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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地問。“自然不是?!碧瞥绦Φ?。“我偷偷帶你去?!?/br>陳止安養大的小馬駒今日首戰,提早回國就為了一擲千金賭他的疾風贏。這圈金窩窩里長大的富家少爺,平日消遣的樂子極多。跟吃喝嫖賭抽、無惡不沾的唐楚晏不同,陳止安的愛好單一而匱乏。他愛馬成癡。畢竟,馴服兇猛的烈馬遠比花錢就能辦到的事兒來得有趣。三個月前,江靈就是在馬場受到驚嚇之后醒來,帶著前世的記憶驟然重生。而此刻的江靈眉以上的短劉海、長發披肩,穿鵝黃色薄襯衫,寬大的緞帶在領口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金色亮面短裙露筆直的一雙小細腿,高跟涼鞋亦是金色的,襯得她圓圓的腳趾都雪白。左臉傷口的白紗布平添了嬌憨、引來看客遐想。這必然是個天真懵懂的小軟糖,是溢出奶香味的燦金少女。愿為情生、愿為情死。十五歲,好不可愛。進入馬場的貴賓間。陳止安淡淡瞥了一眼挽唐楚晏的手款款走來的江靈,清冷的目光,面上看不出情緒。江靈吞了吞口水,有點兒緊張,小手揪住唐楚晏的衣袖,不敢抬頭看陳止安。唐楚晏解釋道:“小丫頭想來看疾風,我就帶來了?!?/br>陳止安沒有生氣唐楚晏的自作主張,笑了笑轉身走去看臺。房內的紈绔子大多認識江靈。唯獨一人不知。對身邊的人說葷話:“唐少帶來的這妞真不賴,胸又大又翹,腰細得跟要斷了似的,走路時臀一顫顫,看著就水多,好cao?!?/br>“你媽逼。江靈你不認識陳家給養的小姑娘,自小就跟了陳止安,你趕緊閉嘴吧?!?/br>兩人談話的音量不高不低,剛好傳進人耳朵里。陳止安嘴角的笑意淡去。呵。唐楚晏的妞江靈第一次來例假的衛生巾是他叫人給買的,她的奶是他揉大的,她口水什么味道,xiaoxue什么形狀沒人比他清楚。她的血液、臉蛋甚至頭發絲都寫了他陳止安的名字。江靈是唐楚晏的天大的笑話。賽馬場的跑道內,所有馬匹和騎師已就緒,等待裁判的一聲槍響。陳止安的疾風在第五道。開戰在即,他手肘撐著臺子,上身微微前傾,死死盯著他的馬,眼神里一簇火光在燒。唐楚晏懶懶地倚在一側,“買了多少錢賭疾風贏”陳止安隨口說了個數字,“一百萬?!?/br>“唉,太貴了?!碧瞥虈@道。疾風哪里值這個價。陳止安不以為然,“我養的定是最好的?!?/br>“是嗎”唐楚晏湊近陳止安,忍不住問他:“那江靈呢也是你養的,她值多少錢”陳止安“嗤”了一聲,回頭望了眼乖乖坐角落的江靈,告訴唐楚晏:“你買不起?!?/br>他的馬兒,他的人。旁人沾不得。“那算了?!碧瞥搪柤?,毫不介懷。這人精著呢。漂亮女人到處都有,犯不著去動自己玩不起的,還是等著陳止安玩膩了把江靈賞給自己比較劃算。槍聲響起疾風一馬當先,領跑全場。陳止安舉起手邊精致的小望遠鏡觀看賽況。疾風很快,但經驗不足,跑到第二圈就落了下風。底下看臺那群賭徒們在咆哮吼叫,有人壓了整副身家來賭,生死命懸一線,有人盼望一夜暴富,青云直上。只有陳止安。他花了一百萬,也不急不慢,看著疾風在跑道內追風馳騁,權當消遣。贏了,自然是極好。輸了也不打緊,疾風是好馬,它還幼罷了。只是不知何時,江靈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身旁,伸手輕輕觸碰他的手指尖。陳止安打量一眼江靈。她直愣的目光,楚楚可憐望著他,脈脈不得語。仗著這副勾人的樣子,是要勾引誰不過,總歸是知道錯了。陳止安伸出長臂一把將她圈進了自己的懷里,舉起手中小望遠鏡放置她的眼前,咬她耳垂上的嫩rou,磁性的嗓音低聲道:“寶貝兒,幫我看看疾風快不快”江靈窩進他懷里,嘟起水水的唇,“快?!?/br>陳止安不看馬兒了,盯著江靈,手攬住她的腰,緊貼自己的下身。“第幾了”不過蹭了蹭,江靈就濕了。“第二?!?/br>“哦,那還不夠快?!?/br>陳止安把江靈狠壓在看臺上,她上半身幾乎懸空,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她的圓臀和陳止安的性器隔著衣料在摩擦。多少視線黏在二人身上,他也不管。對著她紅紅的耳洞吹了一口氣,“江靈,我真應該干你的?!?/br>江靈沒貼紗布的半張臉對著陳止安,嬌嬌嫩嫩的處女,回一個燦爛的笑。“疾風第一了”陳止安含住了她玫紅的唇瓣,吶道:“乖?!?/br>第18章春藥高H唐楚晏在開車,瞟一眼后視鏡中香艷的畫面。忍不住罵道:“我cao,能不在我車里搞嗎”進口敞篷車后座比普通車型更寬敞,陳止安緊緊摟住江靈,動情地與她舌吻。即使唐楚晏大聲抗議。陳止安也不理。他側過身子遮住唐楚晏輕薄的視線,捧著江靈小巧的臉蛋,咬她的紅唇,伸舌舔她的牙齒、鉆入她的口腔,頂了頂上顎,肆意攪拌她的舌尖、摩擦她的舌苔,伸進她的喉頭。每一寸都不放過,輕輕地舔,細細地嘗。吻到她舌尖發燙,渾身綿軟,奶尖發漲,也不肯饒過她。后座不斷發出交換口水的聲音。“嗯哼”江靈溢出yin蕩的喘息聲,衣裙是完好的,一??圩記]解開,不過唇舌交戰,情欲就像溫水一般在身體里緩緩流動,在陳止安的舔抵下化作了一株涅盤的菩提。仿佛已大徹大悟,痛改前非。陳止安輕輕撕開江靈臉上的紗布。被燙的傷口已結痂,掉落后長出了粉嫩的新rou,幾塊斑駁交錯的痕跡。是他留下的。“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陳止安吻上江靈的臉頰,低沉的問。“知道”江靈琥珀色的眼眸黯淡了下來。她自作主張參加比賽,她不知悔改企圖羞辱紀淺淺,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反抗他的權威。“知道就好?!?/br>陳止安揉了揉江靈的腦袋,難得展現出溫柔的一面,“江靈,我不想再罰你了,你不要再做錯事了?!?/br>馴服不知好歹的馬兒抽它鞭子最管用。陳止安狠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罰她,江靈卻還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