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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有人教過他這個,他只曉得自己入不得全根十分難受,身下硬實燥熱,一刻也忍耐不得,于是便扶著她的腰胯開始硬頂蠻撞,一下一下噗嗤噗嗤,水花亂濺地抽抽插插,想要把她的zigong口給一點點頂開,好把自己全部送入,感受她內壁的緊軟滑膩。“嗯啊~薛大人、薛大人的那里......好緊......”承和咬著牙用力挺動下身,順暢地cao進cao出了好一陣子,開頭的疼痛忍下之后,每一次抽插帶給他的是無盡的快樂。明明他才是占據主動權的那一個,卻還是忍不住,從喉嚨間泄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放松......放松一點......不要吸、呃~!啊~”他近乎瘋魔地用腰使勁去撞她的下身,腿間的硬直roubang在她不停流著水兒的花xue中進進出出,他保持著將她腳壓到肩膀的姿勢已經很久,把她豐滿的屁股完完全全地凸顯出來,自己索性坐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用白屁股砸著她的下體。燈火光輝下,他渾身雪白赤裸,而她卻下身褻褲未除,只在羞人處撕開一個口子供他不歇抽插。承和皇子何其金貴,然而為了給心上人獻上自己的處子之身,舍棄了錦衣玉食的皇子殿不說,自己還巴巴地跑來睡偏殿的冷床。再說他的肌膚柔嫩光潔,是日日用暖泉水洗浴,才養出了這一身細滑好皮膚,而今卻因為與她的交歡動作,白嫩的結實屁股與她粗糲的棉麻質褻褲相摩擦,不多時已經擦出了一大片紅。可他猶然未覺,反而因為漸入佳境的緣故,下體撞擊的動作越來越快,出入之勢快得來不及看清,插得薛梓珂上下顛簸,搖起了胸前乳浪。他嫩紅的玉莖高高翹著,整個人失了理智般地狂插猛干,在她yindao內搗出一捧又一捧的透明yin水,稀里嘩啦地沾濕了他私處稀疏的軟毛發。“啊啊啊......啊、啊~快要......快要不行了......哈啊~”承和畢竟是初次交歡的少年,早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終于忍不住仰頭呻吟。他每一回挺腰插弄都是又急又重,兩個飽滿的rou球在囊袋中,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拍打在薛梓珂的陰阜上,帶出了黏黏糊糊的yin水,堅硬的guitou在zigong口上急促地點了又點。薛梓珂已經被cao得腿都合不攏,渾身也無力,細嫩的腳腕被他抓緊壓住,只是緊皺著眉,卻半點也醒轉不得。“啊啊啊啊~要射了......好緊啊......啊啊啊~啊~嗯啊~射......”他擺動得越來越快,兩邊垂下來的青絲也一蕩一蕩地掃在她的面頰上,甚至因為過于用力,他一聳一聳間,結實的屁股蛋上分別凹起兩個淺坑,十足性感又色情。“嗯啊~哈......哈啊~!”承和低低呻吟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終于在最后幾十下又急又重的抽插下,他依舊壓著薛梓珂的雙腿,guitou用力地撞開了緊窄的zigong口,于是再也熬受不住,頂端小孔大開,在她柔嫩的zigong里,一股一股地激射出了力道強勁的jingye。次日清晨。薛梓珂醒過來的時候,還未等完全適應眼前景象,唇上就被人輕輕啵了一口。她迷蒙著眼去看身邊人,皇子殿下披了一件單衣,露出若隱若現一大片雪白的如玉肌膚。他松散地散著發,如墨青絲在背上鋪散開來。他像是早已醒了,撐著頭專注地看著她。“殿、殿下......”承和不等她說完,低下頭以吻封緘。“昨夜里你喝醉了,本宮好心送你至偏殿,”他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慢慢道,“可是薛大人扯住了本宮衣袖,本宮一個男子,怎么抵抗得了女人的力氣?反抗不敵,夜里就被你強要了身子?!?/br>承和見薛梓珂由呆愣轉而憤怒的目光,側過臉低低笑了,半晌才道:“我本來是想這樣誣陷你的?!?/br>他伸手抱住薛梓珂,埋首在她的發間,薄唇貼著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道:“對不起?!?/br>“我喜歡你?!?/br>“我本來也想著慢慢來,怕嚇著你??墒亲蛱煲估?,吏部的交接文案已經送來,明天你就要去家鄉上任。如此一來,我還有多少機會?”“更讓我下定決心的是,你分明是有些喜歡我的?!彼麑⑺约旱膽牙飵Я藥?,薛梓珂面頰貼著他細滑的肌膚,耳邊聽著他越來越快的心跳。“一氣之下,就對你做了這種事。對不起?!背泻妥ブ滞蟮牧馊滩蛔〖又?,他手背上連青筋也不免暴起幾根,但面上仍舊保持著沉靜如水,聲線平平地道,“如果你覺得冒犯,不肯接受,那我只好自認吃虧??倸w這種事,在你們女人身上是沾不去半點便宜的。更何況,是我先做錯在先?!?/br>他在故作可憐。盡管薛梓珂清楚地看透了,卻忍不住反手扣住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的時候,她分明聽見耳邊他的心咚咚狂跳,幾乎快要跳出胸腔。“皇子下嫁,絕無做側的道理。我朝曾有先例,當時的昭文陛下,是為了她的小兒子,親自下令處死那位大人的元夫的?!毖﹁麋骈]上眼,眼角分明流下淚來。她緩緩張口道,“皆怪我情多又懦弱。我自認十分濫情,唯有責任決不敢推。跟過我的男子,不問愛與不愛,我都只求給他們最好的安置?!?/br>“事情已經做下,但之后的份內作為,或給名分,或散銀財,我從來問心無愧?!?/br>“我先不肯負了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哪知一日沉迷,行差踏錯,一個一個,終將負過?!?/br>52.賜死承和聞言早已愣住。他轉而凝視了她半晌,始終沒有說話。他最后伸出手,輕輕地揩去了她眼角的淚水。薛梓珂察覺到他的動作,與先前對他的態度截然不同,她如今不躲也不避,只是不肯睜眼看他。“對不起?!彼p聲說道,“我只以為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br>“我本想跟母皇請旨嫁你,可又怕你心里不愿意,才想出了這么個法子,妄想以此束縛你?!?/br>薛梓珂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她始終沒有理他,卻感覺到了他與自己相扣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冰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