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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她紅了眼眶,小小聲地回道:吃了。侯爺看了那惹人憐惜的小模樣,忍不住又關心道:現在精神怎麼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就喊大夫來看看,不用不好意思。胡圓圓溫婉地回道:很好的。侯爺見了人之後,似乎放心了,又似乎更不放心,他的大長腿立在床榻邊,好像自有主張般不想挪動。於是,侯爺清了清喉嚨說道:近日朝廷事多,朝會常常會到巳時才結束,甚至有幾次議事到了午時。那日我是一下朝就趕過來了,當時接生的醫婆說要百年人蔘,也幸好我就讓人帶了人蔘過來……侯爺叨叨絮絮地說著,大有細說從頭的架勢,這一長串沒有重點的話讓胡圓圓懵了,睜著大大的眼睛無法參悟其中的奧妙……胡圓圓聽得暈暈呼呼的,她的注意力就從侯爺說話的內容轉移到其他地方。她發現侯爺就立在床榻旁,傅談傅論也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自己的身後是將軍,四個超過一米八的大男人圍繞著渺小的自己,瞬間讓胡圓圓壓力山大。侯爺的話還沒講完,胡圓圓不敢打岔,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大家就是親人間的關懷而已??墒撬麄冃崭档亩继貏e人高馬大,體溫好像也特別高,而且天都黑了,在昏暗的光線下,這麼多的男人……於是……胡圓圓又被包圍得冷汗岑岑了,心中暗暗焦急地想著要在什麼時候打斷侯爺。其實,不僅胡圓圓等不及,小嬰孩更是等不及了,在娘親懷里的鉆了許久後,自行突破防線往目標前去,於是她的前襟就愈來愈松、愈來愈敞開。將軍手忙腳亂拉了好幾次前襟後,終於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有話下次再說,先喂孩子。侯爺被打斷後頓了一頓,低頭瞄到分開的前襟里白晰的肌膚,和薄薄寢衣包裹的美好曲線,他突然就想起那回噴了滿手的奶,彷佛還能聞到淡淡的乳汁味……侯爺抬頭看著屋頂,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他握了握拳深吸口氣後,才低頭看向胡圓圓,有點不連貫又力求持重地說完話:好了,我就是要說這回辛苦你了……事情也大致底定,你……就好生待著,嗯……侯府不會虧待你的。侯爺又對將軍說道:皇上有旨意要給你,我在外邊等你。言畢後侯爺終於帶著傅談與傅論離開了。後頭的喂奶還算順利,雖然胡圓圓的奶量還很稀少,但孩子兩邊都吸完一輪後,就很安分地睡著了。胡圓圓看著兒子心滿意足,兒子的吸奶勁兒真大,上一次喂奶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吸透了,即使快睡著了意識不是很清楚,她還是能感受到哪種蝕魂噬骨。還好自己漸漸有些奶了,孩子吸奶的力道就沒那麼大了,不然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耐。將軍把孩子交給傅談,又幫胡圓圓擦拭洗漱一番後,柔聲問道:圓圓還需要什麼嗎?見胡圓圓搖頭,他接著說道:那你在床上休息一下,累了就先睡覺,我去去就來。胡圓圓靜靜地看著將軍的寬闊背影,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門,她的心也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將軍的臂彎結實有力,它可以是任何女人最安全的倚靠。曾經她覺得自己只有要一方僻靜的角落,就能自得其樂地安分待著,就像剛剛侯爺暗示的那樣。但曾幾何時,自己已經變得貪心,她要的不僅僅是不虧待,不僅僅是好吃好喝地養著,她……還要全心全意的對待……胡圓圓很害怕,非常的害怕,她不要自己心生怨懟,嫉妒與怨懟使人面目可憎,那樣的嘴臉自己想著都厭惡,更何況是其他人。眼睛突然霧蒙蒙一片,侯爺說事情已經底定,皇上的旨意也下來了,那……自己能若無其事地祝福他嘛……第245章續命丹的條件侯爺在起居間等著傅騰,心中組織著皇上交代的旨意。這幾個兒子都非常反骨,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能預期兒子的反應,只是為人臣子,皇上的旨意他還是要傳達。比較意外的是傅談傅論這兩個兒子,沒想到他們非常喜歡帶小孩,這幾天都住在菩提院里,和小嬰孩玩得不亦樂乎。侯爺思忖間,傅騰已步履沈穩地走過來,在桌幾的另一頭坐下來。侯爺問道:要喊個丫鬟進去顧著嗎?傅騰搖頭道:里頭有一點聲音我都能聽見。侯爺切入正題:皇上有兩道旨意,一是希望你盡快回到京都衛復職……傅騰面沉如水,他只答應要回去復職,可沒跟圣上承諾復職的時間。不過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燈,侯爺接著轉述道:皇上說了,他等你復職那天過來宣旨賜婚,正好喜上加喜……喜上加喜當然是場面話,這就是說怕他傅騰怠職久久不回京都衛,所以壓著之前答應的賜婚旨意,等你傅騰乖乖回去復職才賜婚。傅騰臉色難看了些,侯爺覺得自己傳話的工作真是吃力不討好,但還是得把話說完:第二道旨意,是希望你去益州押解靜安王回京接受審判……傅騰一口回絕:不可能!百日內我都不可能離開。侯爺心道:果然如此。那日盧善政一錠起死回生丹讓小東西醒過來,但還要他手上的續命丹才能完全康復,續命丹十日一錠,需服用十錠,也就是說正好需要百日小東西才能完全康復。但是讓傅騰必須寸步不離的原因,是當時盧善政開了一個條件,就是他每次都必須先診斷半個時辰後,才愿意拿出續命丹,而這半個時辰中,無論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周遭所有的人都不能開口說話,否則那一次的丹藥就作罷。也因此,傅騰想必是要全程死守一旁,以免出什麼岔子。侯爺是對盧善政的要求百思不解,在他看來胡圓圓人在侯府里,還有一群人守在身邊,盧善政半個時辰的時間不可能搞鬼。於是侯爺提議道:其實就算你不在,看診的時候我也可以幫忙看顧著的,不過是半個時辰不說話。傅騰凜冽的目光看向侯爺,看得讓人冷颼颼,之後說道:姓盧的,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是算計。傅騰一字一句慢慢地說,彷佛是咬牙切齒般,但仔細看著又像是面色如常。侯爺不知道盧善政的本事,傅騰倒是已經吃過一次虧,上回整整丟失胡圓圓二個月,他是不會讓胡圓圓離開自己的視線,特別是在盧善政這個jian商面前。侯爺傳達完皇上的旨意,覺得應該也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便說道:當年我的婚事是你爺爺以死相逼,如今老侯爺已逝世多年,而昊朝國政雖因靜安王的事件動蕩,但我判斷還是十分穩固的,所以……侯爺想起那雙濕漉漉的小眼神,接著說道:所以我不會干涉你的婚事,成親的對象貧富貴賤都無妨,人品好就行了。傅騰心中一暖,這是侯爺從心里接受胡圓圓了,其實這也是自己讓胡圓圓和家人多處處的用意,小心肝待人真誠又善解人意,他相信處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