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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沒有不妥后,才閉起宮門。深夜,三更鐘鳴不久,一黑影自宮墻竄入,見四下無人,露在面罩外頭的劍眉緊皺。不過來人并未耽擱,熟門熟路的沿著宮墻潛入室內,在瞥見放置于窗檻上的白玉翡翠后,眼眸似桃花泣血,染上層層郁色。男人拾起手環放入懷中。內室,簾幕重重,梅香淡淡,隱隱可見一身嬌媚女體躺于那浮面雕花的蠶絲被褥中,男人見狀,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邪氣十足。他伏低身子,迅速靠近床榻上的女人,一件大紅抹胸薄衫,襯的胸前豐盈呼之欲出,如此美景映入眼簾,叫男人眸色更深,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姜瑜在燕珩靠近的一刻已有所覺,正欲睜開眼睛,就被鋪天蓋地而來的烈吻給狠狠釘在了床上,動彈不得。“唔……”男人的舌強硬闖入,不留半分余地,別無他法的姜瑜只得被動迎合。漬漬的水聲在空蕩蕩的寢殿中格外清晰。男人卻不知怎的,格外強勢,舌頭一度伸長了闖入喉間區,帶給姜瑜幾近滅頂的窒息感。別無他法,她只得抓準了機會,對著那在口中肆無忌憚的濕軟物體狠狠咬下去。一股血腥味霎時彌漫開來。燕珩抬頭,眼神茫然。姜瑜卻是怒極,趁著他松懈了的一刻,倏地抬起右手,將他臉上帶著的面具給一把拆了下來。“母后……”話還沒說出口,已被打了一個巴掌。姜瑜并未出盡全力,可這耳光啪的一聲,不單是打在臉上,更是痛在心里。瞧著燕珩變化莫測的俊容,姜瑜心下不是沒有為這沖動之舉后悔,可臉上卻是半分不顯,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敖衲嘶噬洗蠡橹?,不陪著佳人洞房花燭,倒是來哀家這放肆了?”就這么一句話,燕珩眼底聚攏的怒氣,卻是陡然消散了?!澳负筮@可是吃醋了?”“……”他從哪里得出這結論的?“母后放心,兒臣娶王馨,不過權宜之計罷了?!毖噻襁@人,情緒變化之快,饒是姜瑜也難以掌握。在他的想法里,姜瑜將自己贈與的定情物如敝屣一般隨處亂扔,那是不珍惜他的情意。可如果這樣的舉動是因為吃醋了,那意義可是大大的不同,就連被打一巴掌這事,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唯姜瑜敢爾,他也能不計較。愛的如此卑微,燕珩是不會讓人知道的,包括眼前這女人,是以落在姜瑜眼里,反倒成了他的脾氣陰晴不定了。“母后,兒臣定會補您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闭f著,不管不顧的又朝姜瑜身上撲了上去。“你……欸別咬……”燕珩可不聽,咬了一下左乳后意猶未盡,唇舌又移到了右側,對著那挺立如小石子般堅硬的珠蕊兒,一口咬下。“嘶……”姜瑜吃痛的驚呼了聲。“母后、母后、母后?!毖噻竦难离S著姜瑜的曲線向下游移,每在那白嫩嫩的肌膚上頭留下個小小的牙印,便喚她一聲?!皟撼级〞⒛亲詈玫牧艚o妳?!?/br>燕珩這話近似低喃,姜瑜沒聽進去,只覺這少年一會兒陰沉一會兒開心,一會兒是人一會兒又成了狼,當真是比女人心還要難測。一想到明日起床,自己身上又會多無數個瘀痕,她就有種想把少年踹下床的沖動。不過出乎意料的,在到達恥丘前,燕珩卻是停了動作。姜瑜哼哼兩聲,剛被挑起來的情欲就這般停頓了下來,令人難受。“今日不動您?!闭f著,在姜瑜驚愕的目光中,替她將衣衫給重新穿好束好,恢復如初,又親自拉過寢被,給她蓋上。“在將那些煩心事處理好前,母后好好養身子吧?!?/br>“兒臣,定會讓母后看見誠意?!鄙倌陝e過眼,在姜瑜不解的目光中,像起誓一般,喃喃道。“我不是父皇,但我會比父皇更愛妳,只有妳?!?/br>二、太后與少年皇帝12<【快穿】愿者上鉤(H)(簡)(姷樂)|POPO原創市集二、太后與少年皇帝12燕珩那天說的話,著實讓姜瑜恍惚了許久。說不動容是騙人的,可作為一個坐擁江山,承攬大好山河風光的皇帝,要他一輩子只守著一個人,癡人說夢許是不至于,但承諾背后,卻是牽扯太多。作為旁觀者,她拭目以待,甚至滿心期待,但若是作為當事人,姜瑜不得不承認,個中滋味,酸甜苦辣怕是只有自己能懂得。“母后?母后?”“嗯……何事?”姜瑜眨眨眼,看著坐在自己下首,笑的一臉溫婉動人的王馨,一襲大紅錦袍,昭告了天下她尊貴的身分。“是這樣的,皇帝壽辰那日……”“妳看是怎樣便怎樣吧?!苯[擺手,試著擺出和藹的面容?!叭粽婷Σ贿^來,就找賢妃和華昭儀搭把手吧?!?/br>“娘娘……”似乎是沒料到自己會被點名,最近頗得圣寵的華昭儀慌慌張張的抬起頭。芙蓉玉面,杏眼桃腮,承了雨露后的容光煥發,看得在場其他妃嬪暗是暗咬碎了牙,卻又發作不得。燕珩這次選秀,除了定下眾所矚目的皇后人選外,尚且封了一妃三嬪五寶林七采女,一下就叫那些直呼皇帝后宮太過冷清的肱骨大臣給閉了嘴。而華昭儀此人,本只是正六品的寶林,叫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前后不過侍寢了幾次,就入了皇帝青眼,品級連跳,成了正三品的昭儀。“妳們都是好孩子?!边@話由姜瑜口中說出來有些無語,畢竟她看起來比這些妃嬪也大不了多少,只是沒人敢笑言罷了?!斑@是皇帝的二十歲生辰,萬萬不可出差錯?!?/br>“母后放心,臣妾省的?!睋屧诨屎笾?,賢妃先回了話?!俺兼〞煤幂o佐皇后娘娘的?!?/br>這話說起來,頗有幾分陰陽怪氣。但轉念一想,當初賢妃也是皇后的熱門人選之一,畢竟她父親威武將軍高揚把持了西北三十萬大兵,雖然近年兵權陸續被燕珩給找了借口收回,但高氏一族長期深耕當地的成效還是驚人的,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燕珩初登基那會兒,高揚記取了前鎮遠將軍林良升的慘痛教訓,立刻回京上交一半虎符,順帶也把自己的獨生女兒給帶進宮里頭,美其名是替將軍夫人問太后娘娘安,其實眾人都心知肚明,這怕是高揚的交換條件罷了。他向皇帝投誠,上交十五萬兵權,換給他女兒一個皇后的位置,在高揚這半生隨興慣了的男人眼里,并不為過。是以后來燕珩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