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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真正希望的嗎?”陳夢刀的神色非常平靜:“對。我累了,你要繼續和我耗著,隨意。但你的事情很麻煩,我不希望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影響到……我未來應有正常的人生?!?/br>關濃州看著他,緩緩吐出一個“好”字,然后又補上:“那既然你要正常,我希望你也結婚?!?/br>陳夢刀愣住了,瞳孔甚至微微收縮一下,似乎不能置信關濃州說出這樣的要求。可是這不也算是他所想要的獨立自由,雙方平等么,憑什么只有他里外不是人,而關濃州不能因為他遠走結婚而痛苦輾轉呢。于是陳夢刀點了點頭:“如果我遇到合適的人,當然會接著往前走。如果你要結婚,我也希望關子宰能夠交付給我照顧?!?/br>他解開安全帶,準備要下車,車門剛開便呼呼地灌進了風,冷得人一打哆嗦。太銳利了,刮在臉上像刀子,疼得人眼眶發紅,忍不住泛矯情。關濃州見他動作笨拙又滯緩,哪能不知道陳夢刀在想什么,心尖rou又一抽抽地疼,當下就想反悔,一言堂頒下來:我是誰都不要的,除了你我哪里還敢要別的人,還結婚,簡直是異想天開。可是這么說只會讓陳夢刀更抗拒他——他的小祖宗哎,單純執拗得像水晶,可是水晶這二氧化硅,要是在手里捏得太緊了,最終就變成了沙子,碎得一點都捉不住,只能從指縫中驚慌逃竄。他越過身子去,將車門關上:“外面冷?!?/br>陳夢刀抬手熄滅掉了頭頂的車燈,不想讓關濃州看見他的表情。“不用再上去了吧。在這里做吧?!?/br>你的更新突然出現.jpg第三十八章槐火方那男人跟他說,外面冷,語氣柔軟又小心,最凡常的三字關心里頭壓抑多少東西呢。在黑暗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然后便是衣物窸窣的聲音,座椅放了下來,兩具rou體逐漸交纏到一起。陳夢刀急切地解開身上的束縛,將關濃州的yinjing坐入自己的體內,疼痛遠大于了快感,然而這般才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那器物是在自己這兒的。關濃州就是這樣跟他深嵌著分不開,嚴絲合縫,空蕩缺失的內腔必須要得填滿。他感覺關濃州的手掌貼在小腹的那道傷疤上,讓他瑟縮起來。那里很敏感,甚至有過光是關濃州用唇舌親吻,用guitou描畫,便讓他高潮著射出來的經歷。甬道中的yinjing很是溫柔體貼,等著他適應后才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回回頂入到腔口處。交合處蕩出yin糜的水聲,快感開始綿密地淹沒他,每一個細胞又開始充盈上叫做關濃州的藥癮。然而未經擴張與前戲的女陰還尚是干澀,疼痛持續著伴隨他,叫他甚至都要自嘲明明都被關濃州cao了那么多年,怎么還能跟個處女一樣,不耐弄的。內里的兩瓣小唇大概都已經輕微撕裂,有那么些血液做些潤滑也好。狹窄的空間令他們不得不每一寸rou體都盡可能相貼,呼吸都交織到一次,甚至有種錯覺,兩人或許要在此處骨血相融,變成雪萊筆下的弗蘭肯斯坦。關濃州的沖撞蠻橫又無力,另一只手卡住他的一側大腿向上提,強行露出那口rou屄,使得他更加門戶大開,張xue吞莖的。上頭的rou棍早就顫顫巍巍地立起來,無力地吐著清液,淅淅瀝瀝地順著柱身流下來,一紋一道地潤濕整個陰戶。極其微弱的光從外頭照進來,映到陳夢刀的身體上頭,將那些斑駁的體液流痕都鍍上亮光,細細長長的一條,仿佛是銀河落在了他的身上。關濃州cao得發了狠,不說埋在陳夢刀體內的硬熱孽物,刑具一樣地攪rou搗芯兒,那露在外頭的小腹肌rou上都浮起青筋,青紅的紋路像是志怪言說里頭描寫的入魔一般。那永遠是他的男孩,他的城池高臺中最深藏的雀翎。諸漏皆苦,天人五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叫他不要再這般求著去用伊卡洛斯的翅膀飛離呢?他保護他,他也毀了他,他一輩子都虧欠他。第一回的高潮也是那樣洶涌粗暴地襲過來的,比起zuoai,大概方才更像是一場發泄,甚至隱約含了那么一些斗毆的意味。全程都只有rou體碰撞的聲音,夾雜著痛苦與壓抑的喘息,沒有一點狎昵的yin詞,也不含有深情的道別。陳夢刀都要抽不過氣來了,方才的性愛過于激烈,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碾碎破穿。上下兩處同時潮噴的快感更是叫他恐懼地渾身瑟縮,仰頭時若不是關濃州抬手護著,后腦勺便要在車頂上磕出包來。他緩了會兒,感覺男人蟄伏在自己體內的玩意又開始漸漸蘇醒過來。只是這回沒急著狂風驟雨地開始cao弄,甚至還掐著腰將他提起來,叫那東西出來,再嵌進到一口緊閉一線的rou鮑里頭去,用兩瓣厚熟的yinchun夾逼著磨蹭。敏感的唇rou像是被燙著似,小心翼翼又饞得流水,吮吸男人yinjing上頭的每一根筋脈。原本躲藏在瓣rou深處的蕊蒂也借著方才的快感被探了頭,這下子被一激更是飽漲出綻。小小的一枚yinhe被欺負得紅腫,還總被圓脹的guitou抵著欺負,碾扁戳捻,只能委屈地哭出一股又一股春潮,盡數濕透整個媾和處。陳夢刀整個人都窄,先天不足后天疲憊,如何都生不出二兩rou,單單就是除開關濃州手里的兩瓣臀和腿心的一口屄,怕是天生有那么幾分雌伏的名器天分。輕易地就能將小東西整個籠罩在身體下頭,多久過去都似還是那樣少青二者之間抽條修長的骨rou勻停。然而又偏偏就關濃州一個人掠奪又栽培,盡心盡力地叫他整個人rou身結苞生花,一季又一季地要被他舔舐吞吃,綻過了頭,又舍不得結果的疼痛,便是揉碎了花瓣吃蜜溢水。關濃州伸手去撫摸陳夢刀,從下顎滑過喉結,又停留在胸口兩顆軟粒上頭。明明根本沒被觸碰一下,然而卻已經硬挺著勃起綻開,以往還生澀,然而關濃州深諳有了關子宰后一并這乳首也都成了性yin的開關。即便是他身上那套女性器官完備,但整體都還是偏著畸小,完全發育成熟的大小尺寸也就等于凡常女性青春期中后期的水平。在英國時,由著關濃州那番中西交加的護理,叫陳夢刀尚未卸貨時便先一步罹受胸口的癰脹,疼得死去活來,三四個專業醫生用上這樣那樣的器材,都無法疏通淤結的乳塊。且大抵是陳夢刀被這樣性別錯換,還被禁錮圍繞如同試驗品一樣的噩夢弄得緊張害怕,只有每況愈下的份,最后關濃州急忙紅眼航班來窗前的時候都已經發展到發燒程度。關濃州把整個病房的人都轟出去,又哄又求地摟著他可憐的小妻子zuoai,最原始最下流的方式去蹂躪拉扯那兩伏病灶。陳夢刀是沒意識的,只知道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