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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都會喜歡她的。於是傅騰看向侯爺的目光也溫和許多,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那既然傅騰要等百日後胡圓圓康復才回去復職,皇上在復職後才給他賜婚,所以婚期大約就是訂在百日後了。胡圓圓大病一場調養三個月也正好,於是父子兩人又就婚期、主婚人、全福人、宴請事宜稍加討論了一番,直到夜色深重才結束。第246章只喜歡我的身體胡圓圓的身體康復得很快,三日就能下床,五日就行動自如,但將軍還是把她當易碎瓷器般呵護著,食衣住行都不假手他人,讓胡圓圓有個錯覺,彷佛……將軍很喜歡自己似的……隨著身體的恢復,胡圓圓的奶量也上來了,兒子每回都吃飽飽,露出饜足的笑容。兒子不再皺巴巴、紅通通,看起來可愛多了,胡圓圓很想跟兒子玩耍,可每回幾乎是一喂完奶,將軍就急沖沖地把孩子交給傅談帶走。一開始是解釋說胡圓圓的身體弱要多休養,但隔了七八日身體好多了依然故我,他自己本人更是從不去逗弄小孩。胡圓圓又氣又急,有一回膽子肥了就質問道:你……你當這孩子姓傅嗎???將軍一聽臉色一變,沉著臉回道:那你要他姓什麼?胡圓圓就是個慫的,一見到將軍凌厲的神情膽兒就飛了,縮了縮脖子頂嘴道:那你說兒子叫什麼?為什麼我們的兒子沒有名字?將軍默了默,這個比較不好解釋,他們永寧侯府的老侯爺輔佐太皇安定天下,曾被太皇贊道:唯傅廣能寧天下。太皇很熱心地幫忙取了他爹的名字為傅笙,所以現任皇上也很熱心地取了他的名字叫傅騰。既然祖上幾代的嫡長子都是由皇上命名,將軍的私心也希望他和圓圓的這個孩子是由皇上命名。但一來自己近來都沒有順從皇上旨意,和皇上的關系僵持;二來兩人還沒成親,這孩子說是嫡長子也落人口舌,於是取名一事就這樣延宕下來了。這源由有些復雜,將軍覺得小心肝的小腦袋瓜不需要cao心這些事,只要開開心心等著當新娘就好了,便誘哄道:那圓圓取個名字,我記得你以前有翻書挑名字。在大戶人家,除了正式取名外,娘親再取個小名是常有的事,將軍覺得大名還沒取,先取個小名倒是方便大家喊人。結果,將軍的好意又讓胡圓圓誤會了,就她的常識來看,古代都是由父親或爺爺取名的。這一家子人沒有誰想要幫兒子取名,現在還讓自己隨便取,這說明了孩子在府里的地位無足輕重,就像……自己一樣……胡圓圓情緒立刻落到谷底,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對著墻壁躺下來不想說話。將軍也知道胡圓圓生氣了,對著她嬌小的背影窮著急,試圖解釋道:圓圓……圓圓……別不高興……很快就能取名字了……想一想,將軍決定還是跟她說明狀況:再等幾天我讓皇上給孩子取名字,就等幾天的功夫……胡圓圓簡直要氣笑了,居然還呼攏自己了,皇上哪能那麼閑給別人取名字?她忍不住頂回去道:那你說要等幾天?將軍:……幾天還真不好說,要看圓圓哪一天康復,接著自己回去復職,然後皇上那只老狐貍才會賜婚……既然說不清,將軍就想以行動表達自己的愛意。對男人來說,表達愛意最具體的方式就是親密行為,雖然小心肝的身體狀況還不能真槍實彈地來,但用其他方式“寵幸”一番還是可以的。於是,將軍就很熱情地上床勾引、撩撥及寵愛了胡圓圓一輪,也不知到底滿足了心上人還是他自己。兩人火熱交纏、交頸情濃之時,胡圓圓噙著淚水、不勝嬌弱地問道:你……你說說你到底喜歡我哪里?將軍的臉埋在細白的脖頸間,含著小耳垂吸吮,被追問了好幾次後,才含糊不清道:都喜歡……全身上下都喜歡……胡圓圓心都碎了,就知道你只喜歡我的身體……嗚嗚……================睡前還有一更,小作者努力中^0^第247章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隔日,是盧善政第一次帶來丹藥及看診的日子,時間訂在巳初一刻,正好遇到侯爺上朝的時間。整個侯府嚴陣以待,侯爺幾乎想請假一日看看這個盧善政葫蘆里賣什麼藥。將軍分析了軍情,認為盧善政有十次看診的機會,那麼這次的看診應該以試探性質居多,便婉拒了侯爺留下來的美意,自己單獨應對盧善政。盧善政孤身一人準時前來,還是一貫的灰色布衣,卻無法掩飾他目若朗星、光風霽月的氣質。將軍面沉如水地看盧善政不急不緩地進屋來,完全想不通他的圓圓怎能惹來這樣的貨色。胡圓圓只知道早上有大夫會來,見到是盧先生時大吃一驚。盧先生玉樹臨風、神清氣爽,完全沒有傷病的模樣,胡圓圓之前的擔憂終於能放下了。兩人隔著茶幾坐下,將軍拉來椅子緊倚著胡圓圓。盧先生很正經地隔著綢布把脈,把了很久很久很久,胡圓圓不禁想起他二光的醫術,忍不住掩唇輕笑。盧善政收了手,嘴角跟著微微上揚,頗有相視一笑的默契。盧先生說道:脈象穩定,只是體質虛寒,需要溫補。胡圓圓點了點頭表示受教,心道:果然如此,盧先生這庸醫只會說氣血不足這幾種詞,這哪需要他來看阿!可出乎意料的是,盧先生說完這些後還不動如山地坐在位置上,居然開始閑話家常起來。盧先生說道:我最近這一個月收購了京城的仁德藥鋪,這是京城最大的一間藥鋪,京城內外總共有一百三十二間店。這間藥鋪是批貨、曬藥、包裝與銷售一條龍經營,可以說是壟斷了整個京城的藥材供應。胡圓圓覺得自己應該是生完小孩變笨了,最近常常腦袋轉不過來。例如將軍這個人一向是非常小氣的,他寧愿親力親為服侍自己洗漱打扮,也不輕易讓丫鬟進房里來,然而他現在居然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看盧先生和自己閑話家常?胡圓圓忍不住分神看了將軍一眼,就見他默不作聲地聽盧先生閑聊。胡圓圓疑竇叢生,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聽。盧先生說話的聲音充滿磁性,生動有趣地描述他如何收服藥舖的大小管事,連幾個坐堂大夫都服服貼貼,現在仁德藥鋪雇用的人不減反增。然後盧先生又說到未來的規劃:原來仁德藥鋪這邊都已經有進貨的路子了,但我在益州也是專門做藥材的,以後益州周遭生產的藥材,我都會由盧氏那邊的店直接供給,一邊進價降低一邊供貨增加,兩頭都可以獲益。往後我勢必要在京城待上很長的時間,把這些都打理好。其實,這些在書院里都是胡圓圓很愛聽的課題,可不知為什麼,現在她只覺得忐忑不安心緒不定。胡圓圓又往將軍臉上探詢地看了一眼,只覺得他面色更加嚴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