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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上下擼動著。燈火不甚清明,實則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隨便想來,若說這個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卻還有誰?她早就說了嘛,離了妻子的孕夫見了她,哪里守得了身。更何況陶嫻本就yin欲未消,光想著白日里端莊和善的薛家主夫夜里偷偷自瀆,叫得又那樣yin浪,胸口處的yuhuo又蹭蹭蹭地燃得愈發旺了,心里哪還顧得想其他,光被孕精蟲上腦了還不夠。于是陶嫻偷偷摸摸地也不點燈,一路小心仔細地不出聲,真個跟做賊一樣溜進了房。陶嫻見躺在床上的少年正瞑目喘氣叫得正歡,當下哪里忍得住,幾下脫完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口里叫著:“小美人~自己折騰有什么意思,不要jiejie熱乎乎的好屄來taonongtaonong,解解癢么~”陶嫻便色欲熏心,渾身光溜溜地直往床上奔,差點被腳下纏著的褲帶絆倒,她yuhuo急燒,左右腳相助著踢踏了兩下,見掙脫不開,于是索性往床上倒去,把嚇得正翻身欲起,想察看情況的肅全又壓回到了床上,死死摁住撲騰亂揮的雙手,半點也不讓他動彈。“不要、不要!你是什么人!走開!??!”“小美人~讓jiejie香幾口~”陶嫻果然拿嘴去拱他的下巴脖頸,口里的涎液淌了肅全滿臉。那樣急切求歡的模樣,直叫肅全一時嚇得腦內空白。肅全只嘶聲哭喊著,頭左右撇動,躲開她四面八方無處不在的舔吮。他有心推開她跳下床逃出去,奈何雙手被那賊人鉗制住,他想拿腿將她踢下去,腳卻已經被她纏住,真是半點也動彈不得。不過一時半刻,連哭叫也叫不出來了,那人火辣辣的唇舌刺進嘴里左右攪動,往他咽喉處鉆,逼得他胃里的酸水都要嘔了出來。她的津液直往他口里淌,那賊人還在那死命吸著他的舌尖,叫肅全眼前昏天暗地,一片漆黑,只愿意當下就死了好。也不知道嘴巴舌頭被她這樣蹂躪了多久,那人才肯略略放過他,吐出了他的舌尖。只是還未等肅全緩上半口氣,就感覺身下guitou突然一熱,那種前所未有的,被緊致吸吮的疼痛感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被、被jianyin了。他大吸了一口氣,哆哆嗦嗦地將余氣喘盡,心肝肺腑里都好像都是癟癟的,然后屏住了呼吸,真的是腦內一片白茫茫的了。“哈哈哈,這皮膚可真滑呢哈哈哈,連小嫩roucao進去也是滑溜溜的,果然是嬌養出來的上等人~來,jiejie再摸摸~”耳邊仿佛還能聽著那人的yin笑,他卻半點反應都做不出來。整個人瞳孔渙散,像是破布娃娃一樣。任由她將自己的手腳擺弄成滿意的姿態,任由她將自己一聳一聳地弄盡根,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肢上,憑了心意一擺一回地挺動下身。他整個人,從身體到心魂,真個沒知覺了。小時候坐在秋千上,想過未來該是七彩云霞的模樣吧。少年時候記得,要孝敬主子,等有錢了就自己給自己贖身,回老家奉養父母,不給他們跌臉,叫他們揚眉吐氣。再大一點點,對于妻主的青澀幻想,如同粉紅色的泡沫一般籠罩住了他,使他輕飄飄得如墜云端。沒有了,都沒有了。全部都沒有了啊。陶嫻此刻cao得正歡,哪知他心中所想,只以為身下這薛家主夫被自己的名器給cao服了,當下心滿意足地趴下身,推開堆在少年胸前破破爛爛的衣裳,露出兩點粉嫩嫩的奶頭來,死命吸了吸,卻怎樣吸都沒有半點奶水,她這下才算腦內回了幾分清明。陶嫻再低下頭嗅了嗅,又發現他身上哪有半點白日里聞見的奶香。最后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驚地瞪大了眼。陶嫻本以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足,躺下去肚子就小了,如今這一摸,小腹平坦,哪里像是半點有孕的模樣。于是趕忙就著微弱的燈火一看,果然不是什么薛家主夫,卻只是個面龐清秀的少年。陶嫻大失所望,又轉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瀆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總歸不就是cao了一回么。便是cao了,也是他放蕩引誘在先,自己是絕沒有半點錯的。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弄,弄得啪嗒啪嗒一片rou響。躺在身下的肅全渾身冰冷麻木,仍舊兀自慢慢想著,他這樣沒有盼頭地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是了,還有什么意思呢?他原本渙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點凝在坐在他身上挺腰cao他的那個女人身上,目光一瞬間陰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猙獰。來世,來世就算做鬼也不要放過你。肅全心一橫就要咬舌自盡,先被陶嫻所察覺,她一邊仍舊在cao弄,一邊俯下身,單手鉗制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把他骨頭都要捏得脫臼。“我本來今天也沒想著弄你?!彼驗檎诎l泄情欲而漲得通紅的臉,此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面上還在冷笑著,“是你自己在那發浪。本小姐好心助你一番,幫你紓解紓解,才肯勉強來caocao你?!?/br>“你得了好處,難道不舒服嗎?好不容易高興了回,你呢,怎么說也算是得償所愿??蓜e鬧出一條人命來,我可受不起?!?/br>陶嫻趴下身,附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尖厲說道:“你就是要死了,我也把你渾身扒得光溜溜的,扔到府外頭去。別人就是說起來,也是罵你不守夫道,自己做男人不檢點?!?/br>“他們會說什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個道理你曉不曉得?你要是覺得自己死了值了,那你死去好了。就是坐牢,也或許不叫我坐?!?/br>陶嫻面上笑嘻嘻的,那笑里滲人地摻了點刀子。“因為本身就是你勾引在先啊。一個女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哪里受得了男人夜里在面前脫光了勾引?縣令大人也是女子,想必也是懂的?!?/br>“就是你執意要死,我就等你死了,跟人講你日夜在對墻同我眉來眼去地勾引我,讓你死后也不清白?!?/br>“大家會信你,一個未婚失貞的男子,還是會信我呢?”“哦對了,若你以為這是多光彩的事,那你無妨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