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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的時候明明那樣會討人喜歡,圓滾滾的白嫩團子,不怕生,跟誰都親,黏人得要命,大了之后就愈來愈不聽話了。在家里鬧騰一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招惹唐楚晏。不知死活陳止安今天在馬場當著眾人的面與江靈親密,不僅是情欲難耐,也是要給唐楚晏以及在場的人指示,江靈碰不得。她是他的。“止安哥哥,我知道錯了?!苯`柔柔地鉆進陳止安的懷里,小白兔似的撒嬌,叫他止安哥哥,圈住他的腰,嘬他下巴,想讓他舒服。“那我可以出門了嗎雜志社那邊已經很生氣了。下個月就要開學了,我還有好多拍攝任務沒完成?!?/br>陳止安指尖纏繞江靈的發尾,另一只手慵懶地托腮望向車窗外,不情愿的點頭答應。八月的艷陽照拂在他年輕的眉眼間,有那么一瞬,江靈幾乎忘了面前這個人是肆意玩弄她的身體、剝奪她弟弟性命的掌權者。仿佛陳止安只是個普通的十八歲大男孩,在跟頑皮的情人生著悶氣。不過,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江靈很快的清醒過來,痛斥自己的天真愚蠢。唐楚晏將兩人送回家便驅車離去。疾風今天的表現很好,幫陳止安贏了許多錢,聽到風聲的紀淺淺撲過來纏著她心愛的表哥要禮物。陳止安向來很寵她,紀淺淺要什么他都給。江靈在一旁冷冷地看,心想:小公主也是可憐,明面上她是什么都有了,真正想要的陳止安卻一世也不會給。好不容易打發走了紀淺淺,陳止安突然湊過來問江靈:“你要什么”江靈一臉受寵若驚地問:“什么都給嗎”陳止安挑眉道:“不一定,你說說看?!?/br>江靈瞇起眼竊笑,旁若無人地伸臂攬住陳止安的肩,在他耳旁說起悄悄話“我想要”“你”“舔我?!?/br>暗夜里,空曠的房間中一張柔軟的大床。墨黑的床單散落著女人烏黑的發絲,男人漆黑的瞳孔,盯著女人雙腿間神秘的xue口。所有的暗黑的色澤中,唯有她的肌膚是動人心魄的白,比無人踏過的初雪還白,昏暗中亮起汲汲營營的光。陳止安吻過江靈身體的每一處,唯有這兒,他沒碰過。會是什么味道竟然隱隱有些期待。江靈雙手托著巨乳,她的胸比同齡人大許多,陳止安高興時喜歡含著她的rutou嘖嘖地親,不高興了喜歡狠狠地啃,日子久了,稚嫩小巧的rufang長成了兩只大蜜桃,軟得不可思議。白皙的兩條大腿被掰成了直線,小腳踩在他的大腿上,腳底心下的腿毛膈得她渾身發癢。“你濕了?!?/br>陳止安溢出笑,不過是看了看就濕了,江靈的身體真適合被調教,天生的蕩婦。晶瑩的花蜜自xiaoxue里流出來,黑色床單濕了一片,長指順著花間的縫隙揉了揉她敏感的小花蒂,蜜里調油的觸感,芳香四溢。陳止安情不自禁地埋下臉去,這是江靈的汁液,也是誘人的毒藥。對待男女情愛,陳止安向來克制而慎重,他有極其嚴重的潔癖,不輕易碰女人,大多數時候他只要親一親江靈就能解決欲望。她是自家溫室里養大的孩子,是干凈的,能帶給他安全感。要讓他給女人舔逼,那也只能是江靈了。“好香?!?/br>陳止安的唇輕輕地碰了碰她光滑的花瓣兒,伸出舌頭動情地吻上了她下面的這張嘴,真甜,跟她上面的嘴一樣甜。紅豆粒大的陰蒂充了血,劇烈地發顫,她的腿抖得不行,陳止安兩指掰開花瓣,牙齒摩擦她的xue口的yinchun,舌頭往里鉆了鉆,伸不進去,yindao口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舌。“?!标愔拱矎堊旌×怂膞iaoxue,舌頭在xue里隨意地攪動,吸出她甜蜜的液體,按住她的大腿根,不讓江靈動,發瘋地往里面亂竄。“啊啊啊啊不要了,好漲”江靈急切地搖頭,晃動上身,雙乳上下跳動,額間的濕汗滴在床單上,下身yin水涌出,水漫金山。陳止安像個初嘗情事的少年,不懂什么叫食髓知味,埋進她的逼里,喝她的陰精,吃了春藥一般,怎么都要不夠。江靈。你想要的話,我都可以給。但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偶爾,也對江靈好一點吧,陳止安。第19章婊子江靈身體感到空虛,眼眶含淚,持續不斷的快感在體內翻涌,就是遲遲不來高潮。她需要陳止安的大jiba狠狠插入她的xiaoxue。本能的弓起身子,揪住埋在自己腿間的陳止安的發,江靈道:“表哥,你進來好不好,我好想要?!?/br>陳止安抬起頭微微喘著粗氣,陷入情欲的眼神燒得赤紅,全裸的江靈就躺在他的身下,哭著祈求他能用力cao她。天哪,上帝才忍得住不干死這蕩婦。陳止安跪在床上,直起上身,伸手從后面扯下T恤,露出精壯的肌rou,快速解開牛仔褲紐扣和拉鏈,性感的人魚線下白色子彈內褲里裝著的大包東西正是江靈此刻想要的。棒身硬成粗棍,大得驚人,她的逼小成那樣,真懷疑能不能戳進去。江靈背抵在床頭,抬起長腿,腳掌心在他guitou處打滑,陳止安勾下內褲,低頭看著巴掌大的雪足在自己粗紅發燙的陽具上繞圈。她趾尖堵住那一處馬眼,輕輕往里摳,一陣極致的酥快感爽得陳止安頭皮發麻一把抱起江靈的臀,陳止安決定正面上她。忍住不與江靈zuoai實在是鍛煉他的耐性,他已經忍不了,她不是他的嗎,她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給他續命,她是他的小馬駒,好生喂養大了理所應當給他騎給他cao。guitou擠進潮濕的xue口,太大了,卡在外面一時進不去,陳止安擁住江靈柔滑的背,吻她紅透了的小耳朵,想要一把戳破她的處女膜江靈死死地咬住唇,閉了眼,看不出是疼還是別的情緒,她不哭不鬧,靜靜地等他動作。陳止安突然有點兒心疼,不知為何,這樣的江靈讓他想到了“忍辱負重”這個詞。陳止安把手指伸進她的齒間,不準她咬自己。“第一次會很疼,別怕?!?/br>說完暗自用力,聳腰想要捅進去偏偏關鍵的這時,被鎖上房間的門猛地開了。穿睡袍的紀淺淺沖進了房間,將手中的鑰匙狠狠甩向床頭的玻璃臺燈,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她在房間門口站了許久,一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紀淺淺紅著臉,怒視躺在陳止安床上的江靈,“不要臉?!?/br>“江靈,你就是個婊子臭婊子我要去告訴外祖母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