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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墨九懂得她的恨。她輕笑,“右執事此言差矣!你不當恨我,而當感激我。若沒有我,你媚蠱解去,又如何能有今日這般*的好日子?又怎會有那樣多的英俊兒郎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尚雅怨毒的目光半瞇著,居高臨下,“好利索的嘴!只可惜,也枉然?!?/br>墨九不知她說的枉然是什么意思,只笑吟吟看著她,抬手扇了扇風,似笑非笑道:“我說這好好的醫館,怎么搞得風塵味兒這樣重。原來是右執事在這里……”頓了頓,她突地凝神,話鋒一轉,“右執事,我有兩個疑問,不知可否相詢?”尚雅冷冷看著她,緊緊抿住嘴巴。在尚雅的心里,是痛恨墨九的。*蠱的誤種、喬占平的死、一切的陰差陽錯,都因為有墨九的存在。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生啖墨九的rou,再把她挫骨揚灰。可她不能……也不敢。深吸一口氣,她壓著恨意,冷哼一聲,“問吧?!?/br>墨九淺淺一笑,眉眼彎彎地道:“第一個問題:是先前那兩個異族猛男功力扎實,還是這兩個白面書生更解風情?”意外于她的調侃,尚雅面色一變,冷冷看著她,墨九卻已經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右執事不在尚賢山莊享受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大老遠跑到臨安來做什么?”聽她問起這個,尚雅身段兒輕輕一扭,臉色怪異地揚了揚眉。然后她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原不該告訴你的,可……”若有似無地輕笑一聲,尚雅的語氣,緩慢得如同在與友人閑談,“可若你不開心,我就會很開心。所以,我決定告訴你。本執事來臨安是為墨家大會而來?!?/br>墨家大會?墨九心里微怔。怪不得昨日墨妄和方姬然說有事去做,看來便是召開墨家大會,宣布方姬然任墨家鉅子的事情了。不過,方姬然上任成為墨家鉅子,不應當去神龍山總院的嗎?為什么要把這樣的事改在臨安舉行?難道是因為如今的形勢下,朝廷已經參與了墨家的內部事務,或者說,至化帝并不允許方姬然離開臨安?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色,尚雅一步一步從臺階下來,站定在她面前,微微彎腰,用一種奚落的語氣道:“找到了新鉅子,這是墨家的盛會,整個墨家都在為之忙碌。只可惜,與你無關了??蓱z的,先前本執事還以為要叫你一聲鉅子呢,原來是個冒牌的!”輕飄飄瞄一眼,她哈哈一笑,從墨九身邊擦肩而去,“看來,我們沒這緣分嘍?!?/br>“我也可憐你!除了尖酸刻薄幾句,什么也做不了?!蹦抛旖枪闯鰝€笑,側開身體,盯住尚雅纖細的肩膀,一字一句補充,“不過么,有*蠱,我們就有緣分?!?/br>尚雅聞言一怔,目中的冷光一點點凝固,又慢慢化開,蕩成一種風sao的笑意,用不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墨九,“身子還沒長開,臉還變得更丑了。唉!*蠱認你做宿主,真是暴殄天物?!?/br>“尚雅!”墨九突然喊她的名字,正色道:“我可以把*蠱還給你?!?/br>尚雅冷笑,“還?你拿什么還?有了*蠱你就可以控制蕭六郎,你舍得還?”并不在意她滿是恨意的情緒,墨九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不要以為人人都喜歡*蠱,都喜歡睡蕭六郎嘛!”她說到這里,又瞥一眼跟在尚雅背后那兩個油頭粉面的年輕公子,擠了擠眼睛道:“其實這兩只長得就比蕭六郎好看嘛。而且我認識蕭六郎那么久,就沒見他動過情,我一直懷疑他……”她停住,似笑非笑。尚雅狐疑看她,“懷疑他什么?”墨九收斂住笑容,用極為認真地語氣道:“懷疑他那個方面……其實不行?!?/br>尚雅意外的揚了揚眉梢,抿唇思量半晌,又冷笑一聲,“所以你要把*蠱還給我?”墨九點頭,“對啊。反正也是無用,你喜歡你拿去好了?!?/br>呵呵一聲冷笑,尚雅走近她,冷著一張媚氣十足的芙蓉臉,“都說你詭詐多端,我還不信。如今看來以前真是小瞧了你,才吃了你的虧,讓你得了便宜還來賣乖。墨九,我是玩蠱的人,從未聽過蠱蟲上了宿主之身,還可以歸還再種的?!?/br>“不信?”墨九哈哈一笑,負手從她身側走過,“那就算了?!?/br>尚雅盯著她的背影,目光里淡淡浮上一層疑惑。她不曉得墨九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茬兒。但她卻知,世上之事,玄妙難解之事本來就多,她難道真的曉得什么法子不成?她正尋思,墨九卻在踏上濟生堂的臺階時,輕輕吐出幾個字。“苗疆圣女……彭欣?!?/br>尚雅神色一凜,冷不丁往前幾步,“你怎么知道她?”墨九回頭,學著她的樣子,拋了一個媚眼,“不告訴你……”“你”字還掛在嘴上,她微笑的臉色就變了。就在尚雅的背后不遠處,不知何時停了幾個侍衛打扮的人,他們簇擁著一輛黑色錦緞的軟轎。就在她回頭的時候,軟轎的簾子掀開了一角,露出一張俊美矜貴的面孔來。這張臉太美,太熟,熟得真真兒化成灰墨九也認得。清涼與明艷,冷漠與尊貴,仙境與地獄,每一種矛盾的美好,他都可以駕馭到極致。這從頭到腳無死角的美男子,可不就是蕭六郎?“蕭使君???”尚雅順著墨九的視線回頭,驚喜地看到軟轎里端坐的蕭六郎,目光一亮,像饑餓時的旺財看見了香噴噴的狗骨頭,幾乎霎時便忘了墨九,轉身款款上前,用一個極為曼妙姿態福了福身,宛如一朵受了風雨的白玉蘭。“妾身尚雅拜見樞密使大人?!?/br>蕭乾很安靜,目光淡淡的。他沒有應聲,或者說,他并沒有看見尚雅。他的眼,一直盯著濟生堂前的墨九,隔空對視著,一個在臺階上,一個在臺階下,兩個人的中間只隔了一道并不太遠的距離,卻仿佛有一層漩渦般的暗流在涌動。想到先前說他“不行”,墨九的脊背上,突冒冷汗。------題外話------妹子們看文愉快,么么噠。明兒見哈。九說六不行,這個問題大了,太大了!坑深088米挑逗這樣的狹路相逢,很尷尬。墨九依稀記得,男人最討厭被人說“不行”,可她屏氣凝神觀察蕭乾半晌,并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異樣的表情,又放下心來。要么他真的不行,要么他不在意不行,要么他就是沒有聽見他不行……她面色松緩,故作驚訝地道:“啊呀這不是蕭六郎么?好巧!好巧!在哪兒都能遇見你?!?/br>她望一眼濟生堂,笑問:“莫非你也來看病的?”蕭乾略微遲疑一下,“路過,順便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