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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刻意去見她,而是自顧自的在自己的房間處理著教中事務,哪怕是這樣,他也是她這段時間唯一能夠見到的活人了。正常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沒有什么可以娛樂的項目,每天面對的是空蕩蕩的屋子和院子,想要離開這里外面又是被布下迷陣的竹林。時間長了,就連唐茗都覺得自己要發霉了。書架上都是她不太感興趣的書,院子里的古琴雖然被更換了一把新的,可她根本就不會彈,所以并沒有什么實際娛樂作用,系統的內功心法她又已經修煉的差不多了,不管再怎么練都不會有進展了。她在這里也已經呆了一個月了,一個月說長也不長,但是對于像她這樣獨自一個人窩著發霉來說,也已經不短了。唐茗琢磨著也應該差不多了,便頭一次主動去找了夜麟昱。第154章第十渣(十四)正常情況下,一個普通的姑娘遇到這種事情,除了一開始幾天待在屋內不敢隨意亂晃之外,想必不管是誰都會升起想要逃走的心思,畢竟這里可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而是臭名昭著的魔教地盤,雖說每天頓頓都有的吃,可誰知道下一頓飯里會不會被加點什么。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周圍也看不到一個人。夜麟昱原本以為她應當也撐不了多久,就算曾經提醒過她不要試圖離開,但正常人多少也會抱著點僥幸的心里,可偏偏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她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離開。仔細想想倒也沒什么奇怪,她的父親在這片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俠,在這樣的武學世家出生,自然要與尋常女子有所不同。夜麟昱有的是時間,他并不介意在她身上多花一點時間。這院子并不大,除了唐茗自己住的房間以外,還有兩間廂房和一間正房,這些房間都沒有人住,里面空蕩蕩的,但是該有的家居擺設卻一件不少,和她住的那一間分毫不差,就像是一個模板里刻畫出來的一樣。坐落在西廂房一側的書房唐茗曾經去過,文房四寶樣樣齊全,剩下的其他房間則是被上了鎖,甚至就連窗戶都是被鎖死的,她沒什么探究的想法,就一直沒關注過。夜麟昱偶爾會來這里住上一晚,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每當他來的時候,從她窗口望出去的對窗便會亮起燭光,只是他從未主動來同她說過話罷了。當她再一次透過那窗口,看到院子另一頭的房內透出光亮時,她放下了手中胡亂繡著玩的荷包,推門而出。房門被敲響的時候,夜麟昱正支著頭借著燭光看著手下教徒呈上來的關于藏寶圖的最新消息,略過那洋洋灑灑以示仰慕之情的沒用部分,這封信上寫明了在唐家并未找到有關任何藏寶圖的蛛絲馬跡,很有可能藏寶圖并未在唐家。夜麟昱眸色一沉,他自然知道藏寶圖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找齊的,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了找到手中的那兩片藏寶圖,他花費的心力可是無法想象的。唐家擁有藏寶圖的傳言出現的極為蹊蹺,任憑他怎么尋找都無法找出最初那個傳出消息的人究竟是誰,魔教的勢力遍布在各個領域,就連他都找不出那個人,那么這個消息反而也就變得更加具有可能性了。這也是夜麟昱起初為何會愿意親自去一趟唐家的原因。而現在在唐家沒有任何進展,那么他便只能把目標放在其他人身上了,就目前所知,唯一一張能夠確認位置的藏寶圖,就在現任武林盟主的手中。能成為武林盟主的人自然不容小視,就連夜麟昱都不得不承認那個家伙的武功極好,自己對上他恐怕也討不了什么好處。可正派人士總有一些通病……正當這時,輕不可聞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除了每日三餐以外,夜麟昱禁止任何魔教中人前往此處,就算有什么重要事宜要來稟報,也只能用飛鴿傳書的方式。所以此時會來敲門的只有一人。他起身為她開門。被夜色籠罩的少女仿佛被渡上了一層月光,與屋內溫暖的光線形成對比,她像是沒料到他會突然開門一樣,清澈透露的雙眸帶著還未褪去的驚慌,可那張漂亮的小臉卻還硬是要擺出一副十分鎮定的模樣。十五歲的少女雖還沒發育完全,可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了,她的身姿在這兩年里拔高了不少,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現在的她假如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受到的目光絕不會比當年白灝來的要少。哪怕是這樣,她還是要比夜麟昱矮上一截。從氣勢上就有種輸了的感覺。夜麟昱扶著門框,目光落在了身前少女的臉上,她在一開始鼓足勇氣與他對視了一會后就慫的挪開了視線。尋常那些女子來見夜麟昱前都會費盡心思的裝扮自己,可她卻沒有這樣的意識,身上沒有一件配飾不說,就連頭發也不過是隨意的挽了一下,他為她準備的那些飾品她似乎一個都沒有動過,只戴了一根并不出挑的白玉簪,要說全身上下唯一能稱得上她那張臉的,恐怕反而是他令人特地為她準備的衣裳了。可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打扮的再怎么不走心,也還是美的,夜麟昱覺得有點遺憾,明明有著那樣姣好的臉蛋,卻不會加以利用,如果在外形上多花一點心思,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拒絕她的要求。“我有話要和你說?!彼首髌届o,可目光卻遲遲不愿看向他。大晚上的絕對不是一個好好說話的時機,畢竟孤男寡女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有理也說不清了,但此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兩人又都不是會在意這些事的類型。于是唐茗就順理成章的大半夜被請進了夜麟昱的房內。夜麟昱住的這間房平時是被鎖起來的,所以唐茗還是頭一次進來,和她自己的房間相比,他的這間屋子就顯得高端的多了。她謹慎的和他保持了足夠遠的距離,他似乎覺得有趣,也不阻止。和她的緊張不同,夜麟昱就顯得隨意的多了,他意味深長的調侃道:“三更半夜敲男子的房門,你果然很大膽啊?!?/br>“???”聞言,她似乎想要生氣但是又強行忍住了一般,瞪了他一眼后才說道:“我來找你是有正經的事情要問你?!?/br>夜麟昱挑了挑眉,“說說看?!?/br>“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把我綁來這里的目的,可已經一個月了,我已經不想再待在這了?!闭粋€月,無論是有什么目的也該有點行動了,可偏偏夜麟昱什么都沒有做,“你說一個條件吧,到底要怎么樣你才會放我離開?!?/br>“條件?”夜麟昱從未想過將她放走,除非他膩了,可是他卻說道:“只怕本座說出來的條件你根本做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