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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不是連以后孩子上什么學校都想好了?”賀星河:“沒有,不過聽你這么說,以后在哪里買房子,想過嗎?”房子買在哪里呀……她眼前立時浮現出一個一家三口的畫面,高冷英俊的爸爸,溫柔慈愛的mama,還有一個萌萌噠的寶寶。處處都透著煙火氣的圓滿。阮清夢歪頭思考了會兒,想到自己以前住的在舊漁書店附近的房子,說出了一個A市當地的標志性建筑名稱。“就在那兒吧,離那里隔了一條街的地方,我以后就住在那里?!?/br>賀星河皺眉,彈了彈她額頭,“什么叫你以后,是我們以后住那里?!?/br>阮清夢聽完,笑容黯淡了下去,心里被刻意忽略掉的壓抑感又浮了上來,眼底暗了下去。好在賀星河沒有發現她的不對,自顧自說了下去:“那以后我也把公司選址定在那里,不然就你這樣,出個門都找不到路,真擔心你回不了家……”他說話聲音輕,又近乎喃喃自語,阮清夢恍惚著沒太注意到他在講什么,只感覺他說了很多話,然后在她發頂落下輕吻,灼熱的呼吸灑在皮膚上,存在感是那么真實。賀星河:“睡吧,晚安?!?/br>阮清夢應了一聲,閉上眼睛。這夜很安靜,手上戴著的戒指微涼,她亂糟糟地想著,不知怎么想到了那天在咖啡館門口前,那時的賀星河對著她說“我在這里等你”,神情竟然和求婚時有所相似,仿佛帶著深沉似海的感情。她現在再想著現實里的事情,已經不再糾結,心里也平靜了許多,總歸該來的逃不掉,一切如車輪碾壓,平穩而無情地進行下去。真的還是假的,現實還是夢境,所有的疑惑或許在某一天都能夠得出解答,時光如洪流,勢不可擋洶涌而至,她能做的,只是靜靜地等待下去,等待著疑惑撥云見日的那一刻。10月5號<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10月5號時間平緩地流逝。S大開學時間很晚,等到開學那天,距離國慶節也不過一個多星期,阮清夢把行李放到寢室,在學校待了沒兩天又回了A市。九月底的時候,校方通知如期而至,讓他們提前兩天返校準備五十周年校慶活動。阮清夢盯著那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信息,認真看了好幾遍,像要把每個字從屏幕里摳出來。鄒慶慶把她約出來的時候,她還時不時瞟兩眼,仿佛多看幾遍就能夠心安了似的。“我說你怎么這么緊張兮兮的,到底看什么呢?”鄒慶慶咬著奶茶吸管,茫然不解地問。阮清夢鎖了手機,搖搖頭,“沒什么?!?/br>“是不是私定終身這事兒太刺激,還沒反應過來?”鄒慶慶打趣她,調侃道:“天天等著你們家星河的消息呢?!?/br>“沒有?!比钋鍓魮u頭,邊輕聲說,邊端起面前的奶茶喝了口,沒想到奶茶是guntang的,一口灌了下去,燙得她胃部抽抽。她很沒有形象地捂著嘴咳了出來,臉嗆得通紅。鄒慶慶神情三分鄙夷三分好笑,遞了張餐巾紙給她,“還說沒有,你看,說話的人老天爺都看不過眼?!?/br>阮清夢接過紙擦擦嘴,含糊道:“你怎么和嚴謹行越來越像了……”高貴溫柔的仙女自從和嚴謹行那廝談了戀愛,好像就瞬間接了地氣,奶茶也喝了,甜食也碰了,卡路里不去計算了,就連說話都帶了點那家伙的語氣。鄒慶慶一本正經:“因為愛情?!?/br>“……”果然越來越像了。“我有時候倒挺羨慕你和賀星河的?!?/br>就在阮清夢拿紙擦嘴之際,鄒慶慶突然低著眉,說了這么一句話。阮清夢沒太明白,手指攥著餐巾紙,坐直了身體。鄒慶慶嘆口氣,放下奶茶杯,用手托腮,聲音不帶感情道:“我感覺得出來,謹行其實沒那么喜歡我……他和我在一起,也是我先告白的,他也說了,我們先瞞著別人,偷偷談……”阮清夢愣了下,有點錯愕。鄒慶慶自嘲地笑,說:“是不是覺得他的要求很過分,我也這么覺得,可我還是同意了。我那么喜歡他,我可以再等等,只是我時常也會想,如果他能夠為我去做點什么,不必像賀星河那樣,就是簡單說幾句好聽的話,和我談談關于未來的事,我也會很開心?!?/br>然后她又微微頷首,眉眼里浮現出淡淡的哀愁,隨即道:“可是他好像對這些都不上心……不過沒事,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我可以等他?!?/br>鄒慶慶的目光往前落在了阮清夢右手的戒指上,勾著唇角一笑,笑意到不了眼中。阮清夢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她覺得自己或許應該鼓勵她一下,但轉念一想好像不太對,感情里旁人的鼓勵根本沒有用,當事人看不開放不下,說一萬句都沒有用。而且鄒慶慶看起來也不需要她鼓勵什么,她似乎只是想敘說而已。阮清夢低著頭,喝了兩口奶茶,奶茶甜味有點重,嘴里都是黏膩的味道,膩歪膩歪的反而越喝越渴。她伸出舌頭,覺得被甜味膩著了,剛想開口叫瓶水,卻被鄒慶慶搶了話頭。“國慶過后,你陪我去趟醫院吧?!?/br>阮清夢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疑惑道:“去干嘛?”“檢查?!编u慶慶輕描淡寫,翹起了二郎腿,修長筆直的腿毫無瑕疵,白嫩地晃眼。阮清夢還是沒懂:“檢查什么?”“我可能懷孕了?!编u慶慶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語氣淡淡,“去醫院確定一下?!?/br>阮清夢看她一眼,震驚到說不出話。鄒慶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竟然漸漸有了一絲笑意,大概是她一臉懵逼的樣子取悅了她,讓她從剛才就一直繃著的神經都放松了。“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彼柭柤?,說:“意外都會發生的嘛?!?/br>頓了頓,又說:“難道你和賀星河……你沒擔心過?”阮清夢怔怔地搖搖頭。她知道這是一場虛幻的夢,所以每次他們做的時候她都不要求戴套,她是覺得沒有必要,反正也不可能懷孕,賀星河是倒是和她想法背道而馳,他不止一次說過,想讓她生個孩子,現在大學生結婚生子的事情已經不算稀奇,他樂得奉子成婚,越早越好。可惜夢不遂人愿。“你買東西試過了嗎?”阮清夢有點擔憂,“嚴謹行知道這事兒嗎?”鄒慶慶的笑意不減,多了點兒寡淡,“他還不知道?!?/br>她搖搖頭,目光落到遠方,看著外頭日光下車水馬龍,“我試了三次,兩次有,一次沒,不過驗孕棒的結果也不是百分百準的,還是要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