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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別…別這樣啊…啊…嗯…聽我…解釋…」行歌想要躲開,別開頭,扭動著腰。這動作反而更刺激的江行風的慾望。江行風大腿強行插入行歌的雙腿間,以大腿隔著羅裙磨蹭著行歌的貝rou,低聲地在她耳際說道:「說!三皇子有沒有這麼吻你?這麼舔你?這麼蹂躪玩弄你的奶子?」「沒有啊…不要…殿下…沒有啊…」行歌聽行風這麼說話,內心凄楚,在他眼里她真的如此放蕩不堪嗎?江行風也不聽行歌說什麼,低首舔舐著行歌的rufang,含住了她粉嫩如櫻般的乳尖,吸吮舔吻著,復而嚙咬著,惹得行歌溢出呻吟。「那他有沒有這麼舔你的奶子?!嗯?」江行風語調一揚,滿是威脅,又有著情色誘惑的意味。他怒氣正盛,硬是壓抑回到東宮,現在只想好好折磨身下的小東西。「沒有…沒有…嗯…啊…殿下…不要…別吸那兒…啊…啊…」行歌含著淚,心里難受,但生理卻敏感地回應了江行風,她咬牙,想忍住呻吟聲響逸出喉間,卻難以忍住情慾被他撩撥上來。下身蜜xue開始躁動,沁出一滴滴蜜液。聽行歌如此壓抑地呻吟,江行風快速地翻起行歌的裙擺,扯下了行歌的褻褲,探入了貝rou之間滑動,低吼道:「那他有沒有這麼摸你,這麼的jianyin你?!」隨即一指插入行歌微濕的蜜xue。「??!殿下啊…為什麼…你不相信我?嗚嗚…嗯…啊…」行歌感覺蜜xue一緊,尚未完全潤滑的xiaoxue還有些乾澀,行風那只手指的侵入讓她感覺不適,扭著腰抵抗,微微抽泣,淚眼迷蒙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江行風。江行風看行歌那凄惶悲傷的表情,心里一軟,但卻又不能也不想停止,咬牙說道:「那江行契呢?他說你的奶兒又白又大,嘗起來又甜又香!可惡!我要殺了他們!」「沒有!沒有!他胡說!他胡說!」行歌激動地辯解,梨花帶淚,聲音好不可憐。真的嗎?真的嗎?證明??!行歌!江行風抽出自己的手指,卸下自己的衣褲,毫無遮掩,巨龍昂揚而立。江行風不發一語,狂暴的吻上了行歌的唇瓣,啃咬著她,像只猛獸低吟道:「不要背叛我,行歌。你是屬於我的,永遠屬於我的。這輩子我不會放開你,絕對不會。我絕對不會讓你走。誰敢動你,我就殺誰?!?/br>江行風擰住了行歌的乳尖,揉弄著,隨而張開手,覆上整個軟乳捏著揉著。他的舌舔吻著行歌的頸項,放開了牽制行歌的手,隨即用手抬起行歌的腰部,將硬挺赤紅的男龍頂在行歌的蜜xue之外狠狠地磨輾著。「…殿下…啊…不要…不要…」她怕啊。行歌害怕地想躲開,卻礙於受制,現在只能無助地望著江行風。但江行風的雙眼寫滿了怒意與情慾,他抵住了行歌的蜜xue,狠狠地、毫不憐惜地將roubang插了進去。「??!殿下!殿下!疼!疼??!…啊…唔…疼…」行歌宛若被撕裂,突然地縮緊了蜜xue,雙腿也弓起來,夾緊了江行風的腰。她的一雙手抵在行風結實的胸膛上,滿臉痛苦,皺起了眉,眼淚流淌了臉頰。當強行突破了那層rou膜,重重地插入行歌蜜xue深處時,江行風愣了一下。她…真的是處子。只屬於自己的處子。不是奉晴歌,不是那些細作,而是只屬於他的女人,他的太子妃,他的妻。絕對的純潔,沒有任何男人玷污過、潔白無瑕的美玉。看著身下的小女人滿臉淚與痛楚,兩人性器嵌合處冒出血絲,心里愧疚又不忍,隨即要抽出那堅挺的roubang。「行歌,對不起,對不起…那麼疼嗎?我這就抽出來…」江行風心疼地捧住行歌的臉蛋,溫柔地落下細密的吻,身下巨棒微微往外抽出。「不要…不要…不要動…疼…」江行風才抽出一點,行歌便哀呼疼痛。可是她那未經人事、被江行風強行開苞的蜜xue卻因吃痛緊緊地夾住了江行風的男莖,狠狠地收縮著。「唔…好,我不動,我不動…行歌乖。不哭,不哭?!购檬娣?!江行風內心暗暗嘆道。行歌的蜜xue緊緊地裹覆他的roubang,嫩rou吸吮著他,帶給他另一層次的rou體快感,但是他的心里卻是如雨後的水澤般,漫出了一股不明就里的難過。他輕輕地吻去行歌的淚珠,看著她因疼痛而漲紅的雙頰,心里更加愧疚難受。他老是不相信她,處處懷疑她。就怕她不忠,與其他男人過從甚密。雖然在心中知道必須靠著圓房證明她的清白與貞潔,但不能說自己沒有算計。也不能說自己沒有期待,沒有擔心,沒有害怕。他是怕!他怕其實他愛上的女人根本不屬於他!也不愛他!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已被人誘jian,只得靠著這一層膜流出的血來證明她的貞潔與清白。他知道自己的行為何其殘忍,看著行歌的淚眼,讓他心隱隱地作痛。如果一開始就圓房,不會有這些是非。是自己的錯誤,才造成兩人的誤會與痛苦。覺得愧對行歌,心里的痛楚又增了一分。他只能拉著行歌的手繞上了自己的頸項,將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著行歌的胸脯,透過體溫,讓行歌知道自己不會離開,不會走遠,渾然不覺這個行為無異把自己的心整個拴到了行歌身上。048芙蓉帳暖啄玉面,紅浪翻雪愿承歡(H)「…我討厭你…」行歌雙手環在行風的頸項上,哽咽哭泣著,淚水如露珠滑落面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討厭我…」行風聽見行歌如此說,心里酸楚疼痛,行止如同初嘗戀愛滋味的少年般慌亂地捧住她的小臉,心疼地吻著。「我討厭你不相…信我,討厭你…一直懷疑我,討厭你強迫我…討厭我自己這麼在意你…我討厭自己這麼喜歡你…害怕你誤會我…害怕你不要我了…」行歌哭得斷斷續續,一雙手不斷地捶打著行風的肩膀。根本忘記眼前的男人是堂堂一國太子,也忘了行風原本殘酷冷淡的個性。行歌眼下只認為壓在自己身上,狠狠貫穿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夫君,但他卻對自己如此的殘酷,連基本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