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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薄幸折起她兩個腿彎,向下一壓,緊實的臀部整個覆在她上面。從后面看,兩臀之間只有那根粗長的roubang連接著,深深淺淺時有時無,像是打井一般,一下一下搗得蜜液源源不絕地冒出來。飽滿的卵囊緊跟著拍打在濕漉漉的陰戶上,不多時就將周邊的肌膚打得通紅,隨著roubang的深入,不時輕蹭著xue口,像要堵上里面翻涌的蜜液。薄幸密密實實地壓著她,健臀一聳一聳地動著,直到藍小米喘得聲音都變了,花xue又要不自覺地痙攣起來,才放手抽插了幾十下,徑直一個深入,鈴口抵著翕動的zigong口,將積攢的濁液射了進去。薄幸手撐在兩側,灼熱的呼吸就在她鼻端,散發著一股她陌生的男性氣息,令她昏昏欲醉。微揚的眼尾像掃上了胭脂,嫣紅一片,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劃過,散發著楚楚可憐的味道。這場毫無預計的激情,完全顛覆了兩個人。薄幸平日沒有的疏狂霸道,和藍小米的柔弱可憐,交織在一起卻又無比契合。藍小米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在他身下輾轉承歡,高潮一波接一波,仍舊沒能讓他饜足。藍小米抖著腿根,輪番傾瀉過后的神志恢復些許清明,又慌又窘地想,明明自己吃得藥比他還多,怎么他開閘了就跟收不住了似的。方一想罷,花xue中已經發泄完的陽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藍小米不由打了個激靈,微腫的唇瓣委屈地撅起,大眼里滿是驚慌。薄幸略微聳動了幾下,杵得藍小米渾身發顫,像迷失方向的小奶貓一樣,嚶嚀出聲。殊不知,這難以自持的呻吟,比春藥更甚。薄幸忍著就勢抽插的沖動,將埋在花xue中的roubang導了出來,甬道里灌滿的jingye像是拔了塞一樣,瞬時溢了些出來。藍小米正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卻迎來一個深頂,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啊——啊哈……嗯……”藍小米尚來不及思考,就被接二連三的搗弄湮沒了神志,無論怎么央求叫喊都沒能讓他停下來,被他欺壓得永無翻身之日。(居然卡rou了,是時候去補補別的小rou文小H漫了(???)?)這樣的師弟兩人在藥廬沒日沒夜地癡纏,最后還是顧三問找來,敲回了薄幸的理智,若不然藍小米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以后的太陽。顧三問看著薄幸腳步虛浮的樣子,氣得胡子直顫,“胡鬧啊胡鬧!”薄幸的臉色也有些泛白,卻沒什么悔意,坐在那里只顧喝茶。顧三問搖了搖頭,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這個徒兒生就一副深沉內斂的性子,也就小米那傻丫頭相信他純良無害。他原以為,兩個年輕人心性未定,便是有些苗頭也說不準,便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未想這小子直接把人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顧三問摸了把胡子,表示看不懂年輕人的世界。“我與小米的婚事,就有勞師父了?!北⌒议_口,聲音里猶帶著憊懶的沙啞。顧三問斜了斜眼,“小米答應了?”薄幸眼皮也沒抬,“遲早的事?!?/br>顧三問由不得替藍小米鞠了一把同情淚。這小狼崽子是把她吃得死死的了。“唉……老了老了……”顧三問起身,打算回屋收拾鋪蓋卷兒跟老友蹭吃蹭喝去,好給他們騰了地方,免得時時見些辣眼睛的事。藍小米睡得昏昏沉沉的,睜眼的時候都不知道今夕何夕??吹轿堇镌掳椎纳碛?,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一下牽動全身,疼得直吸氣。“關……師叔!”藍小米半撐著身,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關雎把枕頭墊高,讓她靠回去,端了杯水和藥丸過來,淡淡道:“把這藥吃了?!?/br>面對關雎清冷的氣場,藍小米向來抵抗不住,也不問什么藥,一把抓起咽了下去,噎得兩眼直翻。關雎頓了一下,將水喂給她。藍小米猛灌了一口,才覺得神志從混沌中分離出來,身體的不適也開始瘋狂叫囂。藍小米癱著四肢,直勾勾望著房頂,一臉的生無可戀。關雎替她把了把脈,繼而解釋方才的藥,“你們尚未成親,許多事情未考慮清楚,還是避免一下,也免得多嘴之人詬病?!?/br>藍小米反應過來,蒼白的臉頓時紅透,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關雎倒沒什么表情,道:“師兄已經同長老們商議你們的婚期,這段時間你便安靜休養?!?/br>“婚期?!”藍小米眼眸一張,全是震驚。關雎點點頭,見她這副反應,默了默蹙起了眉,“你并不原意?”藍小米看了下她冷凝的眉眼,不安地摳著胸前的被角,吶吶道:“我……我不知道……”雖然之前被薄幸半強迫半勾引做了那事,如今也并沒有覺得厭惡,只是一想起來,兩人明明是師姐弟,卻滾到了一張床上,這種像是硬接上的關系,叫她怎么也消化不了。繼而想起魏襄甩給她的話,藍小米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你既不愿,我同戒律長老——”藍小米一聽,急得又正起身,顧不上疼急吼吼道:“別別別!師叔你千萬別跟長老說!”她再沒心沒肺,也知道這事不比尋常,戒律長老若知道了前因后果,指不定就將薄幸逐出門了。關雎大抵知道她心中的糾結,讓她自己好好想想,臨出門時,還是寬慰道:“門中上下對你們也是樂見其成,你不必擔心這些?!?/br>藍小米蔫耷耷地應著,等關雎走了,忽然找著重點。門中上下?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薄幸對她的的心思?敢情就她一個二傻子?藍小米頓時被雷劈了一樣。除了這些糾結,藍小米覺得滾床單滾到下不了床,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好在其中隱情只有師父顧三問和關雎知道。聽關雎說,薄幸也在隔壁休養,藍小米還有點幸災樂禍,叫他不知節制!不過藍小米也就腹誹兩句,在薄幸面前就是只斗敗的公雞。她現在才知道,對這個師弟的認知自己遠遠不夠清楚。是夜,藍小米早早便睡下了,睡到半夜覺得口渴,迷迷糊糊一睜眼,看見跟前杵著個黑影,嚇得直喊娘。“小米?!?/br>聽到薄幸熟悉的聲音,藍小米松了口氣,繼而有點炸毛:“你半夜不睡覺想嚇死人??!”“我過來看看,昨日……”話里未盡的意思,藍小米也明白了,見他轉到桌前摸燈臺,急道:“你別點燈!”她都沒想好要怎么面對他,光聽他聲音腦子里就全是昨夜纏綿的片段,羞都把人羞死了!薄幸聽了她的話,走回床前,摸索到她的手腕探了探,才放心下來,然后就坐在那里,也不說話。縱然屋里黑黢黢的,藍小米也能感覺到他毫不避諱的目光,有些無措地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