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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茗懷疑系統有暗自給她增加福利,畢竟她唯二想去的兩個世界一個是星際一個是古代,現在這兩個世界她都光臨了,要說沒系統一點功勞她都不信。而夜麟昱如今的這張臉,則讓唐茗產生了一種去星際和古代的兩個福利加起來都抵不過他一張臉的錯覺,十足的妖艷賤貨。只不過他的目光十分冰冷,想也不用想就是心情非常不好,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被一個姑娘抱著然后從那個姑娘嘴里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夜麟昱自然也不例外。原本唐茗以為夜麟昱會用‘霖燁’的身份來攻略自己,可沒想到才第二天,他便真身上陣了,那么她的計劃也要改動一下。本來應該她主動一些來攻略夜麟昱的,畢竟從之前的表現看來,‘霖燁’的設定應該是一個性格冷淡的男子,恐怕不會主動勾搭小姑娘,多半要靠美色來勾引她。可如今夜麟昱打算以‘教主’的身份來接觸她,那就不一樣了。夜麟昱雖然之前精分成霖燁的時候表現的一本正經,但是他本性就是一個十足的邪魅的霸道教主。她覺得讓夜麟昱來攻略自己似乎也不錯,因為人設撞了個七八,她多少也能估摸著猜出夜麟昱目前是個什么狀況,過程哪怕坎坷一點,唐茗相信他也不會介意的。就像現在,她抱著他的人嘴里卻喊著白灝的名字,絕對是激怒他了,夜麟昱既然喜歡撩撥那些無知少女,那么在這一方面定然是有著比常人更豐盛的好勝心。對方不過是有一個神醫名號罷了,夜麟昱肯定不覺得他身為魔教教主會比對方差到哪里去。有勝負心就好辦了。“如此主動,這可讓本座有些吃驚啊?!备挥写判缘穆曇舯粔旱椭髱Я它c慵懶,他刻意湊近了的距離讓那句話仿佛情人間的低語,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旖旎曖昧。耳邊只覺得酥酥麻麻的,畢竟好聽的聲音誰都喜歡。夜麟昱清楚的感覺得到懷中的少女頓時整個人一僵,似乎終于清醒了過來,并且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猛地松開了他,可是他哪里會容許她那么輕易的就逃走。下一秒她便被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在她險些一頭撞進他懷里的時候環住了她的腰,修長優美的指尖扣著她的下頜迫使她不得不看向自己,夜麟昱盯著她似笑非笑道:“你逃什么?”“你是誰?”唐茗不得不仰起頭直接面對眼前的邪惡勢力。雖然之前她借著劇情看過這位教主的臉,可直接面對面在這么近的距離下,他那張臉的殺傷力還是有點大的,也難怪那沈家小姐會吵鬧著非他不嫁。“嗯?”他似是覺得她的問題十分有趣,“你待在本座的地盤,卻不知道本座是誰嗎?”少女立刻反應了過來,“你是……?!”意識到眼前這人竟然就是將自己拐至此處的主謀,她頓時掙扎了起來。可是柔弱(?)的少女又哪里是他的對手,她無法掙脫又不得不被他禁錮在懷中,手足無措又十分氣惱無奈的模樣與之前哪怕是被帶到了這里也依舊是氣定神閑的形象形成了劇烈的反差。有一種東西叫做反差萌。“你放開我!”她無法用自己的力量掙脫,便只能讓對方主動放手了。夜麟昱也不是那種喜歡占姑娘便宜的人,他還真的就松手了,他一松手,這位唐家的小公主頓時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仿佛他會吃了她似得。越是這樣,夜麟昱越是有興致。將一見到他便充滿敵意和防備的幼獸馴服成溫順粘人的家寵,這樣的過程不是更有趣嗎?[夜麟昱好感度:40。]不過,不能逼得太急才是。“本座命人為你準備了早點,你且安心在這住下?!?/br>唐茗聽了他的話,這才發現房內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許多餐食,作為一個被囚禁在魔教勢力范圍里的人來說,還十分豐盛。“你抓我來有什么目的?”唐茗非常有骨氣的并未被美食打動,盡管她肚子的確有點餓了,“莫不是為了唐家的藏寶圖?那不過是外界的傳言罷了,你堂堂魔教教主還會聽信此等謠言?”“如果本座的目的是那張藏寶圖,本座便不會在這與你如此客氣的講話了?!?/br>夜麟昱的意思很簡單,魔教最出名的就是各類旁門左道,在抓到一個人之后想要讓那人徹底變成魔教的傀儡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那究竟……”她面露疑惑,可夜麟昱卻不打算讓她接著問下去了,“待你吃完便會有人來收拾,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向本座提,唯獨不能離開這里?!?/br>夜麟昱這次很顯然只是來刷一下臉的,他說完之后便離開了。等他走后,唐茗才開始慢條斯理的換起衣服。房內也不知道是誰早已準備好了梳洗用的毛巾和水盆,在重新換了系統商城的日用品并且梳洗完后,她才有空關注一下被放在屋子里飯桌上的餐食。系統商城的解毒丹是1000積分三顆,確定自己換的起之后,唐茗才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起了早飯。自這天以后,夜麟昱就再也沒有在她面前露過臉了,就連口口聲聲說負責照顧她的霖燁也沒有再出現,她直接就被晾在這大院里晾了整整一周。熟悉的套路,熟悉的滋味。不過好在一日三餐總會有人準時的送到她的桌上,等她吃完之后又趁著她不在房內的時候立刻撤走,來無影去無蹤的。一直到一周后,她才又一次的見到夜麟昱。在這長曲山哪怕是清晨都聽不到任何鳥雀清脆的鳴叫,能聽到的唯有那微風偶然間吹過這大片竹林發出的沙沙聲。而那一日,她卻聽到了陌生的琴音。尋著聲音找去,入眼的便是站在石桌旁的夜麟昱,因為長得邪氣他哪怕不笑都像是帶著笑,可他的眼中卻帶著一股漠視天下的淡然,哪怕容貌再怎么俊美輕佻都似乎無法遮蓋住哪幾乎與生俱來的涼薄。他的面前是那把被她給折騰的斷了一根弦的古琴,只是幾個簡單撥動的動作,清脆巧妙的音色便流露而出,和她那瞎彈的完全不同。唐茗大約是被他的琴音所迷惑,一直到與他的視線對上,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轉身離去。夜麟昱也不惱。假如她輕而易舉的接受了自己并且還和自己和睦相處,那他才會覺得困擾。他需要的是讓她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唯一能夠接觸到的人就只有自己,這樣她才會不斷的向他卸下防備,而這個過程需要的是時間。不過這個時間也不會太久,想必她很快便會來找自己。夜麟昱每隔幾日便會去一次那坐落在長曲山的小院,每次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