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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享受著那人給予他的一切?殷弘玉從前顧忌著溫訣,所以一直苦苦的保守著這個秘密,可是換來的結果是什么呢,是他所愛之人的死亡!溫崇洲,既然你就這么死了,那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殷弘玉摩挲著手中的□□,語聲嘶啞的道:“你臨死了,還擔心他知道了這一切,弄這么一張假臉來掩蓋真相,我卻偏不讓你如愿,你死了,他也別想好過……既然要瘋,那邊一起瘋吧,哈哈,哈哈哈哈!”往日里清潤好聽的一把嗓音,此刻卻恍若來自地獄的魔音,透過殷無咎的耳膜直直敲擊在他的腦仁上,毫不留情的凌遲著他的神經。隨著殷弘玉的話,他的腦海中開始不停地回想起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事情,這一切顯得那么的不可思域,然而深層剖析,卻又并非無跡可尋。溫崇洲與自己的師父,有著一樣的身形;他們的臉都曾有過燒傷的痕跡;他們的武功身法那么的相似……從軍的那些年里,溫崇洲雖對自己處處為難,可卻從未要過自己的命,即便他知道自己那么恨他;還有,他的師父與溫崇洲,似乎從來都沒有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過。殷無咎越想,心中的信念也就崩塌的越快。可是一旦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更多無法理解的疑惑與痛苦便都洶涌而來。他娶了公主、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與之恩愛和諧,卻又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自己,會永遠得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這些話,都是謊言嗎?他還有什么事是欺騙自己的?他的話,到底有哪一句是真的,或者說,全部都是逢場作戲,是他精心謀劃的一場騙局……殷無咎也許永遠都無法想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要一面對自己那么好,一面卻又肆無忌憚的傷害自己?殷無咎想的頭都疼了,他用力的緊緊抱著自己的腦袋,身與心的雙重折磨,叫他恨不能以頭搶地,以死解脫。“啊——”痛到極致時,殷無咎腦海里忽然閃過一道白光。紅色,血一般的紅色里,喧天鑼鼓樂聲中,他穿著鮮紅的嫁衣,被人背出十六臺喜轎,步上將軍府前三間寬的六級臺階,跨火盆,進大門,拜堂成親,送入洞房……他握著匕首焦急的等待了半宿,終于等來了刺殺的時機——那個男人不去洞房,卻在無人的偏殿與當時的七皇子纏綿,他沖進去,將事先備好的匕首刺入了男人的胸膛……之后的記憶,卻是一片空白。他一直很好奇在那之后,究竟都發生么什么,他奇怪在自己重傷了溫崇洲之后,怎么還能徹底抽身,而現在,他全都想起來了。當年的那個夜晚,在他將匕首刺入男人的胸膛之后,卻忽然發現他要殺的人,是他此生珍之如寶、視之如命的男人——他的師父!第150章殷無咎渾身顫抖著伏跪于地,不長的指甲用力到摳進了馬車的木板里,以至十指指縫之中漸漸滲出鮮血來。“假的,全都是假的……為何,為何要騙我?”“他騙你你便信嗎?那么多疑點,難道你就沒有過半分的懷疑,你不去探查真相,卻親手殺了他……殷無咎,你跟本,就不值得他為你所做的一切!”殷無咎猛地抬起頭來,用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憤恨地瞪著殷弘玉:“他是我的仇人,他殺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闭f這句話時,殷無咎聲音很大,甚至有些破音,仿佛如此,便能否定殷弘玉所說的一切。“你說他殺了你的爺爺,你是親眼目睹嗎?”然而很顯然,殷弘玉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殷無咎:“是?!?/br>“不,你并非親眼目睹,你只是聽說而已。十幾年前,我隨他前往北方調查災情……”回首過往,殷弘玉的視線漸漸變得有些飄忽,“我探查到了你的存在,便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殷弘厲,殷弘厲于是派去殺手想要除掉你,誰知這事被他知道了,他趕去救你,然而到的時候,你爺爺已被那些人重傷,他當時想要救人的,可那老頭失血過多,終究還是丟了命……他安葬了你爺爺之后,想帶你走,可你誤會了他,死活不愿跟他下山,你不走,他便沒強求你,我當時還道他薄情……卻如何也沒想到,他竟然瞞著所有人,換了一個身份,將你養在了身邊?!?/br>“你胡說,這不是真的!”殷無咎聽完他的話,呆怔片刻,然后重重的否認道。殷弘玉:“是真是假,我想你心中自有定論?!?/br>殷無咎沉默了許久,頹喪的一屁股跌坐在了馬車地板上:“那他……那他為何不解釋?”這一句話,顯然說明他還是動搖了,可與此同時,卻也將殷弘玉給問住了:“是啊,他為何不解釋,為何什么也不說呢?”即便當年殷無咎情緒激動,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可這十多年里,總有機會說清的呀,可他卻只是任由這誤會一直這么發展下去。殷弘玉如是想著,忽而笑了起來,然后他垂下眸子看向地上沉睡的人,看著看著,眼睛又濕了:“溫崇洲,你隱瞞真相,教他武功,助他登基為帝,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殺掉你嗎?你說你……你是不是有???”他心里許許多多的疑惑找不到答案,而今后,也許也永遠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殷弘玉盯著溫決恨恨看了會兒,然后用力的抹把臉,抓起溫訣的胳膊將他扶了起來:“我不想管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只望你看在他救過你的命,又養育你一場的份上,你讓我帶走他的尸體,好好……好好安葬了?!?/br>殷無咎垂落身側的手輕輕動了動,似是想要阻止殷無咎帶走溫訣,可手上卻似有千鈞的壓力,讓他連抬起來也不能夠,于是最后,他就這么看著殷弘玉扛起溫訣的尸體下了馬車。殷弘玉因為受大了刺激,說那些話的時候壓根沒去想被其他人知道了會怎么樣,站在馬車附近的趙延盛與一眾禁衛軍,幾乎是將這一切聽了個全乎,是以此時見殷弘玉要帶人走,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便也沒有上前攔人。于是,殷弘玉就這么帶著溫訣,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陛下!”趙延盛爬上馬車湊到殷無咎身邊,輕輕地問道,“您還好嗎?”殷無咎被他擋住了看向殷弘玉那邊的視線,無意識的眨了眨眼,然后忽然,毫無預兆的嘔出一口血來,緊接著身子一晃,昏死了過去。趙延盛毫無防備,被那鮮血噴了一身,反應過來后,白著臉大喊傳太醫,同時讓人趕車回宮。因系殷無咎情況特殊,所以沈寄梅這段時間幾乎是處于一種一線待命的狀態,一得到消息,他立馬就自覺的趕了過來。一通檢查下來,那種儒雅俊秀面龐,凝重的簡直要滴下水來。趙延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