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過,她卻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一口飲罷,薛梓珂自放了杯在宮人手持的空木盤上,皇子殿下卻拿了空杯在手上,一邊轉一邊用手指描摹著花紋。他面上起了喝酒后的薄紅,平白染了分艷色,很是好看。然而他只是低頭,眼睛錯也不錯地看著手上的酒樽,一副若有所思,十分沉靜的模樣。薛梓珂心中頗有留戀,但思及家中日日夜夜等她的正夫小侍,面上于是正色了幾分。她整整衣袍行禮告辭,皇子殿下倒看也不看她,聞言點點頭便放她走了。宮內仍未來得及揭下那為大宴準備的精心裝飾,角落里還留有之前熱鬧的殘缺記憶,只是當時參宴的官員們都已經陸陸續續地走了,所以這一條從殿門出宮的大路上,竟然十分僻靜。這一路曲曲折折,蜿蜒漫長,薛梓珂已走了大半,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她自喝了那杯酒后,頭便有些暈暈沉沉,帶著步伐都有些晃晃蕩蕩,行得不穩。這種事情按理說,也不是頭一回遇見了,之前栽在這上頭的經歷也有過,故而薛梓珂也只是心下稍加思索,很快便明白了過來。可薛梓珂卻不明白皇子殿下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心下一時驚慌又苦澀,五味雜陳,難以盡述。盡管薛梓珂心中已知不妥,只是這路上確實杳無行人,不得已之間,只好強撐著身體盡力走下去。但是或許已經到了極限,她眼前景象漸漸暗沉下去,眼皮也有些支撐不住,這一步步都像踩踏在棉花上,只要稍有一個重心不穩,就是悶頭栽倒。也不知行了多久,兩側都是一色一樣長長的朱色宮墻,薛梓珂竟也不知道自己行了幾程。這樣的心理壓力下,她于是xiele氣,再不強作抵抗,終于任由身體本能地癱倒,躺在冰涼的地磚上。她閉上眼直欲沉沉睡去,意識模糊不清之間,卻發現原本安靜的大路,一時間人言sao動。“不好了!殿下......薛大人撐不住了......”她失了雙目能視,聽力便格外靈敏。那些宮人們低低的呼叫聲,伴著行走匆匆的步伐聲,便在風聲中斷斷續續地傳來,一字不落地灌進她的耳中。原來,原來他一直默默地帶人跟守在她身后。薛梓珂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發覺自己被人抱起。她埋首其懷中,冰涼涼的絲錦織綢貼在面上,而只有這一刻,她才發現那人的胸膛一如幻想中溫暖可靠。耳畔又響起他沉沉的聲音。“薛大人醉酒體弱,家中無人,便由本宮代為安置,留其宿在偏殿?!?/br>51.被迷jian(h)宮人提燈在前,兩邊是亙古寂寞的朱色宮墻,承和的耳畔唯有風聲凜冽。他這一路走來曲曲折折,蜿蜒漫長。薛梓珂果真被帶到了偏殿。承和將薛梓珂放到床上,他揮手退下隨行的宮人們,待最后一個宮人遲疑著帶上門的時候,室內又落下一地零散的月光和寂靜。皇子緊皺著眉頭,靜靜看向床上的薛梓珂,半晌后開始逕自動手,自己一件一件地脫去身上衣袍。紗質白衣在腳踝邊委落,最終露出了他柔韌白凈的修長身子,平坦雪白的胸膛上,一粒象征守身的朱砂盈盈欲滴。他俯下身去扯薛梓珂的衣裳。女子的衣衫與男子又有不同,皇子殿下初次為女人解衣服,一根束帶怎樣也解不開,最后他索性強力扯斷,丟在了床下。越為她脫到里面,自己身下的roubang抬頭之勢越勇。等他實實在在地將手掌貼在薛梓珂的酥胸上時,rou貼rou的真實觸感使他渾身一顫,兩腿間粉嫩的長直roubang已經硬如石塊,青筋盤亙棒身,手不可撼動分毫。承和見薛梓珂仍然是昏昏沉沉閉著眼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生起了些興奮感,也不去脫她底下的單薄褻褲,索性就在她褲底撕開了一個破口,露出黑叢叢毛發間,柔軟滑膩的rouxue。他雙目倏忽赤紅,俯下身去,埋首在她的腿間,女子那處羞人正在他下巴處。承和試探性地伸出舌尖,刺探花心,很快地嘗到了她的味道。“嗯啊~嗯......”薛梓珂搖首呻吟。她睡夢中像也有所感,兩條白腿忽然將他的腦袋夾得很緊,也不知是不許他再動,還是想他再舔一舔自己饑渴難耐的花心。承和于是使了巧勁拂開她的腿,令她漸漸放松下來,不再緊緊地夾住他。然后他低頭,好看的薄唇吻在花心上,輕輕一唆,感受到她渾身一個戰栗,rouxue里潺潺流出一股透明的愛液。他撐著床起來,唇邊一抹晶亮的水漬。“薛大人,你看看我?!彼皇址鲋硐聄oubang,拿guitou去揉她濕潤的yinchun,意在沾一點黏稠花液,一手去勾她尖尖下巴,令她正面對著自己。只可惜她早已沉沉睡去,見不得此番好光景。承和先試著深吸一口氣,臀部用力一頂,guitou每每還未擠入rouxue就滑開,頂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一痕小孔中溢出來的黏糊水液。他于是拉起薛梓珂的腿,將其壓至她的頭兩側,只露出腿間濕漉漉的花xue。這一姿勢更突出了飽滿的陰阜,偏薛梓珂上身光裸,袒露胸前大奶,下身褻褲穿得完好,兩相對比真是要多yin蕩有多yin蕩。承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腿間黑毛叢,他整個人赤條條地趴在她身上,憋足了氣,屁股疊在她的屁股上,擺動腿間roubang對準花xue,使勁往底下一送,噗哧一聲進了一大半根。“呃??!”承和還未等盡根,先蹙眉痛呼了一聲,包皮被翻卷過去的痛苦難以言道,這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只是已經做到了這里,焉能半途而廢?承和試著往里用力一頂,哪里想到身下人往后縮了縮,竟是要退開去的模樣。這一動作使他的roubang又脫落在她體外。承和心下一驚,再看她依舊未醒,于是連忙將她扯回,擺腰對準一投??墒撬鯓硬逡膊宀槐M根,roubang尚且還留著一小截在花xue外頭。原來是他天賦異稟,身下那處本就比常人要長一些,眼下被薛梓珂的濕滑緊致包裹吸吮著,縱然舒爽難耐,卻已經頂到了底,堅硬中些微柔軟的guitou卡在zigong口外,再入不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