住安諾的腰。在李浩就要身上去拉時,卓凡身后的保鏢直接抬起木倉抵在了李浩腦門上。這一瞬間,嚇得他停留在空中的手抖得像篩子。“饒、饒了我……”李浩顫巍巍地求饒。“切了他的手?!弊糠舱Z氣陰沉地不像話,他粗魯地拽著安諾走出酒吧,怒火和醋意讓他徹底無視了身后傳來的慘叫聲。卓凡壓著怒火將安諾丟進停在酒吧門口的車內,期間,安諾的頭狠狠磕了一下車門,疼痛稍微讓他快要陷入昏睡的他清醒了些。安諾難耐地低吟了一聲,緊閉著眼眸慌亂地開始掙扎。他不能被別人碰……他不想……他得跑……他要殺了李浩,剁碎他的腦袋,他媽的,混蛋……卓凡剛想跟進去鎖住安諾的手腳,突然被安諾抬起的腳狠狠踹在臉上,眼前一陣眩暈。有溫熱的血即刻沿著卓凡的鼻子往下流,落入了他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口中,滋味是咸的。“我cao1你媽……”第十八章關系卓凡低罵一聲后,抬手抓住安諾的腳踝,將它們用力向兩側掰了過去。為防止安諾再踹自己,他迅速擠進安諾雙腿間,抬手就要揪住安諾衣領給他一巴掌。但是在看清安諾此時的模樣后,他揚起的手頓時凝固在了半空中。安諾眼睛困得根本睜不開,手卻在狠狠扯著衣領,但怎么扯都扯不掉,最后煩躁地抓著自己微微泛紅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幸好他的指甲都被修剪地干干凈凈,不然就這力度,他能把自己皮膚割破到血流不止。濃密的眼睫垂在眼底,落下一小片漆黑的陰影,因為不安,它們在驚恐中輕輕發顫。卓凡從來都不知道,安諾冷艷的面龐竟也會如此……可愛……面龐上浮起的兩朵小紅云,把平日里的冷漠驅散地一干二凈。他看起來似乎很不安,很焦躁。“你他媽被人下藥了?”卓凡眉頭緊蹙,憤憤地收回手,將安諾從座椅上拉了起來。“別……碰我……”安諾感覺到自己被人攬入懷中,他以為是李浩,四肢并用地開始胡亂掙扎。“你再踹我一下試試!”卓凡眼疾手快地把安諾抬起的腿按了下去,一手環住安諾guntang的身軀,一手擦了下自己鼻子。鮮紅一片……他媽的,他以前跟人打架,從來只有他揍人的份,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打破過相?也只有安諾敢……他肩上的傷至今還沒好,現在因為用力鉗制安諾,繃帶上都滲出了大量紅色的液體。卓凡加大音量的吼聲,穿透彌漫的大霧,進入了安諾的腦海,嚇得他身形頓時一滯。卓凡見他安分下去,抱著他的胳膊松了點力氣。平靜下來后,他嗅到了空氣中的酒味,好不容易有點平息的怒火,恍若突然被人潑了一層油上去,火苗瞬間高竄,燒的格外旺盛。卓凡忍得額頭上青筋暴起,話語從牙縫中一字一句的擠了出來:“你他媽還敢喝酒????你想早點死就他媽直接跟老子說,老子送你一程怎么樣?”安諾當然不知道他在吼些什么,他靠在卓凡的胸膛上,小心地環住他的身軀,鮮紅的唇瓣嘟著:“熱……難受……”“難受你媽1了1個1逼!”卓凡將安諾狠狠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他肺氣得陣陣泛疼,恨不得直接搞死眼前這個從來都不聽話的家伙。他推開車門,卻突然被安諾拽住了衣角。卓凡毫不留情地抽出自己的衣服,大力合上門,將安諾關在了門內。安諾趴在后座上,長長的眼睫顫了顫,腦海里是一片混沌。他想要身旁的人別走,因為他很痛苦……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可是他沒力氣,抓不住對方。卓凡站在車門口,向前走了幾步拉開前門后,又猛地折回去,把安諾從車后座揪了起來,對準他的唇重重咬了下去。血跡沿著安諾的唇角流落,安諾疼得悶哼出聲,抬手無力地推著卓凡的肩,驟然哭了出來。*卓凡帶著安諾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安諾鎖在床頭。用的工具,就是當時安諾鎖他用的手銬。隨后他走到陽臺上,掏出口袋中的煙,看著夜晚濃如墨的星空,一根接著一根抽。黑夜中,那點星火明明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