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帝的老父親、替身本分/玩物本分、郁先生很會撩、咒術侵蝕、咸魚替身的白日夢、末世大佬他一心想HE、重生之被魔王纏上了、婚禮現場我甩了未婚夫、被魔族暴君強娶之后、【快穿】天天把老攻往外推
象,差點一口長長的無奈嘆氣就要忍不住。“你倒是不想想他介意不介意?臭小子?!?/br>“噢……”關子宰記得那會兒自己有點失落,也意識到非常重要的一點——他的父親不是無所不能的,尤其是在哥哥的面前,旁觀者清的小屁孩覺得用伏低做小一詞來形容倒也不過分。車子開到水族館門口,遠遠地就看到門口有個熟悉的身影。關濃州穿著淺駝色的長風衣,脖子上圍著一條黑色圍巾,站在臺階上等著他們。陳夢刀停好車子,牽著關子宰慢吞吞地走過去。周末的水族館人也不少,恰好有單身的年輕母親,一個人帶著小孩,又有幼兒車,力氣小搬不上臺階。關濃州見了就順手搭一把,叫對面連連感謝:“謝謝您……您太太有這樣的丈夫一定很幸福?!?/br>關濃州微笑:“沒什么。假如我的妻子在外面遇上這種情況,我也會希望有人做同樣的事情的?!?/br>陳夢刀路過當然是聽得見的,于是他熟視無睹,像沒有見到關濃州這個人一樣,大搖大擺地牽著關子宰走進了水族館。關濃州只能無奈地跟在后頭,想我會讓他在外面遇到這種情況就怪了,還得悄悄遺憾就算是這樣的小事,怎地也不給他個見縫插針的機會。8好意思!年關太忙了昨天沒有更新上!今天補今天補!第三十七章銅雀斷鎖關濃州的生日將近,可惜當貴人的后果便是這種本應該私人化的日子,都變得前前后后要作應酬。他們好一段時間沒見,年底到處都在沖業績,陳夢刀開庭開得忙不過來,估摸著關濃州就更是沒空了。不過再是忙碌,平安夜前一晚上,關子宰打電話過來,也不說是父親要生日,就說是過節,想見哥哥。好吧好吧,陳夢刀把卷宗放回到架子上,看著外頭張燈結彩一扎紅紅綠綠的。確實是節日,即便是西方傳來的,但人想找個機會和由頭歇息,那不管是耶穌還是佛祖都能拿來當借口。陳夢刀到關濃州家,正正好就是開飯的時間。關子宰從桌子上跳下來,極其鄭重地把一只精致的禮盒遞到父親的面前,黑緞帶碎金箔,怎么看也不像小孩子會獨立挑選并負擔的禮物。關子宰大概是非常自豪,依偎在關濃州身邊要他現場就拆開。里面是一只袖扣,設計大方款式簡潔,鍍銀鉑金鑲一粒碎金剛石,很襯關濃州那雙修長好看的手。“宰宰怎么想到送這個呀?零花錢是不是都花光了?”“我和宋老師一起挑的!本來我還想問宋老師要不要來吃飯,不過他說不方便,不打擾了?!?/br>“小宋啊。挺好一孩子,下次請他來家里吃飯吧?!?/br>“嗯!”關濃州聽飯桌上的人言語,沒說話,就是把手臂抬起來,反復幾下,似乎在打量這枚袖扣是不是真的好看。陳夢刀總覺這動作格外刺眼,好像刻意炫耀什么一樣,然而又說不出到底是哪兒不對。吃罷了飯,關母叫陳夢刀陪著出去散步。關濃州抬抬眉毛,拎起關子宰的領子,預備也要跟著,結果老太太擺擺手,越大越嫌自己兒子,外頭人人攀附,結果老大不小還討不到媳婦,別在跟前瞎晃悠。陳夢刀總覺有些不安,但是關姨對他來講,不說是親媽,也肯定感情深厚,自家人說話。關母語重心長地開口:“小刀,你知道濃州對你來講,就是親哥哥一樣的……就是前頭我也說了,他這個年紀總不能一輩子不成家?!?/br>“你呢,不做醫生以后,和咱們也接觸少了,加上他也不讓說。這一個人帶著關子宰,工作也忙,前段時間都犯上胃潰瘍住院了……但是吧,他和關子宰這兩父子,脾氣一個樣,我看著除了你的話,都聽不進去……”“我做母親的,沒什么別的期望。年紀大了,也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偸窍M苡袀€人扶持扶持的呀!”陳夢刀慶幸這是在晚上出來散步,臉上的苦笑不至于被關姨發現。年紀大的婦人話匣子一開,便是很容易停不住,這一個哪好哪不好,哪一個如何如何,都給陳夢刀講了一通,叫他來做一做參謀,最希望能多去旁敲側擊。十二月的風寒意重,老人家年紀大,沒走太久便回去了。時間也差不多到點,陳夢刀主動起身要離開,關子宰反應飛快,立刻伸手揪住哥哥的衣角,也不說話,睜著圓圓的眼睛望他。關濃州不由分說地把小孩從腋下拎起來,搬到房間里去,說十點鐘到了該睡覺,隨便關子宰嗷嗷叫著拳打腳踢,抬抬手就把他丟到床上去。他知道陳夢刀今天沒開車過來,主動就說送他回去。陳夢刀哪能不知道關濃州是什么意思,從衣帽架上取下外衣穿上,連謝謝都懶得說,徑直往停車場走。關濃州和他并排,伸手去幫他掖脖子上的圍巾。關濃州甚至在他的小區里都買好了停車位,車子端端正正進線。然而陳夢刀暫時沒有下車的意思,還開了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深呼吸一口氣,感覺用了極大的力氣:“關濃州,我有話要跟你說?!?/br>身側的人似乎也有征兆,用鼻腔里“嗯”出一聲表示繼續。“我希望我們終止這種……不正常的關系。我指的是,我希望你結婚?!?/br>“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了什么?還是關子宰又……”“從關子宰出生的那一刻起,本身就不應該再繼續有什么下去的東西,不是嗎?而且子宰應該有一個正常的家庭?!?/br>關濃州沒說話,閉上眼睛把頭靠在椅枕上,似是在認真思考著陳夢刀的建議。他想反問陳夢刀,那你呢,你就沒想過你要怎么辦?可是轉念一想,任何他對陳夢刀的關心,都因為自己曾經的暴戾冷酷,變得讓他應激害怕,只要一碰就張牙舞爪地豎起刺來。關濃州睜開眼睛,用余光去看副駕駛座上的青年:他知道,陳夢刀其實在不安,因為多年來,關濃州終究還是讓他保持著在家中“安定”的位置,無論是在兒子還是父母那兒。但現在似乎不是了,關子宰好像有了更喜歡的宋老師,而關母也開始又緊張起來關濃州的婚事。畢竟關濃芳也在幾年前結婚成家,再事業瀟灑的女強人也有囿于灶臺溫暖的一面。就連周馥虞這樣的老王八蛋,現在大概都和傅十醒那個小傻子正在英國度假,還捎帶著周閔慈一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二十九的自己太過于年輕,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然而沒想到的是十年后,還是一樣沒點長進,依舊不知道如何去對待這個敏感又倔強的孩子。關濃州把安全帶解下來,轉過身,雙手放在膝蓋上,直視著陳夢刀的眼睛,極其認真地反問他:“這是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