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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你聽見了沒。滿朝文武百官都在逼我們早點圓房。我們可不能辜負他們?!?/br>行歌抬頭看著江行風,江行風這番話是對自己講的沒錯,但目光熠熠卻是盯著江行云,顯然是山雨欲來。「殿下…」行歌手臂更緊,滿臉擔心委屈。江行云聽江行風這麼說,臉色微變,畢竟是自己心儀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是別人的妻,如何地嬌媚扭動腰身,都是承歡在別人的身下。江行風心中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地對著江行云說道:「皇兄,那我們失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是吧?」聽江行風說得如此露骨,行歌臉紅到了耳根。頭埋得更深。「…六弟,等等?!菇性埔娊酗L摟著行歌就要轉身離去,突然發聲叫住江行風。「皇兄還有何指教?」江行風回眸,挑了眉。「這玉簫送給太子妃。學吹簫,還是一人一支為佳。男女授受不親,你說是不?」江行云淺笑。這句話可真是狠毒啊。一副與行歌已藉著吹簫口對口接吻了,看江行風還要如何淡定如山。明知道江行風極為多疑,也知道他極在意行歌與自己之間的關心,他非要插入一根細長的針,讓江行風自行想像,坐立難安。果然,這話出口,不僅江行風臉色變了,連行歌抬起頭,怒瞪江行云。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栽贓嗎?不就是挑撥離間嗎?這個人怎恁般惡毒?江行云看見了,行歌那對眸子看著自己,有著震驚,有著不滿,心里一痛。兩人之間,就在此日徹底畫下句點。從來,她都不屬於他,那就把自己的心收回來吧。江行風臉色瞬變之間,又回復平靜的表情,微微一笑,低頭以輕柔的語調問行歌:「云王送你玉簫呢,你受或是不受?」行歌聽見這句話,總覺得毛骨悚然,急急地搖頭。「不要嗎?這可是云王花了許多心思,對你獻的殷勤呢??上Я_敷有夫,不是嗎?」江行風譏諷地笑道。江行風不顧江行云聽他如此消遣而臉色難看,拾起玉簫說道:「真可惜呢,上好和闐玉簫,你不收,未免太不給云王面子了。本王代你收下可好?」「殿下…」行歌知道江行風每句話都是在羞辱江行云,看著他滿是懇求之意。就希望江行風不要收那支玉簫。「嗯?你不想要?那轉送給本王吧?」江行風刻意要曲解行歌的意思。把玩著那支玉簫,滿是挑釁與消遣地看著江行云變臉,心里有絲快意,更多怒氣。「云王,可惜你這支簫了?!菇酗L淡笑?!覆贿^,我奉勸你,教女人吹簫這事,還是別做了。好好教好你的皇妃如何吹你的簫便罷。收起你那些小手段,避免落得如江行契聲名狼藉的下場!」這番話說得非常下流。句句都在諷刺江行云不知好歹,罔顧廉恥,cao行不修。「你!」江行云大怒。「我怎了?說錯了?這簫啊,就像男人癡心妄想的禍根…」江行風輕輕舉起了玉簫?!高€是盡早斷根為宜!」「啪!」江行風用力將玉簫敲向石桌,頓時玉簫應聲斷為數節。江行云與行歌皆是一愣。江行風那語氣冷厲異常,讓行歌知道江行風從頭至尾根本處於怒極的狀態,只是壓抑罷了。心里更加忐忑。「行歌,我們回宮去!」江行風喝道,突然將行歌打橫抱了起來。「殿…殿下…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剐懈鑷樍艘惶?,急急對江行風說道。但江行風摟著她摟得死緊,他碰觸到的地方還微微地疼。「我要做什麼?」江行風驀然大笑,邪佞地說:「回宮干你??!」這話說得特別響,就偏要江行云聽進耳里!行歌臉紅到耳根,不知該怎說才好,只能緊摟住江行風的頸項,再也沒臉看向他處。江行風說罷,便大步向外走去,足尖輕點,往東宮飛掠而去。絳雪亭只留下面色鐵青的江行云。**********「殿下…太高了…太快了啊…」行歌看著江行風躍上明黃琉璃瓦,迅速地往前飛掠。懼高的行歌,又摟緊了江行風幾分。江行風不發一語,面色冷峻,整個人像是冰尖兒一般,落地便能致人於死地。「殿…下…我和云王沒…」行歌艱難地開口,一開口刺骨的冷風便灌入口中。「閉嘴!」江行風啞著聲喝道。只要心情難過,他的聲音就由清揚轉為低沉壓抑。「…」行歌無語。他不相信自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江行風已飄然落在東宮未央殿前的凝香園。他快步向前走,看到李春堂身影已候在未央殿前,大吼:「李春堂!傳女史速速進宮!」他跨入未央殿,撫開寢宮重簾,狠狠地將行歌拋向床帳間。「??!」行歌陷入一床柔軟中。眼見江行風解去自己的衣帶,她趕緊爬起身,一臉驚惶,就想下了床榻。江行風看行歌一臉驚恐,怒氣一來,也不顧衣帶半敞,撲將過去,一把扯住行歌的腳踝,往下一拉。「你要去哪里???」江行風斥道。隨即將行歌翻了過來,壓制在綿軟的床榻之上。「殿…殿下…你要干嘛?」行歌雙眸閃著淚光,顯然是極為害怕江行風這種粗暴的舉止。「我要干嘛?」江行風笑了,笑得猖狂:「愛妃,我要干你??!」他一把撕開了行歌的外袍與單衣,露出赤紅繡金梅的抹胸,暴虐地吻上了行歌的唇瓣,手指扯開了抹胸,覆上行歌軟嫩的豐乳。冰涼的手指觸及胸前的柔軟的乳尖,刺激得行歌輕呼一聲,那絲滑如綢緞般柔嫩的乳尖自然地挺立起來。「啊…不要…不要…殿下…不要啊…」行歌好恐懼江行風這般的霸道與狂氣,兩只藕臂緊張地護住自己的胸前,推拒著江行風壓制而來的赤裸胸膛。「誰準你拒絕我的?放手!」江行風一把抓住了行歌的雙手,向上舉高,牽制在她的頭頂上。細密的吻落了下來,行風親吻著她的臉頰,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著,另一只手則在行歌的軟乳上用力地抓握,蹂躪她的乳尖,引得行歌得震顫與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