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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衛東籬的笑聲聽在孔子曰的耳中,除了“刺耳”兩個字外,就只剩下“惡心”!只因為孔子曰至今仍然記得,是誰用溫柔的語調說著世界上最狠毒的話?!是誰在談笑間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殺死?!雖然孔子曰不得不承認,衛東籬就是一個絕世禍害!但是,這絕對不妨礙她為民除害!對于孔子曰而言,這輩子找不找到青翼大帝已經成為次要,最重要的是,她得弄死衛東籬!媽地!她要活剝了衛東籬的皮,她要咬碎他的骨,她要喝干他的血,她要把他的小弟弟洗干凈,切成片,泡酒喝!別管衛東籬的小弟弟有沒有滋補效果,她想要得就是一個心情!第八章:劈死這個妖孽吧(二)在孔子曰的咬牙切齒中,衛東籬的貼身侍衛蕭尹說:“王爺,這白虎怕是已經成精,不但將這洞xue收拾得井然有序,竟然還穿著紅裙,煮牛rou吃。不如一刀殺了,以絕后患?!?/br>孔子曰暗罵道:你奶奶個腿地,老娘記住你了!另一名侍衛則是抱拳說道:“王爺,屬下聽說過狐媚的故事,如今這深山老林中突然出現這樣一只白虎,屬下突發奇想,莫非這只白虎是特意等候在此地,想要幻化成人形來勾引王爺?可惜,她修煉不過,只能穿著紅裙遮羞?!?/br>孔子曰聽著侍衛們的話,看著衛東籬似笑非笑的嘴臉,她一腦門子的青筋蹦起,回過頭一口咬在紅色羅裙上,用盡全力使勁一扯,想要將羅裙扯離身體。奈何她此刻中了軟骨散,全身無力,只能將羅裙扯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卻沒能將其扯離身體。不得已,孔子曰開始蹬后腿,好不容易才將裙子脫了下來。她憤恨地咬起羅裙,一甩頭投入篝火之中,燒了個一干二凈!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后,當她示威般抬頭瞪向衛東籬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多魯莽。眼下,她無力自保,就應該低調,裝成一只真正的老虎,而不是聽得懂人話的怪物!如果衛東籬對她起了殺心,她只能再次死在他的手中,然后……再也沒有然后了。她不能再附著到其他人的身上,等待她的,只有灰飛煙滅,魂飛魄散。孔子曰聽著侍衛們紛紛議論,不停猜測著她的身份,懷疑者她是否能聽得懂人??鬃釉徊桓以儆衅渌麆幼?,只是收起滿身恨意,偷偷地盯著衛東籬看,生怕他又有什么變態的舉動。視線再次相對,衛東籬那涌動著孔雀藍色的眸子輕輕一眨,直直望入孔子曰的眼底,仿佛能透過她的眼睛,窺視她內心的真實世界。孔子曰不甘示弱地對視著,直到衛東籬不緊不慢地說了句話,她再次被氣得失去冷靜,咆哮著想要將其碎尸萬段!因為衛東籬說:“你脫了裙子,光著屁股,莫不是真想要勾引本王?”真得,孔子曰一直自認為是一個非常淡定的人,如今又做了非常非常非常淡定的虎,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一個男人而忘記應該持有的冷靜!她氣得肺子都要炸開了,咆哮著撲向衛東籬,卻在站起來的瞬間又被衛東籬偷襲。但見衛東籬纖細白皙的食指一彈,又將一顆軟骨散打向孔子曰的鼻息。孔子曰這回學jian了,干脆屏住呼吸。然而,衛東籬這廝竟然又彈出兩顆軟骨散,直接射入到她的鼻孔里!孔子曰使勁往外鼓鼻涕泡,未果??鬃釉槐M量屏住呼吸,未果。幾番折騰下來,她只能將軟骨散吸入身體里。眼見著孔子曰再次軟軟地趴在了地上,衛東籬踱步到孔子曰的身邊,動作優雅地蹲下,伸手抓起孔子曰的老虎腦袋,看了又看后,瞇眼笑道:“果然是你?!?/br>孔子曰打了個冷顫,不曉得他這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說她就是那只逃跑了的白虎,還是說她就是曾經那位扒了他衣服的茹美人?他……應該沒那么多的聯想能力吧?衛東籬放下孔子曰的腦袋,轉眼間目光一冷,對著另外兩名侍衛冷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本王讓你們去剝虎皮,你們竟然弄了張假虎皮給本王!如今這正主卻在這深山老林里逍遙快活,你們可有解釋?”當初領命剝虎皮的二名侍衛立刻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回道:“回稟王爺,當初屬下二人確實按照王爺的吩咐,剝了白虎的虎皮。只是……只是不記得是如何處理掉了白虎的尸身。如今回憶起昨日種種,總覺得有些記憶模糊不清。屬下二人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謊話,愿受千刀萬剮之刑!”衛東籬白玉般的手指一抬,“起來吧。本王在這件事兒上不與你們計較,以后辦差時精明著點兒,別讓什么東西給糊弄了?!彼f這話時,眼睛卻是看著孔子曰的。在兩名侍衛的叩謝中,孔子曰狠狠地瞪了衛東籬一眼,然后閉目養神,等待藥效過去。她在心里嘀咕道:這大雪天的,衛東籬這個大變態不在王府里享清福,跑到這深山老林里做什么?他奶奶地,莫不是想上山狩獵?趕明個兒,老娘找只老熊瞎子,爆他菊花!蕭尹上前一步,說:“王爺,此白虎看樣子似乎會些邪門妖術,我們不可不防。既然已經結怨,不如一刀了結了它,免得留有后患?!?/br>孔子曰一聽這話,就想將眼睛張開,用眼神恐嚇一下蕭尹。然而,她只是抽動了兩下眼皮,繼續走按兵不動的路線,生怕再次引起衛東籬的懷疑。其他侍衛拿捏不準衛東籬的心思,一時間想將孔子曰弄死的人和反對將其弄死的人形成了兩派。雖然這些侍衛并不爭吵,但卻互不相讓。衛東籬一邊觀察著趴在篝火旁的孔子曰,一邊對那個站在他身后側,一直沒有任何存在感的男子說:“囚奴,你如何認為?”被喚做囚奴的男子微微低頭,用如同破鑼般沙啞的聲音低低地回道:“若王爺喜歡,怎還收不得這只百獸之王?”孔子曰心想:這個叫囚奴的男子還真是聰明,竟然用這么一句話就回復了那個變態。是啊,只要衛東籬喜歡,殺與不殺,都只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盡管話是這么說,但孔子曰還時能感覺到,那位名叫囚奴的男子,更傾向于讓她活著。他洞悉了衛東籬的心思,給足了衛東籬面子,將收服百獸之王這件事,暗示成為一種游戲。對于衛東籬這種人而言,只有富有挑戰的游戲才能讓他有興趣吧。孔子曰