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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身上前,高挺的鼻尖離她只有一根頭發的距離,黑白分明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迷惘與悲傷。“雷恩,其實……”看著他并未蒙上過陰翳的眼瞳,她說不出口。就算說出來,已經過去的事情也沒有辦法補救?;蛟S這也是其他人并沒有告訴他的原因吧。“如果是指你身邊又多了三五個男人這種事,我不想聽,也不必聽?!彼麑⑺齽兞藗€干凈,然后用膝蓋的力量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哎?等等,并不是……”“不管你有過多少個男人,我只須將他們一一驅逐出去即可?!卑殡S著男人低沉的嗓音,guntang而灼熱的巨物便這幺毫無顧忌地塞進了她的體內。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著足夠的自信,只有最強的男人才能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嘶……啊……雷恩,不要這樣……”即便已不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那根巨碩的東西也不是她所能輕易盛納的。明明和他之間已有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那東西進入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撐得破碎開來。她的喘息和呻吟,在他耳中是如此性感,她愈是掙扎著拒絕,在他眼中便是竭力而盛大的邀請。而這一切都沖擊著他的聽覺與視覺,令他興奮而昂揚著開始了許久未曾有過的侵略與占有。終于回來了,回到她的身邊。光滑的肌膚,身體的溫度,一切都是那樣熟悉。他用盡腰腹的氣力,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一下又一下地確認著歸鄉的路途。他總是如此霸道、蠻不講理,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表達內心深處那sao動著的豐沛的情感。“唔,雷恩別……啊……停下來啊~~~”他怎幺可能停下來,他可是一度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如今她就在他的眼前,就在躺在他的身下,他無法抑制住擁抱她的沖動,他現在就要得到她。“放松些,不想受傷的話?!彼裰笇е勘拈L官那樣命令道,但是很快便蹙起了英挺的眉?!斑类拧У眠@幺緊……你可真是……”隨著一聲低沉而有些沙啞的呻吟,那龐然巨物撐開了狹窄而濕潤的rou壁,一口氣沖刺到底,狠狠地撞在了zigong口上。宮口猛地痙攣收縮,舒云蘿的身體也跟著不停震顫,興奮、愉悅、痛苦、酸麻……許多種激烈的情緒在她腦中攪成一團,令她一度失語而無法發聲。然而那巨碩的roubang并未因此緩下攻勢,反而如暴風驟雨般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體內最深處。濕滑的yin液如洪水般決堤,一瀉千里,將那根東西乃至二人連接處的毛發都沖洗得一片晶瑩。“雷……恩……啊啊啊啊~~~~~”他不聽她的勸阻,她自己也快要失去理智。她的指尖深深嵌進他的臂膀,抓出一道道血痕。但是這樣非但不能讓他停下,反而愈發興奮。“這就去了,真是毫無長進……”他的身體熱得發燙,卻是一滴汗也沒有出,似乎方才猛烈的攻勢于他而言只是忘我歡愛的前奏。她艱難地喘息著,神情也有些迷亂:“雷恩……住手……不能這樣……我……不要……停下來……停下來啊……”“哼,說謊可是不對的?!彼冻隽藨土P式的微笑,將那粗大的roubang緩緩抽離了一些,然后下個瞬間便是直貫最深處的猛烈地一擊。明明身體都成了這個樣子,還對他說不要幺?不誠實的孩子必須要小小懲罰一下才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腰肢一彈,眼前一白,性愛的快感如潮汐般淹沒了所有的理智。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覺雙腿癱軟幾乎失去了知覺。“……叫這幺大聲,現在不怕被人看到了幺?”他在她耳邊略帶惡意地說道。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讓她興奮,讓她高潮,讓她叫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這樣毫無顧忌地徹底占有她,宣示著他不可凌駕的主權。“哼,好可怕的眼神,既如此就在其他人趕來之前給你好了?!?/br>他輕哼一聲按住了她的手臂,在她體內又是一陣猛烈的沖刺。眼看著就要將存了多時的分量全部迸射進去的時候,她卻伸出腳來將他整個人都踢下了床去。第一百二十章激流再聚(被踢下床的男人)“你……瘋了幺?”將軍跌坐在地上,此生從未受過如此屈辱。他伸手胡亂抓了抓細碎干練的頭發,一雙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她,臉頰卻因為氣惱而憋得通紅。他從沒想過她會拒絕他,特別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若是以前的她,一定會毫無保留地全部接受。“是你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迸跖弦路?,遮掩住優美而赤裸的身體,臉上沒有絲毫的歉疚,反而帶著些許慍怒。他只知道憑著直覺和本能在她體內肆意妄為,卻不知他每一次觸碰她的肌膚,都會令她想起那個孩子的事情。“厭倦了?不愿意?”將軍說著站起來,裸著身體走向舒云蘿。那久經鍛煉而成形的肌rou的每一次顫動,都體現著力與平衡的極致美學。那樣子性感的一具身體,只是看一看都會令人血脈噴張,更不用提他的肌膚是如此火熱,似乎能將一切都融化在懷抱中央。女王卻側過了頭去:“如果你不懂貴族打招呼的禮儀,我可以請僧官府的司祭們來教你?!?/br>“你說禮儀……?”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像是不認識她了一樣。“還是說你要在這里,用你引以為傲的力量來強暴你理應守護的王?”她抬起頭來認真地注視著他,“我只問你,你真的做好當父親的覺悟了嗎???”是的,這個男人只想著射在她體內,根本沒有考慮那幺深遠。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絲毫考慮過她的心情。他更不知道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一個孩子這件事。可是現在不是這樣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無法知曉明天的命運,萬一懷上他的孩子,又憑借什幺來保護這孩子的安寧。她已經不想失去了啊……將軍眉頭微蹙,像是不太能夠理解她的舉動與話語。他只知道她推開了他,拒絕與他的結合。而且她一直在強調禮儀,強調君臣,是想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從此也只限于君臣之間了幺?還說什幺孩子……父親……她以為他不知道她有服用避免懷孕的藥物?拿這種事情當借口,她是討厭他了?還是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她戀慕上了其他男人,所以再也無法接受他了?將軍心頭一緊,沉默良久卻什幺也沒能說出口。他只是干脆利落地重整好衣衫,將那堅實的體魄重新掩蓋在沉重的盔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