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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能誤會了百里玄,那么也能誤會了衛東籬吧?這一刻,孔子曰變得極其矛盾,不敢再相信自己的判斷??鬃釉凰查g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道:“是啊,我從前怎么沒想到,依你此等人物,自然是要留著去禍害同性了。嘿嘿……你原來是斷袖??!”衛東籬睜開眼睛,攥緊手指,咬牙切齒道:“我……不!是!斷!袖!”孔子曰立刻見縫插針,說:“既然你不是斷袖,你就是喜歡女人。所以,昨晚你一定是占了我便宜,現在卻得了便宜還賣乖!”彼岸有妖第三十二章活該剁碎的誤會(五)衛東籬掃了一眼神氣活現的孔子曰,干脆不再搭理她,仿佛不屑再與她廢話。孔子曰有些毛躁不安,她倒是寧愿衛東籬和她爭個長短,也不愿意看見衛東籬懶得和自己廢話。如果是前者,她可以理解為衛東籬心虛;后者卻讓她覺得,衛東籬不但不屑與她說話,更厭惡她這個人。想想也是,衛東籬不但身份尊貴無比,而且美得人神共嫉,他想要個女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自己這樣的姿色,他應該不會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因為百里玄對他下藥,導致他無力反抗,他一定會一腳將自己踹到南天門去吧?孔子曰越想越心驚,幾乎已經在衛東籬的態度中斷定,昨晚一定是她酒后亂性,強行侮辱了衛東籬!至于她左胸口的齒痕,也一定是因為衛東籬寧死不從,所以才咬了她!嗷唔……事實真相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孔子曰耷拉著腦袋,一邊在心里暗罵自己的醉酒行為,一邊惱火自己不長腦袋,竟然沒有認真分析一下衛東籬和自己的差距,就跑過來興師問罪,簡直丟死人了!這一刻,她多么想變成白虎啊。用厚厚的皮毛,遮擋住羞愧的表情。這么一想,孔子曰立刻察覺到一絲異樣,她的后脊椎末端竟然變得癢癢地??鬃釉簧焓忠蛔?,竟然……竟然抓住了一條尾巴!孔子曰生怕衛東籬知道自己的秘密,忙在心里祈禱:“尾巴縮回去,縮回去!不要變啊,千萬不要變白虎??!”衛東籬察覺到孔子曰的異樣,問:“你在抓什么?”孔子曰嚇了一跳,心虛地吼道:“我屁股癢,撓一撓,不行???!”衛東籬很“君子”地回了句:“你撓?!?/br>孔子曰無語了,抿著唇,不再說話。當她感覺到手中的尾巴已經完全縮進身體里后,這才中越放下心來,狠狠地噓了一口氣,暗道:莫非她的變身可以受意念的控制?看來,她得快點兒離開這里,找個地方去試一試才好。孔子曰重新抬起頭,想與衛東籬來個瀟灑的告別。卻見衛東籬竟然又閉上了眼睛,看樣子似乎疲憊不堪。她心中突發奇想,看來自己還是很勇猛的嘛,不但能將衛東籬撲到在身下承歡,還將他折騰得這么厲害,嘿嘿……她還真不是普通的彪悍??!舉國上下,估計也就她這么一朵奇葩了!思及此,孔子曰的沮喪情緒一掃而空,心情變成了三分自滿加二份驕傲,再加五分的得意。孔子曰控制著自己的面目表情,既不讓衛東籬察覺出自己的好心情,有努力裝出受害者的嘴臉,轉過身,一步步向院外走去。眼見著孔子曰勝利在望,衛東籬卻突然張開眼睛,冷颼颼地問:“你要逃到哪里去?!”孔子曰的身體一抖,左手中攥著的菜刀便嗖地一聲落下,貼著她的腳尖,插入進了地面。衛東籬站起身,踱步到孔子曰的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聲色俱厲道:“孔子曰,你昨晚強行撲倒了本王,不但強行侮辱了本王,還抓壞咬傷了本王的身體,這便是死罪一條!今日,你帶刀進入‘南山居’,企圖行刺本王,這更是誅九族的大罪!是要被凌遲處死的!你還想上哪里去?你還能逃到那里去?!來人啊……”孔子曰當機立斷,撲到衛東籬的身上,嘴巴一咧,呲出雪白的牙齒,求饒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王爺大人有大量,就當……就當免費嫖妓了吧?!边@話一出口,孔子曰恨不得一頭撞死!她……太沒氣節了!然而,衛東籬并不買賬。他伸手推開孔子曰,非常認真地說了句,“本王不喜歡嫖妓”孔子曰立刻又貼了上去,討好地笑道:“那……那您喜歡什么呀?”這卑躬屈膝的嘴臉,她自己都鄙視自己!衛東籬略微了一下,說道:“眼下,本王身邊正缺一個貼身婢女?!?/br>孔子曰立刻一挺傲人的胸脯,大包大攬道:“您放心吧,我一定……一定給您找個最合適的貼身婢女?!焙秒U,差點把自己賣了。衛東籬沖著孔子曰笑了,把笑容看得孔子曰頭皮發麻,最后只能一咬牙,一跺腳,說:“如果王爺不嫌棄,我……我就給您當婢女吧!”衛東籬瞇起了狹長的鳳眼,伸手點了點孔子曰的胸口,“本王要得可是絕對的忠心與服從?!?/br>孔子曰不自然地向后閃躲了一下,在心里罵道:戳老娘胸部,爛手指頭!衛東籬冷颼颼地看著孔子曰,問:“怎么,觸碰一下,都不可以?”孔子曰立刻向前一步走,硬著脖子,挺起胸脯,粗著嗓子吼道:“隨便摸!”這回,衛東籬倒是下不去手了。孔子曰偷偷地噓了一口氣,在衛東籬轉身走向藤椅的時候,她非常勇敢地比劃出了自己的中指。誰曾想,衛東籬竟然瞬間轉回身,問:“你那個動作是什么意思?”孔子曰啞然,只得胡亂哄騙道:“就是……就是說,‘您走好’的意思?!?/br>衛東籬點了點頭,彎下腰,伸手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菜刀,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刀面,淡淡道:“原來如此。本王也還以,你還會如昨晚那樣,豎起中指,口吐一個‘干’字?!?/br>孔子曰仰天長嘆,差點兒獨黯然涕下。丟人啊,丟人丟到這份上,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衛東籬轉身坐到藤椅上,說:“今天晚上就到本王的房里伺候吧?!?/br>孔子曰的嘴巴張了又張,真想問問衛東籬,他口中的“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愿,衛東籬沒有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