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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地說道。他話說完就惱羞成怒地埋下頭,腦袋不停地拱著妻主雪白的胸乳,等尋到她嫣紅柔軟的乳尖,就立刻泄憤似地舔吮了起來。薛梓柯面色一僵。奶頭被少年用力吮吸的快感,沿著奶尖慢慢擴散開來,一直蔓延到了下身?;▁ue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將紅腫的花唇潤得亮晶晶的,在黑茸茸的毛叢中十分誘人。良兒也沒有想到妻主的反應比他還大。妻主大人先推了推他的腦袋,沉聲道:“你起來?!绷純阂宦爠蓊^不好,口下舔嘗的動作也由之一頓。不行,她踢他屁股!那——么用力!良兒轉眼心一橫,剛剛起來的一點懼意很快被他掐滅掉了,他氣哼哼的,索性不管不顧,就這樣緊緊抱著妻主的腰身,又大口舔弄她飽滿柔軟的胸脯。薛梓柯面色一黑。她先深吸了一口氣,又徐徐吐出,換了笑,對上他膽膽怯怯不停往她面上看來的目光。“我跟你講,你這樣,是會被日的哦?”不好!良兒見事有變,連忙松開她,吐出她的奶珠。她的前胸都被他的口水沾濕了好大一片,奶頭也被他辛辛苦苦舔硬實了的,一對奶兒雪白柔軟,奶尖上一顆嫣紅顫顫巍巍。只是這番難得的美景,他眼下是無暇欣賞了。良兒正要跳下床,可是哪里比得上薛梓柯早有預謀,自己才剛剛坐起身,就被她拉著腰重新摁倒在床榻上。薛梓柯探下手,胡亂揉了揉他的下身。男孩子果然就是行走的色情狂,才剛摸了幾把又重振威風。薛梓柯一邊腹誹著,一邊單手分開自己的花唇,對準用力往下一坐。因為有了之前的水液潤滑,這次十分順暢地一插到底。又被壓了嗚嗚嗚......良兒身下一根roubang被濕滑緊致的yindao包裹,屁股也被她抱得死死的,半點也動彈不得。他十分果斷地抬起雙手遮住臉,覺得羞憤欲死。薛梓柯見了他這樣心下好笑,也不急著cao弄他,固然她體內饑渴難耐,面上反而不急不緩地,要去撥開他的手。“啊,忘了跟你說了,拿來敷臉的孕精,是不能混有男子的jingye的呢?!彼郎厝岬匦χ?,“所以剛剛白弄了呢?!?/br>良兒聞言,自己叉開手指,從指縫里看妻主大人。他皺著眉,遲疑問道:“真、真的嗎?”“是真的哦。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彼钠拗髀朴频匮a充道,“書上說的。延年益壽啊好像?!?/br>薛梓柯滿意地看到良兒眼中的光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太好騙了吧我的傻孩子,你這樣叫人怎么放心。生性惡劣的薛梓柯攤著手,故作無奈地嘆口氣。38.jianyin小廝(h)肅全見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呼吸一滯,手上也隨之一抖,當下一個挺腰,墻角處就灑上了點點白精。他目眩神迷,才曉得原來出精這樣舒服,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倒在地上,都快要飄飄欲仙。那夜之后,他平日里總往主夫大人身上多加留意。固然主夫他待人接物親切又溫柔,為人一副端方清正的模樣,但是只要肅全一想起那個夜晚,他看主夫大人的目光就會忍不住復雜了起來。果然細看之下,主夫大人眉眼之間,早已不復他們這樣未出嫁男子那樣,那樣澄明簡單。他時而含憂帶怨,郁郁不樂的樣子,時而眼底生春,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來了一段風流態度,叫肅全這樣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呆呆的,私底下偷偷學他的姿態,總是在無人的后院小道上,捧著個菜盤,像大戶夫郎那樣走步。就如眼下,肅全在四下無人的夜色里,偷偷摸進了主房,摸到了家主和主夫的那張床上。疊好的被衾他自然不敢輕易拉扯,只敢直板板地躺在床沿,一邊腿踩在地上支撐著,不肯十分亂了原本的整潔。肅全本來只是想躺躺便罷了的??墒遣恢涝趺吹?,手上開始不安分了起來。他將自己的褻褲拉開,隨著褻褲被拉到了膝蓋,底下一根長又直的roubang也十分有活力地彈了起來。于是他拿手擼動包皮,隨著手的上下動作,不時從rou色的包皮中露出一個粉嫩嫩的guitou。肅全的男根也不像紀言初那樣赤紅,他的模樣粉白,陰毛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幾根,稀稀疏疏地長在恥骨上頭,沒了毛叢的遮掩,使人將他的腰下風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如今日頭已落,不管門內還是門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這漫無邊際的黑仿佛能給他無盡的安全感,肅全閉著眼,腦子里面胡思亂想了些別的什么,只管手上快速擼動,胸口起伏著難耐吸氣。不巧得很。如今外頭,卻正有一雙眼在窗紙的小洞中窺探著,這春色無邊的一切。陶嫻一整個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里與人有約,心內也空空的,像是連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渾渾噩噩,只恨不得飛過隔壁墻頭,將那位魂牽夢縈的小美人摟在懷里,好語溫存一番。故而她眼見著鄰家那兩個老爺子鎖上大門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后面一扇小門里,卻沒料到居然小門也是鎖的。怎么,難道小美人反悔不愿意了?她有意要去親問個明白。不過是翻高墻偷溜進別人的府宅而已,這點小伎倆,對陶嫻這樣慣于竊玉偷香的來說,簡直不在話下。但是一路上行來都是黑漆漆的,照理來說不應該啊,就算藝高人膽大如陶嫻,此時此刻也被唬得不敢點燈。但她又不肯舍棄盼了整一天的嘴邊肥rou,于是只好單憑著方向感向正東那邊的大房走去,料定那邊應該是主夫的臥房了。竟然沿路走來,連個什么細碎人聲都一概不聞。待陶嫻心內疑惑地走到主房那邊,卻發現里頭好像點了一盞小燈,燈火隔著窗紙在黑黢黢的夜里散著茫然不真實的光。再走近些,仿佛還有什么人細細呻吟著。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開一小格窗戶紙,瞪大了眼望里頭瞧,哪里料到果然有這樣香艷的一幕,一個男子只著單衣,下身的布褲都褪到了膝蓋處,單露出腰間那根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