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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直直的瞧著她,忙撇了頭去,有些慌亂的輕咳了兩聲:“擾了母后的清凈,是兒臣過錯?!?/br>身側人傳來淡淡馥郁幽香,握著素帕的纖嫩玉指冰雪瑩潤,輕緩的落在他guntang的面上。“無妨,你身子要緊?!?/br>她又細心的拭了拭他額角的薄汗,含辭輕吐,氣若芳蘭。元延君語塞,卻也不好阻止她,只得乖順的垂著目,由著她為自己擦拭??墒悄菦鼋z絲的帕子沾染她的香氣,再挨上來時,反讓他愈加醺然。黎莘擦著擦著,有些奇怪的蹙了眉:“怎的越發的燙了……”她拿來帕子,直接伸手貼在他額頭上。柔膩無骨的素手冷不丁的與他肌膚相親,元延君身子一顫,不禁抬眸望去。她的側影半遮半掩,香腮冰潔,朱顏粉漾,綺麗難言。許是將要就寢,她不似以往穿的繁復,腰身掐的輕裊裊的,胸前也就軟漾漾的脹鼓著,旖旎生媚。“捻墨,開了窗透透氣,太子許是悶著了?!?/br>黎莘的一聲輕喚,拉回了他的神智。“母后,不必……”他欲張口阻止。可是捻墨已命人支了窗,微涼的夜風拂向人面上,頓時舒爽了不少。黎莘扶了扶自己的鬢發,眼波流轉,柔聲道:“雖粗陋了些,你只將就著歇息一晚,皇上不知何時才來,你便是明日再回,也是應當的?!?/br>元延君不愿瞧這等勾魂的顏色,卻又止不住的去看,比起太子妃,黎莘的綽綽風韻,舉手抬足,已是融進了骨子里。這還是他那不茍言笑的母后嗎?交待完一些瑣事,黎莘就打算離去。臨走前,她身子微斜,似是不經意間觸了觸他的左臂,那豐腴的酥胸輕飄飄的滑過,元延君怔的身子僵直。她卻只當什么都沒發生,含笑走了。黎莘去后,空氣里如有實質的馨香才漸漸散去。元延君抒出一口氣,紊亂的心緒緩緩落在了實處。伺候他的小太監壽言忙上了前,攙扶著他躺下,嘴里頭嘟嘟囔囔的不停:“殿下,奴才險些沒認出皇后來,原是這樣的絕色,平日里為何遮掩?”某亙:相信太子純良的你們就輸了……皇后x太子(5)某亙:發現大家最近對出軌特別敏感噗……不過呢,你們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錯的那一方……欸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顯了~元延君靜靜望他一眼,唇角微勾“壽言,慎言?!?/br>他語氣極輕,如春風化雨,卻聽的壽言身子詭異的顫了顫,清秀的面皮一片煞白。“殿下恕罪,奴才知錯了?!?/br>壽言澀澀的咽了咽唾沫,閉緊了嘴,再不敢多話。元延君揉了揉額際,指尖不意間抹到一點滑膩,他便撫了下來,摩挲嗅聞。淡淡的麝蘭之香盈入了他鼻間,他蹙了蹙眉,片刻后忽而又笑了:“壽言,太子妃呢?”他抬眸,神色清冷。壽言退了一步,躬身道:“太子妃娘娘還在御花園里,許是要晚些回來?!?/br>說話時,他不敢看元延君面色。上頭一陣靜默,許久才傳來一聲嗤笑:“晚些?若說不回來,孤倒還信些?!?/br>壽言汗涔涔的,一時不知是應好還是不應好。虧得元延君今日也累了,并沒有多說,轉身就自行歇下了。壽言這才抒了一口氣。滅了燈,他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元延君的宮人都侍在外頭,他細聲叮囑了幾句,摸了摸袖籠里的書信,暗暗的定神。————黎莘這一覺睡到了近午時,宴后的頭一天是不必請安的,她倒也樂的清靜。捻墨和執硯心疼她,也就沒有攪了她的好夢。延帝像是忘了太子這大活人,一直沒差人來接,元延君也不以為意,早早的起了,見黎莘還睡著,在門外行了禮,就攜著宮人們回去了。捻墨送了他走,回來就同執硯道:“不管瞧幾次,都覺著太子真真是個靈秀的君子呢?!?/br>她倒不是愛慕,只是純粹的感慨:“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br>所有人都瞧得出來,皇上對太子說不上差,卻也談不上好,她甚至一度懷疑太子之所以被立為儲君,是因著后宮再無龍子。執硯掐了她一把,斥道:“圣意豈是我們能揣測的,你莫碎嘴,小心叫人聽見?!?/br>捻墨吐了吐舌,卻是聽進去不再提了。原身無所出,對太子的態度卻并不敵對。她將權勢看的極淡,黎氏族人也向來是直臣,從不胡亂站隊。這也就是為甚,捻墨能自如的對待太子的緣故。兩個人做好了手頭的事,近了午時,黎莘也悠悠轉醒了。捻墨執硯替她梳洗,她睡的長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連午膳也只隨意的用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歪回了美人榻上。到了日落,卻有人來稟,說是太子求見。黎莘命捻墨替自己攏了攏薄毯,又喚執硯去接太子過來。“娘娘……不若還是梳整一番,去外頭見罷?!?/br>捻墨有些緊張的瞧著面前這副慵懶的美人圖,明明黎莘全身都裹得的嚴嚴實實的,她還覺得不夠。黎莘卻擺擺手:“本宮身子乏著,不想去折騰。你們都在旁邊看顧,也沒那許多忌諱?!?/br>開玩笑,不這樣怎么刷好感度?黎莘暗暗想道。捻墨張口欲言,被黎莘一瞥,只得噤聲了。太子特意去外殿候著去了身上的寒氣,再進來時,面色已恢復了紅潤。黎莘身前落了簾,只朦朦朧朧的瞧見那道裊娜身影,元延君目不斜視,躬身一拜:“兒臣見過母后?!?/br>內殿里暖融融的,仍繚繞著似有若無的香氛,元延君聽上頭一陣衣物娑娑聲,女子帶了鼻音的嬌儂嗓音就傳了出來:“七書怎的來了,身子可還好?”某亙:關注jq吧~出軌什么的,真的不重要~因為是有伏筆噠~皇后x太子(6)某亙:jq當然是jian情了嘿嘿嘿嘿~因為昨晚聊天去了,今天補更喲~便是昨晚已經歷過了,壽言聽了這聲音,也覺得身子酥麻麻的。他一個太監尚且如此,不知他主子……元延君面不改色,只含笑道:“昨晚這般擾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